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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第34页)

于庆隆说:“那比着夫君你还是差些的。你才是地灵人杰之处生出来的真活宝,竟拿叶子作故事。”

方戍觉得心里美得很,笑说:“同学们常说我‘怪’,倒只有你说我是‘宝’。”

于庆隆也跟着笑笑:“别贫,你教教我这字读什么?”

方戍向前探身,两个人的头几乎碰到一处。方戍说:“此字与‘二’同音,是一种酸枣树。酸枣树与荆棘实非良材。此文中所提‘今有场师,舍其梧槚,养其樲棘,则为贱场师焉’便是指舍弃了梧桐与楸树,而重酸枣树与荆棘的管理者不分主次,是个糊涂蛋。”

于庆隆想把自己不会的圈下来,忽又想起这书不是自己的。

这时却见方戍给他拿出来几张纸铺好,还给他选了支毛笔:“记在这里吧。”

于庆隆接过笔,蘸了蘸墨,把自己会但没在这个时代学过,以及是真的不会的字记下来。他的字没有方戍的好看,但也算得上干净工整。

方戍瞧见,将于庆隆额前滑下来的一缕头发掖至耳后,说道:“夫郎聪慧,天资远胜于我。”

于庆隆抬头看看方戍:“是夫君教得好,我这天资嘛,有但不多。”

“既聪慧又知谦逊,更难得了。”

“果真是吃了糖饼长大的,嘴真甜。不过嘴再甜也得干活,一会儿咱们把剩下的东西收拾好吧?”

其实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只不过他们如果想在这间屋子住,那便要把东厢房里的东西全都拿过来,这样他们还有些东西要搬。

方戍自然不反对,待于庆隆记下了十个新学的字,之后便与他一起去厢房搬起东西来。

他们将新的梳妆台跟箱子都搬过来了。梳妆台他屋里是原就没有的。箱子里装的是于庆隆的衣物之类,自然要搬。

至于那套新的桌椅却没动。他们的屋子连着书房,书房里有张学习用的桌子,非常大。若是吃个夜宵,在上面倒也方便,两人就决定把那套桌椅先放在东厢房。

原以为要干一整天,没想到下午就忙活得差不多了。

除了那三个麻袋的各种木料,只剩下厢房角落的石头堆。于庆隆跟方戍等到堆石头的地方有阴凉之后才在那里搞起造型来。大块的石头按形状和大小提前定好位置,两块两块地摞起来三层,之后中型的石头则围成一个半圈把大石块围住。那些小的则放到这个圈子里面,做铺面,这样一看就是个超小型假山。

于庆隆还跟方戍去后院挖了点土,放到石凹处。然后到草荫下找到一些青苔割过来放到土上,浇上些水。

弄好这些,他还弄了两碗凉茶。两人对面坐着,正准备聊聊拿那些木料做个什么样的大树,忽然听到外面有马车声。

乡下很少有马车经过,而且这马车好像还停到了他们家门口。

“是不是家里来客人了?”

方戍却道:“还好母亲出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

于庆隆正要问,却见方戍已经起身,快步走向大门口。

门外也很快传来敲门声。于庆隆赶紧跟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见方戍把门打开来,接着门后便露出了一对中年夫妇,中等个,皆瘦削,唇薄眉峰高,这种人就是刻薄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两人看穿着也不似乡下人,衣裳料子不是纯棉或麻,而竟是缎子,这倒像是哪个乡镇富户家里过来的。

于庆隆确定没见过这二人,这二人也刚好在打量他。

须臾后,那二人进了院子,中年男人道:“见了人连个招呼都不会打一个,方戍你倒是越发长进了。”

于庆隆一听便眯了下眼,语气颇为不爽:“方戍,这两人是谁啊?怎的以往从来没见过?”

方戍说:“母亲娘家的兄长和长嫂。”

妇人说:“你好歹也是个秀才呢,连大舅大舅妈都不会喊一声?说出去可别丢了你老师的脸。你父亲母亲呢?”

方戍说:“父亲母亲出去了没在家。”

大舅道:“那我们便在这里等他。这就是你那个新娶进门的夫郎?”

方戍道:“是。”

大舅妈说:“到底是穷人家的孩子没见过什么世面,也不懂得规矩,长辈来了也不懂得敬茶,倒干站在那瞅着,你娘也真是心大,这种人也能说来当儿夫郎?”

于庆隆听得正一肚子火,闻言道:“想喝茶是吧,那您二位稍等啊。”

于庆隆转身出去弄茶水,见后头没人跟来,便往凉茶里捏了一撮土放进去搅,搅浑了之后才端上来,咣当一声放桌上:“您二位路上辛苦了,慢慢喝,多喝点。”

大舅叫吴威,大舅妈叫杨凤。两人赶了一路确实有些口渴,便一边说这茶颜色一看就是下品,边喝了。

喝得直拧眉:“这什么味道?”

吴威不满地将碗放得比于庆隆还大声,砰的一下,茶水都溅到了外面:“方戍你去,叫你父亲母亲回来,就说我们有急事找。”

方戍道:“我也不知父亲母亲去了何处,也不知几时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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