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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1章 沈安宁和林蕴撕破脸(第1页)

这一连串的控诉砸过来,沈安宁都听笑了。

“林总对我和戚樾的事情还挺了解的?”

“罗叔都告诉我了!”林蕴盯着沈安宁,“你想听听罗叔是怎么说你的吗?”

“我说不想听,那岂不是让你白跑一趟了?”沈安宁缓缓站起身。

一米七的净身高就算穿着平底鞋也还是比穿着高跟鞋的林蕴高一点,她目光冷淡,盯着林蕴满是算计的嘴脸,“罗叔是戚家一手栽培起来的人,他就算是糊涂,也不至于糊涂到把戚樾个人的隐私跟你这个外人说!”

“我。。。。。。

雪后的清晨,空气清冽如洗,阳光斜斜地洒在“归途园”的围墙上,将那四个斑驳却坚定的字??“归途园”??镀上一层金边。途途在沈安宁怀里扭了扭身子,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窗外那簇反季绽放的绣球花,小手无意识地抓了抓,像是想要够到那抹粉嫩。

“她认得花。”戚樾轻声说,蹲下身,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女儿的小脸,“和你一样,从小就对颜色特别敏感。”

沈安宁笑了笑,把途途往怀里拢了拢:“念安说那是她的‘愿望花’,只要冬天开花,妈妈就不会再难过了。”

戚樾没说话,只是抬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他知道,有些伤痕不会消失,但可以被时间温柔覆盖。就像这雪地里的花,不是季节错了,而是生命力太强,等不及春天便要破土而出。

林晚踩着积雪进来,手里抱着一台刚打印出来的文件册,脸上带着少见的凝重:“安宁,平台昨晚收到了一条紧急预警信号??有个用户连续七十二小时情绪评分低于临界值,AI判断有高危自伤风险,定位显示在城南老工业区的一间出租屋。”

沈安宁立刻坐直了身子:“联系志愿者了吗?”

“联系了,但没人接应。那片区域没有我们的合作机构,最近的心理援助点也在十公里外。”林晚翻开文件,“更麻烦的是,这个ID叫‘灰烬余温’的用户,注册以来只发过三句话,全是碎片化的意象:‘洗衣机还在转’‘窗台上的药瓶空了’‘她不哭,是我该哭’……我们查不到任何身份信息。”

沈安宁的心猛地一沉。那句“洗衣机还在转”,像一根针扎进记忆深处??她想起那个递给她纸条的年轻妈妈,梦里想把孩子放进洗衣机的母亲。而如今,又一个女人躲在城市的阴影里,濒临断裂。

“我去。”她说。

“不行!”戚樾几乎是立刻反对,“你三十七周了,医生说过不能剧烈活动,更别说去那种治安混乱的地方。我可以报警,让社区网格员介入。”

“警察只会登记备案,网格员也没有心理干预资质。”沈安宁抬头看他,眼神平静却坚决,“她是冲着‘归途之声’来的。如果这个时候我们退了,她会觉得全世界都关上了门。”

戚樾盯着她看了许久,终于松口:“我陪你去。”

“你不许靠近屋子。”沈安宁握住他的手,“你在楼下等,万一出事,你要第一时间联系苏医生和林晚。而且……如果你在,我会分心。”

他咬了咬牙,最终点头。

两小时后,他们站在一栋斑驳的六层老居民楼前。墙皮剥落,楼道灯坏了一半,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油烟混合的气息。戚樾站在车旁,远远望着妻子挺着大肚子一步步走进昏暗的楼梯间,每一步都走得缓慢而坚定,像奔赴一场无声的救援。

四楼东户,门缝底下压着一张泛黄的便利贴,上面写着一行歪斜的字:“别敲门,门没锁。”

沈安宁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屋里很暗,窗帘紧闭,地上散落着奶粉罐、尿布和揉成团的纸巾。厨房水槽里堆着未洗的碗筷,冰箱嗡嗡作响。最里面的小卧室里,一个瘦弱的女人蜷缩在床上,怀里紧紧搂着一个裹在粉色毯子里的婴儿,两人呼吸同步,仿佛共用着最后一口气。

“你好,我是沈安宁。”她轻声说,没有贸然靠近,“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我来了。你可以不开口,也可以不看我,但我希望你知道??你不是一个人。”

女人动了一下,睫毛颤了颤,却没有睁眼。

沈安宁在床边坐下,从包里拿出录音笔:“我带来了一段声音,是一个妈妈录的。她说她也曾想过结束一切,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个失败的母亲。但她后来发现,真正可怕的不是念头,而是沉默。所以她录下了这段话,想送给某个正在黑暗中的人。”

她按下播放键。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在哪。但我想告诉你,那天我把药片塞进舌根的时候,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明天的日出。可后来我睁开眼,看见护士正给我换点滴,她顺手拉开窗帘,阳光照进来,落在孩子的脸上。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我不是为了自己活着,我是为了还能看见光。”

录音结束,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婴儿细微的吞咽声。

女人终于睁开了眼睛。漆黑、空洞,却又藏着一丝微弱的求生欲。

“你是……书里的那个作者?”她声音沙哑,“你说产后抑郁不是病,是伤……”

“对。”沈安宁点头,“身体受伤会流血,心理受伤会麻木。你现在的感受,不是软弱,是创伤在提醒你:你需要帮助。”

女人的眼泪缓缓滑落:“我老公说我矫情,我妈说我欠收拾。他们说别的妈妈都能带好孩子,为什么我不行?我……我真的不想活了。”

“你想活。”沈安宁握住她的手,“否则你不会留那张纸条,也不会打开我们的平台。你想活,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女人忽然抽泣起来,越哭越大声,像是要把过去几个月压抑的所有恐惧、委屈、愤怒全都倾泻出来。她松开手臂,把婴儿递给沈安宁:“你抱抱她……我怕我下一秒就会把她摔了……我每天都这样想……我是不是个怪物?”

沈安宁接过孩子,轻轻贴在胸口:“你不是怪物。你是母亲,也是病人。生病不可耻,求助才是勇敢。”

她拨通林晚电话:“准备转运。我们需要苏医生亲自评估,安排短期住院观察,同时启动家庭干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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