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只有一张潮红的脸,鼻孔扩张,眼白翻了出来。
我在她心里,只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吧?
她会想到有今天吗?
这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正在玩命操她。
小妇人的身体开始颤抖,穴里随着我的肏干越来越湿,每次抽腰都有大量的液体被带了出来溅落在我的腿上。
我边喘边笑,“骚货你看看,都快把我腿尿湿了。”
啪啪啪的撞击中,我听得见液体的咕吱声。每插进去,水都滴滴答答往外流。
“女人就这样,”李猛笑传来,“表面恨人出轨,自己挨操了,水飙得可没眼泪少。”
我好奇地看着刘璐,问着刘猛。
“她现在晓不晓得自己在快活?”
“应该晓得,”李猛说,“张叔俩药,一麻,一迷。迷药能扭转心智,但需要时间适应。张叔说这不会让人昏睡,只会让她上瘾。”
我一把抓住妈妈的两只手腕,拽到了身后,另一只手拽着她头发。
每次挺腰,妈妈都双眼爆凸,“哼”一声,粗重地呼气。
那大张的红唇中,湿热的吐息喷在后视镜上染上一层白雾随即消散。
我喘着粗气,“她最好记住自己是在和谁干炮。”
李猛笑着摇头,“人家魂都要给你干没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死心,按着刘璐的脸往车载显示器上撞!我已经有些失去人性了。
砰一声,撞得她鼻子血红。车里响着我的动静,还有刘璐的。“哼嗯,哼嗯,哼嗯!”我聚精会神地听小妇人的呻吟,没有回答。
“说话!”我扇了刘璐一巴掌,在她的脸上留下掌印。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撅起湿淋淋的嘴,让她正对后视镜。
“你叫什么名儿?”我问。
后视镜里是刘璐被迫撅起嘴的脸。
妈妈的双眼已经彻底睁开了,眸子看向后视镜。
“疼吗?”她赶来学校时,声音是我没听过的温柔。
她想摸我的脸,我很少见她这种举止。
但她停住了,怕摸到我的伤。
“疼吗……”她在我心里又问了一遍。她的双眼只有担心,直白地说她心疼。这还是那个冰山小姐吗?
“璐……”冰山小姐的双眼正翻向上空,眼白满是血丝。
这小妇人居然能回话。“你叫什么?”我兴奋了,阳具更用力顶她的深处,“叫什么!”
“刘璐……”
男根的痕迹一路突进到刘璐的肚脐。
她一只酥胸给我揉地通红,乳头坚挺又发胀,被我掐着,像要掐出什么一样。
妈妈撅着嘴,嘟囔自己名字,沙哑又局促,“刘璐,刘璐……”
不晓得什么时候,面包车外传来灯光。
我转头去看,车窗上,反光的水珠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