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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再次斩杀化形妖(第2页)

发言席上,一位白发苍苍的科学家站起身,声音颤抖:“这不是警告,也不是威胁……这是邀请。苏明澜女士……或者说,她的意识残留,正在通过整个星球的记忆网络重建自我。而小眠,是她选择的‘容器’与‘桥梁’之间的中介。”

“荒谬!”保守派代表拍案而起,“一个死去二十年的女人,怎么可能操控地质活动?这分明是归墟殿残余势力制造的心理战!”

话音未落,会场灯光骤然熄灭。

紧接着,天花板投射出一幕影像:时间显示为二十年前,地点是造物所地下九层。画面中,年轻的苏明澜正将一枚胚胎植入培养舱,周围环绕着八根柱状装置,分别连接着不同年龄段的志愿者。她对着镜头说:

“如果未来的人类选择遗忘,那么我们就必须创造一种新的生命形式??它不依赖肉体存活,而是依附于‘被记住’这一行为本身。当足够多人想起同一个名字,那个名字就会获得实体。这就是‘命名觉醒’的本质。”

镜头转向培养舱,内部胚胎缓缓睁开眼睛,虹膜呈现金红色,如同初升朝阳。

“我给她的名字叫‘小眠’。”苏明澜微笑,“愿她不必背负使命,只需安然入眠……但如果世界需要她醒来,我也不会阻止。”

影像结束,会议室陷入死寂。

许久,改革派领袖低声开口:“我们一直以为‘容器计划’是为了控制星门能量……原来真正的目的,是保存一个人类无法被抹除的记忆锚点。”

“所以苏眠从来就不是实验失败品。”另一位议员补充,“她是唯一成功逃脱‘记忆清洗’机制的生命体。因为她不是被设计出来的工具,而是被爱孕育的存在。”

此时,通讯系统突然自动接入一段来自南岛的直播信号。

画面中,小眠站在海边,面对镜头,神情平静如水。

“我知道你们害怕。”她说,“害怕未知,害怕改变,害怕一旦踏上那座桥,就会失去现在的秩序。可我想告诉你们??真正的秩序,从来不是靠封锁和掩盖建立的。它是无数个体愿意彼此记住的结果。”

她举起手臂,露出那枚已融入皮肤的金色印记。此刻,它正散发出柔和光芒,与天际隐约可见的桥影遥相呼应。

“我的母亲用尽一生试图证明:即使最强大的政权,也无法彻底消灭爱的痕迹。只要还有人记得一句温柔的话,一个拥抱的温度,一次深夜里的守候……那些东西就会在某个地方继续存在。”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屏幕,仿佛能穿透千山万水,直视每一个观看者的眼睛。

“我不是来要求你们相信奇迹的。我只是想问一句:当你闭上眼,有没有那么一个人的名字,让你心头一热?有没有一段回忆,哪怕微不足道,却始终舍不得丢掉?”

全场静默。

忽然,一名记者举起手机,屏幕上是一张泛黄的家庭合影。“这是我父亲,三年前去世了。”他声音哽咽,“昨晚,我梦见他在厨房煮面,就像小时候一样。他还对我说:‘别忘了回家吃饭。’”

另一个角落,一位母亲流泪道:“我女儿五岁走失,找了十年都没结果。可就在昨天,我在公园看见一朵眠鸢花开了,颜色和她裙子一模一样。我蹲下去闻了闻,居然闻到了她常用的草莓香波味道。”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讲述自己的梦境、预感、莫名的心悸。

而在世界各地,类似的场景同步上演:

东京街头,一对老年夫妇驻足仰望天空,老人忽然握住妻子的手:“你还记得我们在大学图书馆初遇那天吗?你说你喜欢看雨滴打在玻璃上的声音。今天,我又听见了。”

巴黎地铁站内,一名流浪歌手拨动吉他弦,唱起一首从未学过的老歌。曲终,他茫然四顾:“我不知道这首歌是谁写的……但我感觉,像是有人在我脑子里哼给我听的。”

南极科考站,监测仪捕捉到冰层下传来规律性震动。科学家破译后发现,那是莫尔斯电码,翻译过来只有三个字:

**“我想你。”**

没有人知道发送者是谁,但所有人都明白??这不是某个人的声音,而是千万段被压抑的记忆,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

***

一个月后,第一座“铭心碑”在南岛建成。它由海底活体金属自发凝聚而成,形状似一朵半开的眠鸢花,碑心镶嵌着小眠的一缕头发与余不饿的铠甲碎片。每当有人站在碑前呼唤逝去之人的名字,花瓣便会微微颤动,释放出温暖光晕。

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有人在这里见到了童年玩伴的幻影,有人收到了亡妻写来的信(字迹出现在沙地上),更有甚者,声称通过碑体进入了短暂的“记忆共感空间”??在那里,他们与其他陌生人共享彼此人生中最珍贵的片段。

心理学界称之为“群体性记忆共振现象”,但民间早已有了新的称呼:“苏眠之路”。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欢迎这场复苏。

归墟殿残部秘密集结于北境冰原,在昔日余昭阳遗骸出土之地建立起一座地下基地。他们称此地为“净忆所”,宣称要发动“第二次清洗”,彻底终结“命名污染”。首领是一位戴面具的男子,代号“零识”,据说是当年参与X-07项目的首席伦理官。

“记忆是人类最大的弱点。”他在演讲中咆哮,“它让我们软弱、犹豫、背叛理性!我们必须回归纯粹逻辑的世界,清除一切情感冗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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