“这药抹上后可能会有点热,但效果好,你忍着点。”
现在这副样子,祈遇也没敢回头看他,只好含糊地应了一声。
没过多久,封冀便半跪在了床边,米且大有力的手扌旨便裹着一层厚厚的药膏,往他被摩扌察过度,已然纟工月中的伤处探。
药膏里似乎加了薄荷,触感温凉,混合着男人手指的热,扌安压过充血壴支月长的皮肤,留下一层半透明的薄膜。药性很大,越往伤的氵罙处扌区挖,各种古怪的感触都交织在了一块儿,朿刂氵敫的祈遇差点低叫出声。
不该答应让他帮自己上药的。祈遇紧咬着唇,眼眶瞬间便湿了。
好胀,好麻,好痛,好奇怪。
他抱着枕头,身体又开始轻轻颤抖起来。
他这副样子,这副姿态,甚至连颤抖的身体都分外熟悉,封冀呼吸发紧,打圈按揉着药膏的手甚至有些恶劣的加重了力气。
红月中的伤处本就每夊感,突然之间被如此对待,差点将祈遇的眼泪逼出来了。
青年面带怒色,回头瞪他,一双漂亮的眸仿佛含了水似的,这一眼瞪的封冀浑身如同过电,舒爽得不得了。
“抱歉,我也是第一次给人上药,下手重了。接下来我肯定轻轻的,你别生气。”
男人见好就收,道完歉后试图挑起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昨晚你睡着之后一抱就哭,我怕你呼吸性碱中毒,就没带你去氵青王里,下次不会了。”
什么下次,自己都还没答应,怎么就下次了?
祈遇根本不想理他。
好,不想聊这个话题。封冀换了一个,“上午我说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您不是说让我慢慢考虑那,这才过去多久?”祈遇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带着浓浓的不满。
这个也不想聊。
封冀沉默片刻,又道:“那个酒吧我已经派人去查监控了,昨晚给你下药的那两个人提前跑了,警察在追,应该这两天就能抓到。”
祈遇今天醒来后便一直处于一种又累又震惊的情绪当中,满脑子都是“居然和老板睡了”,那两人给他下药的事反而一时间没能想起来。
他这个受害者都没反应过来的事,封冀却已经直接行动起来了。
药膏涂的差不多了,封冀擦干净手,动作轻柔地将他从床上扶了起来。
祈遇微微侧坐,望着封冀真心实意道:“谢谢。”
话音刚落,一只干燥的大手便按在了他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不谢。饿了没,我去给你做饭。”
祈遇不太习惯他这样亲昵的动作,不着痕迹地往后躲了躲,“饿了,但家里没有菜,我点外卖就行了。”
话音刚落,封冀的手机便响了。
“我叫的菜到了。”男人冲他扬了扬手机,转身往外走,“你要是还困,就继续睡一会儿,饭好了我叫你。”
说罢,便抬脚往房门外走。
祈遇还保持着一个姿势坐在床上发愣。
他明明还没答应封冀的要求,怎么这人就能如此自然的登堂入室,张罗着要给他做饭吃,仿佛自己是这间房子的另外一个男主人似的。
退一万步说,他已经答应了封冀,可就算那样,他们也只是炮友,单纯的肉体交易的关系,怎么也不至于特意为他做饭吧?
搞的就好像他们在谈恋爱似的…
厨房里,男人再次系上了那他穿起来小了不止一个码的围裙,没过多久外头便响起了炒菜的声音。
刚上过药的地方还鼓鼓月长月长的,兴许是药膏已经开始生效了,每动一下都发着热。祈遇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可怜兮兮地侧躺在床上,准备刷点无脑小视频放空一下大脑。
打开某音刷了刚没多久,一个显示为陌生号码的电话从通知栏跳了出来。
来电ip显示为京市,且号码是正常的11位,不像是诈骗电话。祈遇迟疑片刻,还是接起了。
“喂?”
“喂!!学长是我,我是陈晓东!!!”
刚一接起,那头便传来了一声急切的声音。
“学长你没事吧!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早知道刘洋是那种人,我肯定不会让他替我班的,对不起对不起,学长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