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们醒了,并经历了她所感受到的同样的恐惧、悲伤和孤独?
雪莉和奎特西亚怎么了?
她们不在她的小组里,她也没有在其他小组见过她们。
她意识到他们在某个自己的牢房里。
当然,他们会把她们分开,以增加她们的孤立感。
她不太了解奎特西亚,但她认识雪莉。
每个人都知道她的祖父和她母亲的悲惨经历。
有一次,当她的母亲被DCR警察逮捕时,雪莉来和他们住了几天。
她的父亲坚持要他们帮忙,尽管她的母亲担心他们也会被列入某种监视名单。
看到一张友好的面孔真是太好了。
如果能看到一个真诚的微笑,那该有多好,而不是为了让别人更容易理解她而装出来的表情,或者像那个虐待她乳房的男人给她的那种冷笑。
她闷闷不乐地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看到友好的微笑。
她盯着眼前的墙壁发呆,它离她大约15英尺远。
牢房并不是完全隔着走廊,而是更加错开。
有十块水泥块一直通到天花板,还有十块水泥块从牢房门延伸到牢房门。
她右边的一块水泥块上掉了一小块,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到了一样。
天花板上没有灯具。
它全都闪闪发光,把均匀明亮的光线投射到一切事物上。
她开始变得紧张,好像这里出了什么错误,或者她应该做些与她正在做的事情不同的事情。
她渴望回到牢房。
然后她听到左边一扇门的哐当声。
离得很远。
她左边的走廊呈“T”字形。
走廊尽头的另一边有一扇钢门。
她不禁想知道里面是谁。
你听不到走廊里有人走路的声音,因为女孩们都光着脚,工作人员都穿着软底白鞋。
寂静使这个地方更加诡异。
她一直直视前方,但她不时向左瞥一眼,这样她就能看到什么时候有人来了。
过了一会儿,她瞥见拐角处有一个白色的东西。
她突然回过神来,希望不管是谁,她都没有看到她违反规则。
她感觉到那个人越来越近了。那人走到她面前,站在那里。就是那个猥亵她的人。他苦笑着看着她。“我们又见面了,”他对她说。
他走上前去,双手抓住她的双乳。他不停地挤压着它们。露丝想逃跑,但她能去哪里呢?那个男人会把她逼到角落,电击她,电击她,电击她。
他的手又热又有力。
露丝只是站着,等着他停下来。
尽管她对那个男人的触摸感到厌恶,但有人按摩她的乳房还是有点刺激的。
不是让我们去庆祝的刺激,更像是站在危险的边缘的刺激。
她能感觉到下面有点刺痛。
她只摸过那里几次。
不是抚摸,是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