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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 林蕴的阴谋(第1页)

沈安宁接到林蕴的电话时,她人正在律所面试。

其实就是走个过场,楚钰珂看得上的人总不会差的。

会议室里,沈安宁一手举着手机,缓缓起身,轻轻拍了拍楚钰珂的肩膀。

楚钰珂了然,对她一点头。

沈安宁对那名面试的男律师微微一点头,转身走出会议室。

手机贴着耳朵,沈安宁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声音冷淡:“我在律所,我只等你十分钟。”

医院到律所这个时间段,十分钟其实还是有点紧张的。

但沈安宁撂下这么一句就直接挂了电话。

阳光洒在“归途园”的露台上,沈安宁抱着途途坐在藤椅里,女儿的小手攥着她的衣角,睡得安稳。念安正蹲在花坛边,小心翼翼地把一粒种子埋进土里,嘴里念念有词:“这是给妹妹的礼物,要开出最亮的蓝。”

沈安然从厨房走出来,端着一杯温热的姜茶,轻轻放在小几上。“你昨晚又没睡好?”她问,目光落在姐姐眼下淡淡的阴影上。

沈安宁笑了笑,指尖抚过途途细软的胎发,“她总在半夜醒,一醒就哭,像是在找什么安全感。我懂那种感觉??明明被爱包围,却还是害怕失去。”

沈安然沉默片刻,在她身旁坐下,声音很轻:“我小时候也这样。妈妈走后,我总怕一闭眼,你就也不见了。”

沈安宁心头一紧,侧头看她。七年的空白像一道深谷,她们正在一点一点搭桥跨越。

“你知道吗?”沈安然望着远处摇曳的绣球花,“我在云南那个村子教书时,有个小女孩,每晚都抱着一只破布娃娃睡觉。她说,只要摸得到它,就知道自己不是没人要的。后来我才明白,我们都在等一个能让我们安心落脚的地方。”

沈安宁鼻尖发酸。她想起自己当年躲进出租屋的日子,连照镜子都不敢,仿佛一看到自己的脸,就会听见内心无尽的控诉:你不配做母亲,你不配活着。

而现在,她怀里的途途轻轻哼了一声,小嘴微张,像是在梦中索要乳汁。她低头喂奶,动作熟练而温柔。阳光穿过叶隙,在她肩头跳跃,仿佛时光终于学会了静好。

林晚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平板,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归途之声’用户突破一万了!而且……有个叫‘萤火’的用户发起了一项行动??她号召所有曾因产后抑郁想过放弃生命的妈妈,在平台上点亮一颗星,并写下一句想对过去的自己说的话。”

沈安宁抬头:“然后呢?”

“现在已经有九千八百多人参与了。她们写的那些话……”林晚声音微颤,“有人写:‘对不起,我没有等到你回头,但我替你活了下来。’有人写:‘谢谢你撑到了今天,我才得以看见春天。’还有人说:‘如果可以重来,我会抱抱那个蜷缩在浴室地板上的你,告诉你??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沈安宁的眼泪无声滑落,滴在途途的手背上。孩子动了动手指,像是回应。

戚樾从书房出来,换下西装外套,走到她身后,手掌轻轻覆上她的肩膀。“苏医生刚发来消息,”他说,“她说沈安然的心理评估结果出来了??创伤记忆仍然存在,但自我修复机制已经开始运作。她可以逐步参与轻量级的志愿辅导工作。”

沈安宁抬眸看他:“她真的准备好了?”

“不是准备好,”戚樾低声道,“是她终于愿意相信,有人会接住她的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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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归途花园迎来了第一批由幸存母亲组成的“倾听者训练营”。十八位女性围坐在花架下,有人眼神闪躲,有人紧紧攥着包带,也有人主动分享了自己的故事。

沈安然坐在角落,穿着素净的棉麻长裙,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当一位年轻妈妈哽咽着说出“我曾经把孩子的奶瓶扔进垃圾桶,因为我恨他夺走了我的人生”时,全场寂静。

沈安然缓缓抬起头,声音不高,却清晰穿透空气:“我也做过更糟的事。三年前,在西藏的一座寺庙外,我吞下了整瓶抗抑郁药。我以为死了就能解脱。可第二天醒来,发现一位老喇嘛正坐在床边,用藏语给我读经。他不懂汉语,我也不懂藏文,但我们就这样对坐着,整整一天。他没有劝我别死,只是陪我活着。”

那位年轻妈妈抬起泪眼。

“后来我问他,为什么要救我?他说,‘生命就像风中的灯,哪怕只剩一丝火苗,也不能轻易吹灭。’”沈安然顿了顿,看向众人,“所以今天我想告诉你们每一个人:你不是失败者,你是那盏还在燃烧的灯。”

掌声响起,缓慢而沉重,如同大地深处传来的回响。

训练结束后,沈安然独自留在花园里,站在刻着名字的陶罐前,指尖抚过其中一个??**陈美兰,2023年5月8日,第一句话:我今天第一次敢说自己讨厌怀孕。**

她低声念完,忽然笑了,眼角却有泪光。

戚樾走来,递给她一件薄外套:“冷了吧?”

“不冷。”她摇头,“只是觉得……原来说出真相,真的不会天塌地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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