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打的声音越来越响。
刘璐寻常的身影还在我心中晃荡。
她跑步前会盘起头发,扎成髻。
我从没和冰山小姐承认过,我喜欢看她这个发型。
她一盘发髻像玫瑰,顶在脑袋后,几缕发丝落在白皙的脖子上,引人注目。
但现在这团头发正被我握在手里。
“小婊子,你长个屁股,就以为是自己的了?”我边挺腰撞击刘璐的后臀,边一只手揪住她的发髻,将她的头提起来。
“这是我的炮台,以后就是我专用的炮台,知道了吗?”我嘶吼着发泄着积攒已久的兽欲。
妈妈双眼涣散,半张着嘴,我用骑马的架势,骑在这个之前还横眉冷对的小妇人身上。
一只手揪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凶狠地抽打她的屁股,在雪臀上留下掌印。
“你也配捉奸啊你?不也在挨别的男人操吗?”我每抽打刘璐的屁股,她就急哼一声,“瞧给你爽的,贱货!”她满脸通红,那根硕大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许多白色的粘液,然后再次插进股间中去。
“我刚刚还当着你老公面干你呢!”
刘璐手肘撑着座椅,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男孩奸淫。
一只大手揪住她头发,吊着她的脑袋,一只布满青筋的阳具在她的下体抽送,交寰的液体在她胯间滴落,有的沿大腿慢慢留下。
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刘璐被边骑边干,撅起的屁股上臀肉像波涛,嘴里呜咽的低吟。
她还有意识吗?我不由得想着。
小妇人就趴在我面前,脸上都是汗,头发散乱地贴在脸庞,胸前两团乳肉白煞煞的,上下摇摆,乳头坚硬发红。
李猛见我不出声了,得意洋洋起来,“张叔玩个女人,自己老婆却得罪不起,她还敢给所有男人甩脸色。我老舅看不起他。”
我哼了一声,提了提小妇人的脑袋。
我拿手抠刘璐的屁眼,扒开她的肛门,能看见阴红色的肠壁,“要我说,这种烈女都是没被操够,不服屌。张亮平不行。”
我嘴里羞辱着那人,再想着身下肏干的人妻以前也在他的身下,娇吟喘息,心里就不由得恼火,肏干的越发激烈。
娇小的躯体前后的摆动剧烈,妈妈的发髻散开了,乌黑的发丝落到肩上。
我抓住她的头发,将之拢成一束,狠狠抓在手中。
这逼妈妈仰起下巴。
我俯视着她撅起的屁股,看着自己阳具在她的肉穴中进出。
“哼嗯,哼嗯……”小妇人抬着头,眼角有泪水滑落,喘息变成了呻吟。
“上回憋着没哭,这回怎么也憋不住啦?”我揪着刘璐的头发,凶狠地抽打她的屁股,随后一挺腰,阳具深深撞击她的子宫口。
我晓得,这个冰山般的女人,并没有一直憋着。
因为失败的婚姻,她是哭过的。
那天晚上,我一句话伤她很深。
“只有你不能对我说这种话……”刘璐冷静的面孔上,泪水淌着。
我的双手裹住刘璐的脸颊,狠狠挤压。
她嘴巴被揉变了形,口水向下淌着。
我毫不顾忌身下的小妇人,几乎是发泄愤怒般地操她。
冰山小姐的脸再也不像寻常清清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