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澜伸手捏了一下云溪的脸颊,语气淡漠:「死不了。」
云溪表情委屈,语气可怜兮兮:「师父,你的心好狠啊,明明是你娘使诈,故意让徒儿喝下带着合欢散的酒。」
容澜禁不住一怔:「合欢散?」
云溪解释:「等于是男人吃了壮阳药,师父你懂吗?」
容澜:「……」
他不太想懂。
「师父,已过子时,今天是徒儿的生辰,你不如就把自己当作是生辰礼物送给徒儿吧。」云溪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碰容澜的腰带。
容澜却忽地抓住了她的手,冰眸凝视着她,面无表情道:「为师可以用内力替你祛除合欢散的药力。」
云溪闻言,顿时不满意了,嚷嚷道:「师父,我就要你当我的解药,你若是再拒绝的话,那我便直接跳海自尽去……」
容澜拧眉:「谁教你说的?」
云溪实话实说:「你娘。」
容澜语气不悦:「以后离她远一点。」
云溪瞅了容澜一眼,然后直接跑到了容澜的床上去。
容澜:「……」
云溪的脸颊透着一抹如夕阳般的晕红,她朝容澜眨了眨眼睛,十分热情地道:「师父,快过来睡觉啊!」
容澜微微蹙起秀眉,但还是朝云溪走了过去。
他在考虑,要不要直接点云溪的睡穴。
云溪见他走过来之后,便在床上躺直了,目光灼灼地看着容澜,满是期待地道:「师父,徒儿已经准备好了。」
容澜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云溪又道:「师父,徒儿乃是一朵霸王花,你千万不要怜惜徒儿,不然徒儿会以为你……」
容澜拧起眉宇,直接打断了她的话:「闭嘴。」
云溪眼睛泛红,扁了扁嘴,语气委屈:「师父,你要是觉得生气的话,那就去打你娘好了,毕竟徒儿是无辜的。」
容澜的眉心禁不住一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有把为师当成是男人吗?」
谁家的女子会在男子的面前如此毫无顾忌?
这个徒弟就不能有点女儿家的羞涩样子吗?
云溪嘀咕道:「如果师父不是男人的话,徒儿也就不会来找师父了。」
容澜在床边坐下,冷睨着云溪的脸:「为师怀疑你是故意中招的。」
云溪立即反驳:「师父,你怎么可以怀疑徒儿?这一次不安分的人真是你娘。」
她好委屈啊!
师父居然误会她了。
容澜淡淡地道:「你们两个都是一副德行。」
云溪揪住容澜的衣袖,瘪着嘴巴:「师父,如果药效不解除的话,万一徒儿走火入魔了怎么办?」
容澜看着云溪的样子,又觉得有些无奈了。
「师父,你能不能给我一点反应?」云溪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容澜:「你这样子,会让徒儿觉得自己很没魅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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