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不屑,手中的软毛刷加重力道,刷毛在脚心窝处打圈,脚汗沾湿的刷毛钻进高挑的足弓,脚趾受痒,张开又蜷缩,循环往复。
小腹因长时间的滞留在外而隐隐鼓胀,尿意在羞耻与痒感的双重刺激下愈发强烈,她试图夹紧双腿,却无法掩饰身体的颤抖。
软毛刷在脚心窝快速刷动,汗水飞溅,脚趾因痒感而张开,露出湿腻的脚趾缝。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我…我要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别…别挠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林梦梦的笑声中夹杂着绝望的哭喊,小腹的鼓胀感愈发明显,尿意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剧烈抖动,试图憋住最后的尊严。
可许宁怎会让她如意?
手中的软毛刷骤然加速,脚掌的嫩肉被刷得红肿刺挠,汗水与刷毛的摩擦声“嗖嗖”作响,淫靡而羞耻。
林梦梦终于崩溃,身体猛地一颤,小腹的压力再也无法承受,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双腿间喷涌而出,顺着木椅淌下,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水渍,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啊啊啊啊!!不…不要看啊啊啊啊!!出来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吧许副官啊啊啊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啊啊啊!!!”
凄惨的笑声转为哭喊,泪水如雨滴般滑落,崩溃的身体瘫软在木椅上,脚掌红肿,汗水与尿液混杂,空气中弥漫着羞耻的气息。
软毛刷终于如她所愿的停下,许宁也终于起身,低头俯瞰着林梦梦饱受折磨的一对脚丫子。
脚心窝红肿刺挠,汗水混着涟涟的泪水滴落,双眼早已无神。
许宁站起身,说出最后的宣判:“你的游戏结束了,林梦梦。照片自会有人处理,至于你,恐怕要和我到安全局一聚了。”
她转头看向两名男警官,命令道:
“带走。”
警官上前,将林梦梦从木椅上解下,她的身体瘫软如泥,泪渍尚在,口中仍在低声呢喃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双腿间的水渍在月光下泛着湿光,一览无遗。
“很可惜……你的计划确实堪称天衣无缝,隔痒丝袜这种东西的确是冷门中的冷门,即便是在贵族圈子里,也只有一些恶趣味的旧世代的贵族们之间私下交流过,所以小瑶没看出来合情合理。”
“只不过,安全局正好就有一位了解它的人,而她好巧不巧来到了现场。”
押送林梦梦的两人早已远去,无人聆听,许宁只当是说给自己,她轻盈转身,面朝窗户。窗外,月光尚残,余光淡淡。
林梦梦被压上警车,车门关上的闷响在寂静的深夜回荡。许宁走到一扇窗边,双手撑着窗台,眼神陷入久远的回忆。
她还记得当年的家,那个还是帝都显赫贵族的家族。
父亲身为将军常年不在家,母亲是位优雅而开放的贵妇。
许宁对母亲的脚印象很深,那双肉感十足的精致大脚总是汗湿而散发着浓郁的芳香气息。
它们的主人常穿着丝绸长裙,赤脚踩在庄园的木地板上,幼时许宁总爱注视着母亲,注视着她那宽大的脚掌,与高挑的足弓。
脚心白皙却因汗水而泛着湿光,脚趾缝间汗珠凝聚,弥漫着一股成熟女性的雌香。
夏日午后,母亲会在庭院午睡,赤脚搭在藤椅上,汗水顺着足弓的弧度滑落,滴在地面,留下诱人遐想的湿痕,空气中到处都是她脚汗的气味,混着花香,淫靡难忘。
更深的记忆,是家里的女仆长。
她比母亲还要年长几岁,皮肤白皙,笑起来带着几分狡黠。
许宁幼时曾常常被她捉弄,她喜欢脱下许宁的鞋子,露出脚掌,再拿起羽毛笔在粉嫩的汗脚上轻刮。
每每此时,许宁总会猝不及防,爆发出一段段清脆的笑声。
她笑得着实畅快,前仰后合,脚趾蜷缩,汗水飞溅……可以说,她就是许宁在挠痒路上的引路人。
“■■■,你还…好嘛?”
直至吐出最后一个字,她方才收敛哀伤的目光,恢复那副冷酷如冰的表情,缓缓下了楼梯。
独属于废弃教室的安可演出,到此,落下帷幕……
……
姜瑶被解救以后,在女警们的陪同下,踉踉跄跄回到宿舍,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脚心红肿,汗水混着泪水淌地。
空洞的眼神逐渐显出点点神采,脑海中林梦梦的笑声与脚掌的酸涩触感一时间还是难以忘却。
她行至门口,还未敲门,宿舍门便“吱呀”
一声打开,昏黄的灯光洒出,迎接她的,是舍友阮眠霜那张挂着温柔笑意的脸。
阮眠霜,身材纤细,肤色白皙,长发如瀑,在旁人看来,她一直是姜瑶最好的朋友,时时刻刻都在关心着同舍的姜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