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绒锁

140150（第20页）

nbsp;nbsp;nbsp;nbsp;“你知道把自己的症状说的很严重，我也不会同情你的吧。”

nbsp;nbsp;nbsp;nbsp;他会的……你没敢当面呛声。只是蹭了蹭他，把你脸上的灰也都蹭到五条悟身上：“可我很虚弱。”

nbsp;nbsp;nbsp;nbsp;“你这么勒我脖子，可一点也不柔弱。”

nbsp;nbsp;nbsp;nbsp;“……”你犹豫了一会才松开一点，解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nbsp;nbsp;nbsp;nbsp;五条悟的手开始放在你的背上抚摸，你觉得很舒服，听见他认真地和你说：“就算我之前是说过，不管你怎么伤害我，我都会爱你。但你……你别太过分了，星夏。如果我发现你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只是戏耍玩弄我的感情，我会离开的，就算到我生命的尽头，只有几天可活。”

nbsp;nbsp;nbsp;nbsp;“才不是呢！”你大声地反驳他：“绝对不是那样。我其实……我已经想好了，也做过了详实的调查。我知道你并不支持我在漫宿做的一切，而且那里的道德水平可有可无，我还知道你并不想主动伤害任何一个生命——”

nbsp;nbsp;nbsp;nbsp;你的声音变的很低，密谋一个和你毫无关系的司辰的麾下位置总是不能太大声：“我知道有一位司辰和祂的具名者们至少不做什么坏事，而你或许也会因你的理念得到赏识——”

nbsp;nbsp;nbsp;nbsp;说是或许可能都保守了，司辰不常亲身过问直系下属再下一级的长生者适宜，漫宿是一个这样的地方，有空缺就能填。但长生者在近年的人员变动也比往常更加频繁——会有一些追猎。但它们对五条悟来说应该都不是难事。

nbsp;nbsp;nbsp;nbsp;“我都想好了，真的，我完全没有要抛下你的意思……”你在五条悟耳朵边示弱地承诺：“我也爱你，我不会抛下你的。我不会把你丢下，你别误会。”

nbsp;nbsp;nbsp;nbsp;“但你把你的唯一的心脏给了杰，他什么都不用做——”五条悟说到这里停下了，戛然而止。

nbsp;nbsp;nbsp;nbsp;你稍后才开口，语气并不强势：“那个，其实，他也算是死亡了一次……过程略有风险，我们能不谈这个了吗？”

nbsp;nbsp;nbsp;nbsp;“你是说其实你也不确定，你骗了他？你骗了我们所有人？”

nbsp;nbsp;nbsp;nbsp;看来五条悟今天是非得问出来不可了，你只好再度抱紧了他：“你别生气，但是即使在21世纪，他们不也都这样劝女人生孩子么。”政治，一门人文学科，它的艺术也全来自于人类的生活。你恰好学的比较久。

nbsp;nbsp;nbsp;nbsp;沉默了十来秒，你细数五条悟的心跳，大概有20下。很快。

nbsp;nbsp;nbsp;nbsp;五条悟忽然泄了气，他嘴巴里发出像是【可恶】的低低咒骂，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在说你：“你嘴巴里有多少句实话，星夏？”

nbsp;nbsp;nbsp;nbsp;不多不少，它们都维持在可控的程度。你偏头亲吻他的脖颈、侧脸：“无疑我是感激他的，当然我也……我也爱他，像爱你一样爱他。所以……”

nbsp;nbsp;nbsp;nbsp;你的吻到了他耳边，你启唇呢喃：“求你别走，求你原谅我。好不好，小悟？”

nbsp;nbsp;nbsp;nbsp;生活在一个人类互相欺瞒的世界里，多数人都遭遇了痛苦，有的人下定决心要摆脱它，但命运难测，他珍爱的人却偏偏浸淫其中……

nbsp;nbsp;nbsp;nbsp;五条悟说：“仅此一次。”

nbsp;nbsp;nbsp;nbsp;你高兴地摆正他的头亲他的嘴唇，嘴里说着：“相信我，再也不会了。”

nbsp;nbsp;nbsp;nbsp;而他终于不压抑自己的脾气了，咬你嘴唇和舌头，咬出了血：“你还想折磨我多少次？”

nbsp;nbsp;nbsp;nbsp;“现在是你在折磨我……”

nbsp;nbsp;nbsp;nbsp;五条悟忽然让你抱稳了，托着你的臀部，蹲下身，你看不见他做了什么，但听见塑料袋显著的摩挲声也知道，他捡起了你丢在一边的东西。然后他站起，你双腿盘在他腰上，手搂着他脖子，听见他说：“这点程度你都有意见的话，今天还会有更多的折磨。”

nbsp;nbsp;nbsp;nbsp;他话里的暗示你是听懂了，你也没反驳，但你是解决了主线任务就会把支线无限期拖延的那类人。也不是说这不能硬撑，可今天的确发生了很多事情。

nbsp;nbsp;nbsp;nbsp;脱完衣服，你躺在浴缸里就睡着了。

nbsp;nbsp;nbsp;nbsp;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分毫不差地照到你的眼睛里。你醒来时就遭到了某人的质问：“那天我们一开始遇见的时候，你其实也不是昏迷了吧。”

nbsp;nbsp;nbsp;nbsp;“……早上好。”你把自己贴到他赤裸的怀里，然后发现自己竟然也身无寸缕：“诶，对了，你能把我从手机黑名单里拉出来吗？”

nbsp;nbsp;nbsp;nbsp;五条悟气得用你的耳垂磨牙。

nbsp;nbsp;nbsp;nbsp;作为一个具名者，你也是有尊严的！有尊严的你央求他别这样。“好了好了，难不成还要激化矛盾么——”

nbsp;nbsp;nbsp;nbsp;“因为你在我这睡了两天，那次也是，没完没了。还有后面的那次，你进医院的时候……没见过比你还懒的家伙。真能睡。”

nbsp;nbsp;nbsp;nbsp;放在平常你肯定要为自己的勤劳高效和他大吵一架，但现在不同了，五条悟早晚能体会到你的双重割裂人生，这好日子总有一天能到他头上，到时候你在笑他。

nbsp;nbsp;nbsp;nbsp;现在，你只是一直点头撒娇：“谢谢你把我从浴缸里救出来。身无长物，只能以身相许……”

nbsp;nbsp;nbsp;nbsp;你瘫倒在身下结实的胸膛上，手指抚摸他的锁骨，象征性询问意见：“你说呢，五、条、前、辈。”

nbsp;nbsp;nbsp;nbsp;说不清楚，好像是10年前的海风吹到了今日的六本木。

nbsp;nbsp;nbsp;nbsp;五条悟在一阵对视，两次喘息，三秒过后，翻过身，压住了你。

nbsp;nbsp;nbsp;nbsp;他庄重地亲吻你，把你禁锢在怀中：“说起来明明是我把自己赔给你了，怎么好像是我占了便宜。”

nbsp;nbsp;nbsp;nbsp;“难讲哦，过50年你就懂了——唔。”他堵住你的嘴。

nbsp;nbsp;nbsp;nbsp;一吻结束后，五条悟没忘记斥责你：“闭嘴，不许说话。”

nbsp;nbsp;nbsp;n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