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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回 春窗苦短良人无奈(第3页)

须臾,玉娘熟睡,兀自滑落一旁,老倌实未眠目,他回味今宵乐事,只觉从前几十年真白活了,又觉亦是命运使然。

前五十年穷愁困苦,纵有此心,亦无能为之,而今有田有地,豪门旺胜,有甚不敢为!

他又忆及府春之语,说他五年之后将有灾厄,却又有子孙入什,灾厄自天落,凡人无能为力,于私入仕,真会应在王景身上?

老倌甚觉可笑,景此子不允文不识武,娇不娇,贵不贵,实乃一小混混而矣,若他都得了官,真是老天被蒙了眼。

老倌又想,此一时,彼一时,也难说,严太师从孙还不是鼠眉虾样的坏种,将来不是也会出将入相儿?

景儿知他孤于乃旧好,莫非应验在他身上?

老倌左思右想,恁睡不着,猛地想起蛾娘,今夜连幸两位新人,独留她,她会作何想?

她还以为我偏心,岂不恁全添了纠葛?

也罢,干出─并做了。

老倌想及蛾娘结实腰肢,她不动则矣,动则如虎似狼,双手揉揉自家松软阳物,却又心生畏惧:“害怕甚!我有宝物哩!”老倌侧身抬手拿起阳帕儿覆于阳物上,未见,果又壮硕粗长,更胜从前。

且说王老倌离了玉娘来到蛾娘房中,见蛾娘和衣朝内而眠,知他乃负激女子,故不敢用强,遂拍其后背,唤道:“蛾娘醒醒。”

蛾娘腾地坐起,揉揉眼道:“谁?惊我好梦。”复见老爷赤身裸体,裆下挺一又粗又长紫乌大物,遂红了脸,掩面不语。

老倌知她羞怯,以手摸蛾娘后脖,温言道:“小娘作何好梦?不妨说与老夫听听。”

蛾娘初以为他要用强,心道:“用强只得依他,如今人在矮檐下,谁敢不低头。”现见老爷彬彬有礼,乃细述细说。

“我梦到一轮红日当空照,妾身正行走间,却听人大喊:『我来也!』我回顾不见人迹,乃仓皇逃跑,又听喊声自天上来:『我来也!』却不知是何妖怪,壮胆抬头望,只见红日遂坠,妾身正惊慌间,却被老爷你给拍醒了。”

王老倌匆匆执其手,追问:“果真如此?”

蛾娘本欲挣脱,却不便,遂嘟哝道:“梦中所指,原当不得真的!”又觉腰间被那大物顶着,遂动也不动。

王老倌以横额望天而谢曰:“前日方士说我子孙入仕做官,我却半信半疑,今自蛾娘得此好势。我便信了。”

蛾娘不甚明白,拿眼询他。

老倌极喜,拥蛾娘道:“古时赵洪恩妻王氏忽梦日落怀中,遂生出个大宋皇帝来,今爱妾梦红阳坠落怀中,不是正应了子孙临官入仕之说?小娘,快和老夫行房,播个龙胎虎种,让我王家也扬名立万一回。”老倌心里急切,伸手欲解蛾娘衣衫。

蛾娘听他说得有头有尾,并不疑他,任其解衣松带,索性将胸衣下衣全数掠尽,裸体相呈。

老倌见她全身红润,肌肤结实细腻,滑如羊脂,每一处都令人爱煞,一时不知从何入手?

蛾娘侧卧于床,以肘撑起上半身,因扭曲着身子,那双乳变得一小一大,皆挺拔细嫩,不似官宦小姐之物苍白,却比她们之物有韵。

老倌双手摩抚大乳,吮其乌红乳头,乳头状若大颗葡萄,吸入微觉涩苦,大概农家女勤于劳作,积存若许汗垢,也是应当的。

老倌吮了片刻,见蛾娘亦大声喘息,乃知其亦知味也,遂殷勤作法,用手抚其阴户,但觉紧紧扎扎只容一指可入,老倌并不着急,换其阴唇,抠其皮肉,捋其毛发,摩其“小阴茎”,一只魔手交换多端,只不离那肥沃之地。

忽然,老倌觉得蛾娘阴户朝前一挺,俟他再摸,乃鼓凸而出,状若紧紧蹦蹦热热滚烫馒头,只中间缝儿更见狭小,若那崇山峻岭之间,唯有一条羊肠小道可入,王老倌出小指轻轻摁入,却被一物阻住,再摁,乃觉反弹力道甚大,奇乐:“小娘若非石女乎?”

蛾娘诉曰:“怎么?平时俱撒得出尿来,想必是通了的!”

老倌大笑:“撒尿之窍和交合之窍不同也,两窍非一窍也。小娘平生可否排泄秽物?”

蛾娘被他逗得浑身酸胀,乃从实道来:“半年前始排尔!乌血黑块,怪吓人的。”

老倌却了心头疑虑,遂问道:“汝窍甚小,我物甚大,我不忍强破之,恐尔有事。”

蛾娘阴户又是一挺,只觉户内淫水鼓荡,外庭溢鼓,略比刚才高出几分,那裂缝也竟然弥平,老倌手指也自脱出。

他想起玉娘奇物,不知蛾娘又是什么光景,乃以手猛撬“小阴茎”。

蛾娘已如待发之箭,急语:“老爷,而今恐怕不做不行了,奴家里里外外俱痒,须你想个法儿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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