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倚仗……就是你脚上的丝袜,对吧。”
纤细的手指沿着脚掌边沿缓缓向脚尖移动,眼神愈发冰冷,直到手指移动到大脚趾的顶端,她方才不屑一笑,指甲骤然划破那层薄薄的袜膜。
嘶——!!
顾不上欣赏林梦梦惊慌失措的眼神,许宁抓起一根细竹签,对准脚趾缝用力戳挠。
瞬间,真实的压力越过屏障直击敏感嫩肉。
林梦梦的身体骤然猛颤,高亢的笑声倾泄而出:
“等…等一下啊!!我…嗯嗯啊啊!!呼…呼…呼…嗯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搔我的嫩脚掌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许…嘻嘻!!挠噫呀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你混蛋哈哈哈!什么丝…哈哈哈!丝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月光隐若薄纱,逐渐淡出废弃的音乐教室,唯余一角,映着某位被束缚在木椅上的,恶女的身影。
女人蹲在她的身前,表情冷漠,手中的细竹签在脚趾缝间快速滑动。
恶女的笑声尖锐而破碎,像是被硬生生挤出喉咙的哀鸣,宁静的深夜因而受到惊扰,好在大部分人都不会有雅兴来此倾听绝望的惊笑,倒是让恶女残留了最后一丝体面。
不过,也是时候,该落幕了。
林梦梦的身体剧烈挣扎,双臂被两名警官牢牢按住,双腿试图抽动,却被许宁铁钳般的手掌死死按住。
“哈哈哈哈哈——!等、等一下啊!!我…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许……嘻嘻!!挠噫呀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啊哈哈哈哈!!”
毫无保留的笑声里夹杂着愤怒与不甘,脚趾拼命张开又蜷缩,试图躲避细竹签的侵袭,但她自己特意挑选出尖端光滑又坚硬的竹签,此刻正用在她敏感点脚趾缝嫩肉间,精准地滑动,挑拨起每一寸难以忘却的彻骨痒感。
许宁的眼神古井不波,手上的动作更是丝毫不停,细竹签自大脚趾与二脚趾的缝隙往更深处进发,竹尖刮过一道道细腻的媚肉嫩纹,挤出点点汗珠,顺着脚趾缝的曲线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可怜的脚心窝因痒感而抽搐起来,红润的嫩肉在月光下泛着湿光,弥漫着一股酸涩的雌香。
得意洋洋的脸庞第一次变得如此扭曲泪水与汗水混杂着沿脸颊滑落,高亢的笑声愈发激烈,木椅被她不顾一切的挣扎晃动的“吱吱”作响,与她的笑声交织成一首诡异的夜曲。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别…别换那个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尖锐的细竹签换成了有着金属光泽的钢指甲,在月色下闪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光。
灵活的手指精准刮过林梦梦脚心窝上的每一寸敏感点。
许副官仿佛一台永不疲惫的挠痒机器,就算林梦梦昏过去,她也会在下一秒把她痒醒接着受刑。
“只有经常进行痒刑审讯的人才会对脚掌的泌汗情况有所研究,很不巧,我就是这种人。你的脚掌泌汗情况明显不自然,大部分汗珠集中汇聚在脚掌和脚趾缝的位置,这些奇怪的细节不难说明……”
“你的倚仗,不过是这层隔痒丝袜,对吧?”
她顿了顿,手指再一发力,钢指甲顺着脚心窝的嫩肉重重挖出一道红痕,恶女的笑声瞬间拔高,夹杂起急促的喘息。
“哈哈哈哈哈哈!!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痒的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
林梦梦试图狡辩,但她的声音很快被笑声打断。
许宁并不关心她的发言,她只想让林梦梦好好体会一下,那些被她玩坏了的女孩们在堕入绝望前的体会是怎样的。
湿滑的脚心窝被钢指甲反复刮动,金属的冰凉触感与脚肉的温热形成强烈对比,痒感有如迅猛的电流直冲大脑。
许宁又是一声冷哼,手上动作不停,钢指甲从脚心窝滑向脚背,再绕回脚趾根部,精准照顾每一处敏感点。她一边挠,一边缓缓解释道:
“隔痒丝袜,曾经是女贵族们用来玩弄平民的道具。彼时的她们喜欢以挠痒比赛的形式,去和天真无知的田间少女作赌约,无成本地掠夺一个个痒奴。”
“这种肉色逼真,且极其贴合肌肤的丝袜能够让人产生没有穿袜子的错觉,就算是亲手抚摸脚掌也很难感受出来。所以,一旦贵族们穿上它,便能在挠脚心挑战中立于不败之地。”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你…你胡说哈哈哈哈!!我…我没有……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
林梦梦的笑声已经带上了哭腔,她的脚掌红肿,脚汗如雨滴般淌下,惨败的脸上交织着羞耻与恐惧。
就算试图反驳些什么,也会被脚心传来的剧烈痒感迅速打断。
月亮已然远去,曾浸过月光的教室中央,林梦梦的身体正陷入剧烈的抽搐中,因为许宁正手持两柄软毛刷,在她的脚心窝间快速刷动。
刷毛同样经过了精挑细选,细密如丝,完美适配林梦梦只比姜瑶略大的小巧脚型。
坚韧的刷毛在嫩腻的足肉上刮出一道道绯红的划痕,汗水被不断刷得渗出,黏在刷毛上,进一步促进着刷毛的纵横。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痒…痒得要疯了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许副官哈哈哈哈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林梦梦的笑声已经完全失控,脸色通红,眼神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