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那时他虽然言辞和善,可话里话外也是一味让自己忍耐。
从前。
她觉得天底下的女子都是如此,便从未往旁处想过。
如今。
又听父亲这般想,宁星澜心中觉得有些不适。
她正要开口反驳,就见宁博长叹息了声,“你如今得以高嫁侯府,也得想想日后的路,王公贵族都是三妻四妾,你只有早早地诞下麟儿,才能抓住侯爷的心。”
宁博长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看见宁星澜脸上有一丝不悦。
是以。
他缓和了语气,“你早早没了母亲,有些事情便只能我这个做父亲的来交代。”
“总之你记着,日后莫言再掺和纪家之事。”
于情于理。
宁博长说这些话都是为了宁星澜好,可她心里听着就是不舒服。
想到父亲操劳半生,宁星澜也无意与父亲顶撞。
她敷衍的应了声,就与谢慎之一同离了宁府。
来时套了马车。
宁星澜与谢慎之同入马车内,谢慎之抬手便将宁星澜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他将头埋在宁星澜的后脖颈,贪恋的感受着她身上的温热。
一向清冷自持谢慎之,这会儿终于忍不住抱怨,“这些日子你忙的,都没空理我了。”
宁星澜竟然从谢慎之语气中听出来了三分委屈。
她浅笑了声,回眸将头靠在谢慎之的肩膀上。
谢慎之顺势将她搂着。
宁星澜想到方才父亲的嘱托,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该插手纪家的事?”
谢慎之嗯了声,思虑片刻后又道:“我只是觉得你继妹这人太过自私,不值得你这般做。”
“若你帮的是旁人,我便不会觉得你多管闲事。”
谢慎之这般说着,宁星澜微微一挑眉梢。
她唯有自己知道。
她帮的从来都不是宁思思。
谢慎之贴的越来越近,手也四处游走,宁星澜嗔怪的瞪了他一声,“侯爷这般急不可耐,该不会去了上京也难以克制,回来江南时,直接带两房妾室回来吧?”
宁星澜这般说着,言语之间已有三分恼意。
谢慎之却伸手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难以克制是对你。”
“换做旁人,我自清心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