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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地一声嫌弃,他头上就多长了两个拳头。

图西格将裘良的脑袋夹在腋下,龇牙骂道:“咬舌子少说话。”

柳湘莲两指掐住腮肉,憋着笑说:“殿下,我锦衣缇绮雨夜照旧巡防,先走一步了。”不等太子开口,他先一阵风似地走了。

图西格赶紧一拍脑门:“哟,差点忘了秃巴三十六骑要赶去京城,殿下,对不住,告辞了。”

“我得去催催韩奇那边,要加紧练兵了。”裘良也赶紧撤离。

禛钰还装模作样地道:“平时怎不见你们急,都搁我这儿临阵磨枪呢?”

听了这话,裘良忍不住回过头来,贼兮兮地挤眉笑道:“您今夜把枪磨光就成。”而后跳着脚哈哈大笑地溜了。

禛钰瞪了瞪眼,转脸见黛玉羞红了脸,正难为情地瞧着自己,脾气登时没了,冲她腆颜一笑,“他们不乖,让女王见笑了……”

良宵夜短,彼此占有的两个人,在枕上齐齐扭头,看向透亮的窗帘,都不禁怀疑,夜里是不是有那么几个时辰,被天狗偷吃了。

二人穿衣起身,盥洗梳妆。

黛玉坐在妆镜前点口脂时,禛钰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肩,嗅着她脖颈间的幽香,柔声问:“昨夜的我,比之从前的我,如何?”

他的问询不带丝毫忐忑,与其说是不安地比较优劣,不如说是明知故问地“讨赏”。

玄素之术依旧娴熟,但那虎劲之势,烧刀子一样悍烈,让黛玉有些招架不住。

黛玉不想见他过分得意的样子,显得女王很没面子,想了想措辞,认真道:“从前的你温柔、体贴、面面俱全。”

这当然是天大的实话,不掺一丝浮夸。

进而又拽着耳畔的一条小辫子,有些不甘地蹙眉道:“昨夜的你鲁莽、粗野、得寸进尺。”

这必然不是实话了,不过某人善听弦外之音。

禛钰饶有意味地“哦”了一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从前的我动机不纯,处心积虑,是因为怀愧抱惭,才竭力取悦您。”

听了这话,黛玉恰有一时恍然,倘若当初禛钰不抱着“复仇”的心理接近自己,又因真相大白而怀愧。那么禛钰永远不会以她“表哥”的形象出现。

无论是替她忍受疾病的痛苦,还是替她还泪债,禛钰的动机一方面是怜爱和欢慕,一方面也是出于歉疚和补偿。

她以为温柔和善、细致周到是他的底色,其实是从前的误解。情感上的失忆,让他放下了歉疚的心理包袱,渐渐恢复了原来秉性。

从前的太子,清傲淡漠,尊贵骄人,绝不会轻易低头讨好谁。

若是他追求钟意的姑娘,再如何矫饰情志,掩盖本性,多少也会流露出,身为储君的骄矜与强势。

才不会像“表哥”那么谦谦君子,温润含光。

所以事实上,“表哥”这个词所代表的身份与性格,不但骗了她,也骗了他自己。

禛钰挑了一支錾花掩鬓簪,替黛玉将小辫子都缠绾起来,在她耳畔笑问:“那女王更喜欢哪个呢?”

男人的好斗似乎与生俱来,哪怕是从前的自己,跟现今的自己比较,都要分个高下。

从前的黛玉,纯粹是在享受禛钰体贴入微的服侍,毫无负担,自然是欢喜的,但又不会特别眷恋。

眼下的黛玉,却是被他牵引挑动,势要与其共舞,并不许她懈怠躲懒,神游天外。

他等着答案,微扬的脖子,勾出优美惑人的下颌线,让黛玉有一种想回头咬上去的冲动。

好端端的,这男人又在诱惑自己。

正确的回答应该是都喜欢,但黛玉还是委婉坦诚:“天都大亮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呢?”

从前至少还有两三个歇宿的时辰,这回通宵达旦,她可没有一刻分神,还嫌夜短。

禛钰嘴角牵笑,原本欲从双凤衣桁上取甲胄的手,只在护心镜上敲了敲,就收了回来。

“既然女王喜欢,孤再接再厉,日上三竿。”

他咬文嚼字一般,用滚热的气息去烫黛玉的耳朵,趁她不备,将人拦腰抱起。

“哎,你这个……”还未说完的怪嗔,被他火热的唇舌卷夺殆尽,转眼才束好的裙裳又抛上了衣桁。

门外十步之遥的地方,几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止步,个个低头缩肩,倒退着往外走,气息都不敢大出。

是哪个当班的浑说,太子和女王已经梳洗过了?这是能议事的时候吗?

妆台镜上映着男人再度怒张的势力,是大写的“不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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