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戒指是女朋友给的吗?”她们在意那只银戒很久了。
安迟叙抬手看见,今天她也戴上这枚戒指。
“是爱人。”是姐姐,也是妈咪。安迟叙垂着睫毛轻笑。
听见她说的这么文艺,众人发出好长一声噫。
“结婚了?这么早。”
“怎么认识的啊,也没见她找你。”
“待会儿让她来接你呗,刚好我们看看。”
七嘴八舌的吵起来。
安迟叙默了一瞬,挑着回答。
“差点。也不早,都25了。”
也许两年前她不该逃婚的。
这样现在还能握着一本证明,去思念这个好坏好狠的人。
“还想问问题,得让我输了才行。”剩下的,安迟叙忽然眯眼,认真起来。
接下来几轮,没有人赢了她。联手都不行。
安迟叙又不是靠吃白饭考上的前五百,性子沉,脑子还是有的。
“哎呀作弊。安迟叙,你就说嘛~那个爱人是不是你置顶的那个?”杜知棠把牌一甩,开始耍赖皮了。
安迟叙把饮料推她面前。“自罚一杯吧。”
杜知棠撇着嘴喝下。
不含酒精,但是苦瓜汁。杜知棠喝的脸都扭了。
“是她。”就为了换这一个答案。安迟叙看着她啧啧称奇。
“你把她删了?还是最近在吵架?”杜知棠仗着喝了苦瓜汁,就想犯规。
安迟叙不作答。
“总不可能是不在了吧?”饭搭子小声嘀咕。
安迟叙听见这个说法,背着人轻哂。
大概……
真的是不在了。
这样都不来见她。
大家不问了,换了个游戏。
安迟叙和她们玩到十点。
她手机响了,还以为是晏辞微的电话,想接。
拿起一看才知道只是闹钟而已。
提醒她该洗漱睡觉的闹钟。
晏辞微不在,安迟叙定了十多个闹钟每天提醒她该做什么。
不然以她的性子,肯定又要把自己照顾生病。
“我先回去了。”安迟叙没多留。
她不认为成年人的世界就要谈天说地喝酒抽烟,畅玩到通宵。
可能是和晏辞微在一起久了。她也觉得身体更重要。
和认识不久的人玩通宵也没意思。
安迟叙走的好准时。留下的人啧啧称奇。
“该不会是被那个神秘的戒指主人喊回去了吧?”午饭搭子挤眉弄眼,小声跟杜知棠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