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见她全身桃红,唯那阴户又高又鼓,比起平常态,此时宛若埋了白白嫩嫩大地瓜在户外,老倌提起阳物,瞄准那细缝儿往里塞,却水到渠成,门庭可进,蛾娘唯觉大龟头触及时,心里惊,皮肉酥,便知它才是解痛的主儿,遂呼道:“老爷,放那大鸟飞过去?!奴家里面有若许小鱼喂它!”
老倌听她话语新奇,遂问:“你怎知道?”
蛾娘呻吟而语:“细水潺潺,幽潭深深,不长鱼又长甚?再说这时痒得紧,一定是那鱼儿摆尾甩头弄的。”
老倌单说闲话,但阳物却未闲了,几番冲击结果,俱被白皮铁门儿挡住,一面怒气勃勃,一面重振雄风,只见老倌猛吸一口气,手持大阳物,望蛾娘阴户凭空砸下,宛若石匠狂夯那青石条。
只见白皮门儿“咚”一声响,弹了几弹,阳物便歪至一边,那门儿却丝毫未损,摧香又告失败。
老倌又破又打,均无建树,蛾娘憋得全身香汗涔涔,青丝亦胶结成一条辔,凶急了,便道:“早知此门难开,奴家该从娘家带把锥子来。”
且说老倌弄耸多时,依然无法撬开蛾娘春宫大门。老倌思忖:“她既非石女,只要她现存洞儿撬,还怕揭不开这软皮儿。”
老倌遂将锦被叠成方墩,把蛾娘横担其上,让她两头着床,胯部上掀,蹲下,将指刮除膜儿上黏物,细细审视起来。
找不见洞儿,老倌又问:“小娘子,果真泄了?”
“泄了,泄了,泄了几趟了!”蛾娘答非所问。
她忍耐不住,被老爷弄得泄了三次阴精,只排不泄,故那阴户越鼓越涨,把那一白皮儿绷得甚紧,洞儿也抹没了,她听老爷问她,便如实报来。
老倌眼见窗外天已微明,隐有雄鸡啼叫,估摸已至寅时,再不设法,恐今晚不能破之,虽无大碍,却甚难为情。
俗话说,急中生巧智,老倌沉思片刻,果断伏于蛾娘阴户,鼓凸嘴唇呈横状,先哈出肺里气息,似阴茎投于阴户,大力吮之,“嗖嗖”之声不绝于耳,彷佛自那绸绢上抽丝,蛾娘户内淫水呈线状从那洞儿射出,老倌悉数咽之。
约莫一袋烟工夫,那鼓鼓凸凸之物便减低几分,最令王老倌欢庆的是,他终于寻着那针尖般大小洞儿,户内淫水泄也,白膜此亦松弛了许多,老倌乘势冲锋,他着帕儿扶得阳物更加强硬,一手撑蛾娘外阴扇出那一片,一手持自家阳物,瞄那细肉洞儿猛捣,一气捣了五十余下,犹似村中老农捣米,一棒比一棒卖力,捣得蛾娘欢唱连天:“亲亲老爷,亲亲老爷,亲亲男人,亲答答,肏得奴家快没魂了!”
她喊得紧,老倌亦捣得凶,因他五内欲火腾腾燎烧,阳物亦涨得筋络鼓凸,宛若一支乌金的锤。
且说老倌捣了又捣,只见那白膜儿陷进若许,整个龟头亦陷没了,他以为大功告成,谁知阳物甫一松劲,那膜儿又弹了回来,内中洞儿确比初时大了许多,淫淫春水箭簇般任处喷射,谁知蛾娘又泄了几回?
只见她白眼儿上翻,口里气息喘喘,只是户内骚痒劲儿解除不了,令她难受不已。
老倌暂歇一歇,以手指套入肉洞,本想弯指作勾撕破了它,却怕蛾娘受不了痛,更兼自已亦没了男人体面,故只撑了几撑便松了,虽然收效不大,但有进展,亦不气馁。
蛾娘以为老爷放弃不干,遂急道:“老爷,奴家这里面恐怕被虫子吃烂了,干脆,找把刀来割开算了。”
老倌一笑,遂记起余娘拿刀划缝的趣事,心头频添若许英雄气,他令蛾娘自家把手掰开阴户,他则后退数步,双手平端阳物,瞄那膜儿奔杀进去。
只听得“噗哧”一声响,老倌阳物终于攻城拔寨,将那膜儿撞成碎屑,蛾娘“啊呦”一声,痛得花容失色,全身乱抖,老倌亦知旗开得胜之猛将,哪有怜惜之意,只管大力冲刺,风车般劈了五百余下,砍得蛾娘渐渐没了知觉,老倌急火急扯,不知自家正和黄花闺女走头遭,却如正和余娘交锋。
又提了三百余下,蛾娘回复知觉,只觉得自出那环儿捏着扯着核桃般一个芋头,芋头冲撞往返,挠着了痒处,擦着了骚处,却又添了若许痒处和骚处,只恨他上面不长倒勾儿,若那勾儿拉拉扯扯,岂不更加快活!
蛾娘更觉畅快,却觉穴口处有种火烧火灼的辣味儿,但到底快活胜过苦头,遂芳心大慰,任老倌狠提深肏。
老倌又觉出另一番妙味,因蛾娘阴户穴口甚紧,捏得他阳物酥酸麻痒,肏时,龟头涨大,抽时,龟头肿胀,而内里却甚滑顺,亦不太紧,只觉得柔柔嫩嫩的肉儿亲亲热热挤挨着阳物,它进,它们则闪,它退,它们则跟,人间之乐,此乐最乐!
巧的是,蛾娘阴户亦不太深,老倌阳物下下俱抵着实在处,及至后来,老倌不似初时那般风急了,全根挺入之后,略顿一顿,左右挫一挫,只因这一挫,却挫得蛾娘飘飘欲仙,要死要活,老倌见她受活,便下下若此,直弄耸得蛾娘喊爷叫娘,一声高于一声,竟然盖得雄鸡亦凝耳驻听不再啼叫。
有诗为证:
人间愁苦多,唯有行房乐。
肏得妇唤爷,抵得爷叫娘。
爷娘亦无空,齐齐喊祖宗。
且说王老倌奋战多时方肏得蛾娘快活,前后约抽了千余二百抽,老倌便汪洋大泄,蛾娘随之亦泄,她竟不知今霄泄几番了。
王老倌记挂子孙入仕为官一事,遂伏于蛾娘身上,不取阳物出来,蛾娘阴户颈口确实狭小,连老儿萎缩之物亦含得紧紧密密,了无缝隙。
老倌觉得时间不短,遂抽自家阳物,竟然将那疲软之物拉成一根胡萝卜,老倌伺倒退一步,才堪堪扯拖。
立即,蛾娘阴户紧闭,虽然比初时少了一层膜儿,却瞧不出那肉洞地,只是老倌用力太猛,竟然将外阴弄得肿了起来,红红亮亮,宛似拿红油浇得东坡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