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体会过沈覆雪和玄悯这样的极品后。
虽然与玄悯的种种只是梦,但想来再差也不会比尉迟衔月差。
他就是差劲的典范。
毫无前戏,毫无技巧,毫无情感,一无是处。
令扶楹在心里怒骂。
他应该去秦楼楚馆好生进修进修。
令扶楹伸手握住了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你干嘛?”
尉迟衔月更加靠近她,“自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
令扶楹却道:“我现在又不喜欢你,正在努力和你培养感情,哪有一上来就和你睡觉的?”
她说的极为真诚,仿佛当真收敛了要跑的心思,打算和尉迟衔月好好过下去。
尉迟衔月盯着她,“也好,不过基本的福利夫人还是要给的吧?”
尉迟衔月不屑于强迫,老实说,他对这种事情也没有多大兴趣,就是看着令扶楹,心里生出了微妙的细微的热意,但却也没有那种所谓的冲昏头脑急不可耐的感觉。
在某种程度上,尉迟衔月是一个极其冷淡的人,他的性格与沈覆雪的外表极为匹配,冷硬如冰,很少有人或事物能够引起他心境的波动。
情感淡薄的他,对自己的父母也没有太多的感情,甚至他们接连去世,他甚至没有为他们掉过一滴真情实感的眼泪。
表面他表演的很好,演绎出一个父母却是悲痛欲绝的模样,其实他的内心毫无波动,他的感情好像为什么抽离,没有所谓的感情。
他从骨子里透出的淡薄、冰冷、厌倦、傲慢,才是真正的他。
这样的人,却被叫做福星。
而外表冷漠难以接近的沈覆雪,至纯至真,远比他的外貌热烈直接,而他被叫做灾星。
尉迟衔月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令扶楹的下巴,视线触及她的红唇。
与她的亲吻仅仅三回。
第一次是在去大罗洲的飞舟上,她逃跑之前为了让他放松紧惕,等他醒来早已人去楼空。
第二次是在龙脊峰幻境里,为了让他分神,在他抵达极乐时,她毫不犹豫一剑捅穿他的心脏。
第三次是他扮作沈覆雪,令扶楹心甘情愿地吻他,那时他第一次回吻她没有拒绝,而是紧紧攀着他的身体。
每一次,她都并非自愿。
尉迟衔月又想起他扮作沈覆雪与令扶楹相处的那段日子。
他厌恶却又可耻地回味。
而这一次,他的唇在距离令扶楹一指距离时停下,望进她黑白分明的清澈双眸里,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
究竟是别有所图,还是心甘情愿。
令扶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尉迟衔月被她看得喉结滚了滚。
在他都没想到的情况下,令扶楹迅速靠近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好了,我要睡了。”
令扶楹极快地在他唇上贴了一下,更多的她嫌弃,太恶心了。
她快速将他推开,躺下休息,尉迟衔月始终盯着她的后颈,他凑近,能够更清晰地闻到令扶楹身上的味道。
尉迟衔月没有再做其他的举动,只是将令扶楹搂
到他怀里,睁着眼睛不知在思索什么。
令扶楹靠近他时,让他神经舒缓的香气涌来,随即而来她软软的唇瓣。
但蜻蜓点水般很快离开,但温软的感觉经久不散。
他吻过令扶楹,所以知晓与她亲密相贴时是什么滋味。
过了片刻,尉迟衔月心血来潮在令扶楹耳边问:“今夜会途径江月城,今晚全城燃放烟火,可要去看看?”
“这你都知道?”令扶楹转身,惊讶地看着尉迟衔月。
看到她这样的反应尉迟衔月唇角微弯,“嗯,夫人有任何想询问的都可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