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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心弦之主的强大一点奖励(第1页)

话音刚落,一道飒爽的红色身影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正是陈野的姐姐陈婉儿。

她今日没有穿宫里的官服,而是一身利落的红色骑装,长发高高束起,英姿飒爽,别有一番风情。

“弟!”陈婉儿人未。。。

夜雨如织,檐角滴水成线。陈野坐在院中石凳上,手中药碾缓缓推动,碾轮压过晒干的当归片,发出细碎而沉稳的声响。小舟靠在她肩头,呼吸均匀,已悄然入睡。他瘦弱的脸颊终于有了些血色,唇边还沾着方才喝药留下的苦痕。

陈野抬手轻轻替他擦去,目光落在院门处那盏未熄的风灯上。灯影摇曳,映出她眼底深处的一丝不安。

信是三日前送到的,柳瑶只说“春风将至”,可这几日京城却愈发阴沉。朝廷虽已革除七名进士,查封户曹档案库,周文远也被押入天牢,但审讯屡屡受阻??刑部提审不到三刻,便有内廷使者持节而出,以“涉密重案,须由圣宗协查”为由,强行接管人犯。

而那位白袍面具人,依旧无迹可寻。

更令人警觉的是,礼部尚书之位空悬半月后,竟由一位从未听闻其名的老臣暂代。此人姓沈,字静之,年逾六旬,素来低调寡言,却在朝会上一句“春闱舞弊乃流言蜚语,不宜大动干戈”引发轩然大波。御史台刚欲弹劾,次日便有三名家眷暴病身亡,其中一人竟是曾参与李成风验尸的医官。

陈野不懂朝政,但她看得懂人心。那些看似平静的水面之下,正有暗流汹涌奔袭而来。

她低头看着熟睡的小舟,指尖轻抚他手腕上的红线??那是她用旧衣撕成的布条,缠了七圈,每一圈都系着一个结。七个人死了,七个假进士被逐,可她总觉得,真正的风暴还未降临。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踏破雨幕。

陈野猛地抬头,只见一名黑衣人翻身下马,叩响院门。她迟疑片刻,起身开门。

那人一身玄镜司夜行服,脸上覆着湿透的斗笠,递来一枚铜牌与一封密信。

“柳大人命我亲交于你。”声音沙哑,“他说,若你心中仍有疑虑,可持此牌前往城西废窑,见一人。”

陈野接过信,手指微颤。她认得这铜牌,边缘刻着一道云纹,是柳瑶亲授心腹才有的信物。

她没有拆信,只是默默点头。那人转身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雨夜里。

小舟被惊醒,揉着眼睛问:“姐,是谁?”

陈野摇头,将铜牌藏入袖中,轻轻拍他的背,示意安心。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翌日清晨,她安顿好小舟,请邻家妇人照看,独自换上粗布裙衫,戴上竹笠,悄然出城。

城西十里外有一片废弃砖窑,原是官办烧制贡砖之所,三年前一场大火焚尽窑厂,此后荒无人烟,连樵夫都避而远行??传言说夜里常有哭声自窑洞深处传出,似冤魂索命。

陈野踩着泥泞小路前行,雨水顺着竹笠边缘滑落,打湿了她的肩头。越靠近窑区,空气越显滞重,一股淡淡的焦糊味混杂着腐土气息扑面而来。

她在主窑门前停下脚步。

铜牌已被她握得发烫。

深吸一口气,她迈步走入黑暗。

窑内幽深曲折,通道两侧堆满碎砖残坯。行至中段,忽见前方微光闪烁。她放轻脚步,循光而去,终于在一间侧窑中看见一人。

那人背对她盘坐,身披灰袍,头戴斗篷,面前燃着一盏油灯。听见脚步声,缓缓回头。

陈野瞳孔骤缩。

那人脸上并无五官,只覆着一张惨白的面具,形如枯骨,嘴角裂至耳根。

**白袍人!**

她本能后退一步,却被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两名黑衣人挡住去路。

“别怕。”那白袍人开口,声音竟与当日听雨轩中不同,低柔如女子,“我不是来杀你的。”

陈野咬紧牙关,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匕??那是柳瑶留给她的防身之物。

“你不必动手。”白袍人轻轻抬手,示意左右退下,“我能找到你,自然也能放过你。我要见你,只为告诉你一件事:你所追随的人,正在走向深渊。”

陈野冷笑,提笔在随身携带的纸册上写道:“你们才是深渊。”

白袍人轻叹一声:“你以为柳瑶是在铲除邪祟?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何李成风死前要写‘魂魄俱换’?为何那些进士举止呆滞、言语错乱,唯独处理公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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