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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诛仙的强大阵容(第2页)

舆论悄然转向。曾经批评“贩卖苦难”的自媒体开始反思:“或许我们误判了共情的力量。不是所有沉重都该被轻盈取代。”

与此同时,景恬迎来了《霓裳羽衣》的首次内部彩排。江一锋坐在台下,看着她在聚光灯下旋转、腾跃,手腕每一次翻转都带着旧伤的滞涩,却也因此更具力量。最后一段“断弦舞”,她单膝跪地,左手无力垂落,右手却奋力向上伸展,仿佛要够到某种不可触及的光。

音乐戛然而止。全场寂静。

景恬喘息着抬起头,发现台下不止有工作人员,还有几位穿着白大褂的心理医生。他们是江一锋特意请来的创伤治疗专家。

“你觉得怎么样?”江一锋走上台。

“疼。”她老实回答,“但这次的疼,不一样。以前我怕别人看到我不完美,现在……我觉得正是这些裂痕,让舞蹈有了呼吸。”

一位医生接过话筒:“我们在研究舞蹈疗愈时发现,身体记忆往往比语言更早觉醒。景恬小姐的动作重构了创伤体验,这是一种非语言的自我救赎。”

江一锋望着她,忽然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见她的情景。那时她刚从国外比赛归来,膝盖重伤,医生建议退役。记者追问她是否后悔坚持梦想,她笑着说:“跳舞不是选择,是我的本能。”而现在,她终于不再为“完美”而跳,而是为“真实”而舞。

当天傍晚,李虹带来一个惊人消息:某省级电视台主动联系,希望引进《心魇》作为“心理健康宣传月”特别展映项目。“他们提出可以联合卫健委做配套科普,每集结尾插播专家解读。”

“条件呢?”江一锋问。

“删减两处敏感对话,淡化警方案件的政治隐喻。”

江一锋沉默片刻,摇头:“我们可以增加解读环节,但内容本身,一字不改。如果他们接受,就播;不接受,我们就继续等下一个愿意直面真实的平台。”

李虹笑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们正在逼迫体制学习倾听。”

“不是逼迫。”江一锋纠正,“是提醒。提醒他们,人民不需要被塑造的情绪,他们自有表达的权利。”

深夜,他又一次独自来到老厂房。这里即将被拆除,政府规划新建文化产业园。工人们说这片土地要“净化”,连同那些锈迹斑斑的记忆一起埋葬。

他在空荡的仓库中央坐下,打开笔记本,翻到《归处》的初稿。这个新项目原本构想为群像爱情剧,如今却被赋予更深的意义。四位女性角色分别代表四种被社会忽视的存在:被家暴的妻子、出柜失败的女同性恋者、职场性骚扰受害者、以及因生育损伤被丈夫抛弃的母亲;那个男人,则是一名男性护工,在照顾他人创伤的同时,隐藏着自己童年被性侵的过往。

剧本第一场戏设定在暴雨夜的急诊室。四名女子因不同原因入院,偶然相遇。无人说话,只有监护仪滴答作响。忽然,其中一人轻声说:“刚才护士问我‘他打你疼不疼’,我说不疼。其实很疼,但我怕说了,他们会怪我为什么不跑。”

另一人接道:“我报警时警察问我‘你有没有反抗’,我说我吓呆了。他说那不算强奸……”

第三个人苦笑:“我妈劝我忍忍,说每个女人都会经历这些。”

第四人低头:“我连自己都觉得脏。”

这时,那个男人端着热水进来,听见一切。他放下杯子,平静地说:“我不是专家,也不是救世主。但我相信你们。哪怕全世界都不信,我也信。”

江一锋写下这句台词时,手指微微发抖。他知道,这句话看似简单,却是无数受害者一生等待的回应。

窗外雷声滚滚。他合上电脑,起身离开。路过走廊时,脚步忽然停住??墙上不知何时被人用红漆涂写了几个字:

**“她说过。”**

字体歪斜,像是匆忙之中写下,边缘还带着雨水晕染的痕迹。江一锋伸手触摸,漆未干透。他不知道是谁写的,也许是某个路过的工人,也许是偷偷前来参观的观众,又或许,是某个终于敢站出来证明自己存在的人。

他拿出手机拍下照片,发到微博,仅添加三个字:**“还在。”**

不到十分钟,评论突破十万。有人回复:“我在。”

有人晒出自己撕毁保密协议的照片:“我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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