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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回 春窗苦短良人无奈(第5页)

是日午时,余娘、玉娘、蛾娘、蝶娘先后自厢房中出来,行走时俱是一拐一拐,皱着眉儿,裂着嘴儿,吸着气儿。

玉娘、蛾娘、蝶娘处子初破,伤了皮肉,当在情理之中,缘何旧妇余娘亦是这般狼狈?

想她历人万千,老倌阳物并非天下至大,况只弄她一回,只因临时替代物老黄瓜个儿太大,余娘极贪吃,不小心伤了内里嫩肉,豁否?

不得而知。

如此甚好,大家均无闲话,只蛾娘伤得重些,一双玉腿被迫扭个外八字,金儿、银儿窃窃直笑,余娘笑谓:“两个小蹄子,哪天让老爷也收了。”金儿、银儿却道:“收就收罢!”为何她俩不怕痛?

只因她俩见昨日三个少女无甚笑颜,只一夜光景,虽俱成了瘸腿,却眼角儿含情,眉梢儿带笑,想是心里快活之极,故他俩亦欲试试。

且说王定绾一觉醒来,却不见蛾娘身影,见自家衣衫齐整放于枕边,便心道蛾娘体己。

穿戴完毕,至各夫人厢房探望,均无人影,抬首望天,却见天上挂着两个太阳,此乃甚么缘故?

只因他─夜连战四人,元阳大泄,故神智昏昏,自古只有一个太阳,他却看出了两个太阳。

老倌只觉步伐沉重,如灌沉铅,他却不以为然:“累极而已,将养一日半宿,便无妨。”

他蹒跚行至客厅,却听余娘正宣谕家法:“我虽是家主母,尔等亦是拜堂夫人,从今往后,我等四人共侍老爷,家用银两俱目均等,日后去买三个丫鬟回来,你仨各领一个,金儿、银儿依旧。老爷年迈,尔等乃少年之人,贪玩嗜睡,我操持家务,夜夜难以入眠。”

老倌越听越糊涂,不知余娘下文。

他从窗外望那三个小妇人,只见个个水灵灵,粉嘟嘟,余娘和她仨一比,顿时见得老了,老倌心里乐呵呵:“而今夜夜有新人,真个销魂十分。”

他正想得人迷,却听余娘又说道:“说了许多,想必尔等亦明?,具体说来,每旬首尾,老爷入我房,剩下几日,尔等每人两日,尚余两日,一日将养,一日机动。至于你仨如何轮转,各视详情商定,从今以后,吾四人和和睦睦,共理家政。”玉娘、蛾娘、蝶娘诺诺应承。

老倌站于窗外惋惜,他想:“你等俱是我的,我想肏谁便肏谁,还讲什么次序?”但他素来不敢违拗余娘,只得默默入内坐了。

一同吃饭,余娘、玉娘、蛾娘、蝶娘俱夹块肉儿送他碗里,他只得一并吃了,唯恐剩了谁的惹了她呕气。

偏偏余娘又挨一块肉他碗里,甜滋滋说道:“老爷昨晚劳苦功高,今晚该将养将养,奴家辅枕以待!”

至此,众女并老倌才明白,所诏“将养”,不过巧立名目让家主母多肏一晚罢了。

是晚,老倌于亲娘房中将养,前后共肏送余娘三千余下,费了三个时辰,翌日晨,他又看见两个太阳挂天上。

次晚宿于玉娘房中,只肏她几百余抽,玉娘便说免战,老倌不舍,又肏二百多下,泄了才罢。

再次晚宿于蝶娘房中,蝶娘玩个倒浇蜡,虽肏了二千余下,老倌却不嫌累,最后宿于蛾娘房中。

蛾娘来个后坐式,仅肏六百余下,老倌便大泄如注。

蛾娘本要和他再肏,却见老书困乏至极,便由他睡了。

次日,余娘谓众人道:“今日老爷入我房,此曰机动。”

众女皆有怒气,然不敢发,老倌亦觉无奈,只得机动入余娘房中。

余娘全身喷香,酸酸道:“老爷娶了新妇,对我冷淡多了,娘家有甚过错,望君自好或是。”老倌知她意,只得着“起阳帕”扶立阳物,勉强肏她三、五百下泄完便睡,余娘却未吃饱,又独个儿吮吸阳物,施千般手段,玩耍两个时辰方罢。

有诗为证:

首尾入我房,接着要将养;

中间还机动,郎君别打诳。

尔等小妇人,肏你便不错;

夜夜有人肏,痴心又妄想。

且说老倌轮半年不到,便折磨得瘦骨伶仃,而今他看天上已不只是两个太阳了,似若满天都是太阳,还金光灿灿的。

欲知老倌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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