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身体自发的“配合”,以及那越来越明显的微弱颤抖和收缩,对神烦来说是比任何言语都更加强烈的刺激。
他仿佛能“听”到这具身体在时停的静默中发出的无声呻吟,这认知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加速沸腾,下身的欲望也愈发膨胀、坚硬,冲击的动作不由得更急、更用力了几分。
他能感觉到,那最后的屏障,已经摇摇欲坠。
就在又一次蓄力猛顶之后,神烦清晰地感觉到前端那层顽固的薄膜终于承受不住反复的冲击,传来一声极其微弱、近乎幻觉的撕裂感,随即阻力骤然消失。
几乎是同时,他怀中那一直只是极轻微颤抖的身体,猛地一弓,幅度远超之前的任何一次反应,像是一条被突然触碰到神经的鱼,全身的肌肉似乎都在这一瞬间绷紧又无力地松弛下来。
这次抖动虽然短暂,却让神烦的心脏也随之漏跳了一拍。
没有了那层薄膜的阻碍,他不再刻意控制支撑的力量,任由秦羽墨柔软的身体在重力的牵引下,彻底地、缓缓地坐落下来。
温热、湿滑而紧致的嫩穴毫无保留地吞没了他的整根肉棒,从根部到顶端,都被那充满弹性的穴肉紧紧包裹、吸附。
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和深入感瞬间席卷了他,仿佛终于抵达了某个渴望已久的秘境深处。
他低头看去,秦羽墨那张原本只是泛着红晕的俏脸,此刻已经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连带着小巧的耳廓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她的眼神依旧是空洞的,像蒙尘的玻璃珠,没有任何焦距,只是茫然地对着前方的空气。
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着,之前被他拉扯出的粉嫩小舌,此刻依然微微探出,维持着那个被中断的姿态,仿佛时间在那一刻被永久定格。
她的身体完全依附着他,重量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大腿根部,每一次细微的呼吸(虽然在时停中并不存在)似乎都能让他感受到穴内嫩肉更加紧密的贴合。
这种彻底的占有和绝对的掌控,让神烦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兴奋。
完全的结合并未让神烦满足,他渴望更深层次的互动,即使这种互动是单方面的施加。
他的双手离开秦羽墨的腰臀,转而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他将她冰凉柔软的双臂抬起,引导着环绕住自己的脖颈,再让她冰凉的小手在颈后交叠。
接着,他稍稍抬起她的身体,将她柔韧的双腿也引导着盘上自己的腰际,膝盖弯曲,脚踝在他的背后轻轻相触。
如此一来,秦羽墨便如同一个大型的、温顺的树袋熊,完全挂在了他的身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依赖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和他肩膀、腰部的支撑。
这个新的姿势彻底解放了他的双手。
他满意地将双手重新放回秦羽墨纤细的腰肢上,感受着掌心下肌肤的微凉和细腻。
有了双手的辅助固定,他不再需要顾忌平衡,可以更专注于下半身的动作。
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发力,开始了远比之前更加快速、更加深入的抽送。
每一次强力的顶入,都让秦羽墨挂在他身上的身体随之剧烈地晃动,那对长长的兔耳也如同失控的钟摆般拍打着她的脸颊和他的肩膀。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变得清晰可闻,与穴内湿滑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
在这种激烈的动作带动下,他惊讶地听到,从秦羽墨那微微张开的小嘴里,逸出了一丝极其轻微、断断续续的气音,像是肺部残存的空气被猛烈晃动挤压出来,通过湿润的喉咙和静止的声带时发出的、带着些微水汽的“嗬嗬”声。
这声音虽然微弱,却如同最强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神烦的所有感官。
在这绝对静止的时空中,这意外的“回响”仿佛是秦羽墨无意识的屈服与迎合,是对他行为的最终确认。
这让他的动作更加“凶狠”,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离开,又在下一刻狠狠地贯穿到底,仿佛要将自己的存在彻底烙印在这具被他完全支配的身体深处。
他紧盯着秦羽墨那因剧烈晃动而愈发潮红的脸庞和空洞的眼神,享受着这由他一手制造的、充满悖德美感的活春宫。
那微弱的气音如同冲锋的号角,神烦体内的欲望彻底挣脱了最后一丝束缚。
他扶在秦羽墨腰间的手掌感受着她肌肤下因晃动而传来的震颤,腰部的动作也随之愈发狂野。
他不再满足于仅仅是深入,而是开始追求极致的速度与力量。
每一次抽出都带着决绝,紧接着便是更迅猛、更彻底的贯入,仿佛要用这不知疲倦的撞击,将凝固的时间都凿开裂痕。
随着他撞击速度的急剧提升,两人结合处的声音也发生了显着的变化。
那原本只是伴随着摩擦的湿滑声响,此刻已然演变成了清晰可闻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这声音密集而响亮,每一次肉棒顶入嫩穴深处,似乎都能带出更多的蜜水,又在下一次撞击时被搅动、拍打,在绝对寂静的教室里回荡,淫靡得令人心悸。
这声音不仅没有让神烦感到不适,反而像最露骨的赞美诗,让他体内的兴奋因子呈几何级数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