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墨挂在他身上的身体如同风暴中的小船,随着他狂风骤雨般的冲击剧烈地上下起伏、左右摇摆。
汗水已经浸湿了她额前的刘海,几缕樱粉色的发丝凌乱地粘在她那愈发潮红、汗津津的脸颊上。
那对长长的兔耳此刻几乎失去了原本的柔软姿态,如同两条失控的鞭子,胡乱地抽打着她的脸颊、肩膀,甚至偶尔扫过神烦的侧脸,留下冰凉而柔软的触感。
她那微微张开的小嘴里,之前断续的气音似乎也变得更加急促,虽然依旧微弱,却执着地伴随着每一次顶撞的节奏起伏。
神烦感觉自己的肌肉已经绷紧到了极限,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灵魂也一同捣入那温热紧致的深处。
他贪婪地注视着秦羽墨空洞的眼神,感受着她身体被动的、剧烈的反应,听着那淫靡的水声和自己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一种即将登顶的、混合着极致快感与绝对控制的眩晕感开始冲击他的大脑。
他知道,自己距离释放的那一刻,已经不远了。
那股即将冲破堤坝的洪流已然无法遏制。
神烦感到下腹部的肌肉如同拧紧的钢索,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渴望释放。
但他并未立刻顺应这本能,而是强行压抑着喷薄的欲望,用最后残存的理智执行着下一个步骤。
他松开扶在秦羽墨腰间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她环绕在他颈项和腰间的四肢解开。
失去了支撑,秦羽墨柔软的身体立刻向下滑落,被他顺势接住。
他没有让她重新站稳,而是直接将她拦腰抱起,转身按倒在旁边的课桌上。
冰凉的木质桌面接触到秦羽墨赤裸的脊背,似乎让她极轻微地瑟缩了一下,但这反应转瞬即逝。
神烦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她臀部抬高,胸口贴着桌面,双臂无力地垂在桌沿两侧。
他自己则站在桌后,分开她的双腿,从后方重新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顶端甚至微微跳动着的肉棒,再次狠狠地、毫无阻碍地顶入了那湿热紧致的嫩穴深处。
这一次的插入角度更深,几乎能直抵最敏感的核心。
找到最稳固的支撑点后,神烦再也无法抑制那积累到顶点的快感。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腰部肌肉猛烈痉挛,以课桌为反作用力的支点,重重地向前一顶,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一股脑地、带着强劲的冲力,尽数射入了秦羽墨身体的最深处。
就在那灼热的洪流冲击着穴内软肉的瞬间,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秦羽墨,身体再次猛地一颤,幅度虽不如破处时那般剧烈,却也清晰可见,仿佛深处的神经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烫到了一般。
紧接着这次短暂的抽搐之后,她原本略微绷紧的肌肉骤然松弛下来,整个上半身似乎失去了一点支撑力,向着神烦的方向微微瘫软了少许,前胸更紧密地贴合在了冰凉的桌面上。
神烦维持着射精后深深埋入的姿态,大口地喘息着,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如同电流般在四肢百骸流窜。
肉棒仍在微微抽动,向那温热的穴心深处输送着最后的精华。
他低头看着身下被他按在桌上、完全赤裸、刚刚经历了一次生理应激后又迅速恢复绝对静止的秦羽墨,一种混杂着疲惫、满足、征服以及些微空虚的复杂情绪,如同退潮的海水般缓缓漫过心头。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仍在神烦的四肢百骸中流窜。
他伏在秦羽墨的背上,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感受着肉棒在温热穴道内逐渐疲软下来的过程。
静谧的教室里,只剩下他略显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混合着汗水与精液的独特气味。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将自己从秦羽墨的身体里抽离。
随着肉棒的退出,一股浑浊的、乳白与透明交织的粘稠液体,伴随着之前积聚的蜜水,不受控制地从那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的曲线向下蜿蜒流淌。
液体的流速很慢,在静止的时空中,如同某种凝固了时间的发光苔藓,在皮肤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神烦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幅景象。
秦羽墨依旧维持着被按倒在桌上的姿势,臀部微微翘起,赤裸的脊背线条优美,只是皮肤上还残留着之前激烈动作印下的红痕。
她的脸颊侧贴在冰凉的桌面上,那抹因先前激烈情事而染上的绯红正在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缓慢褪去,但仍未完全消失。
眼神依旧空洞无神,仿佛两颗失去光泽的玻璃珠,茫然地映照着前方课桌的木纹。
小嘴依然微微张开,舌尖也保持着之前探出的姿态,时间在她身上彻底凝固在了某一帧。
只有那对长长的兔耳,此刻无力地耷拉在她的颈侧,随着之前身体的最后一次瘫软而固定在了那里。
神烦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纸巾包,抽了几张出来,仔细地折叠好。
他走到秦羽墨身侧,弯下腰,一手轻轻扶住她的大腿根部以作固定,另一只手拿着纸巾,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擦拭艺术品般的轻柔,开始清理她腿间和穴口那些狼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