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你当时已怀了孩子!”老板对着老板娘吼道,“你不过就是想找个怨种接盘!”
而他很不凑巧就是被老板娘选中的冤大头,还偏偏咬住了钩。
“二位对对方有什么怨气可以容后再发泄,先和我说说寒鸡散和花蜂的事吧。”已将他们年轻时发生的八卦听了和大概的月月点醒他们道——
作者有话要说:
注:
①出自冯梦龙的《警世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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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白荒原飞剑客6
老板娘傲然道:“你既然知道花蜂是我的裙下臣,那我手里有他的寒鸡散不是很正常吗?”
月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看向老板,问他:“你觉得正常吗?”
老板似乎没想到月月会突然问他,愣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正常。”
“你觉得呢?”月月侧头问站在一旁的阿飞。
“我不知道。”阿飞诚实回答。
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但他看到月月接连问了他和老板两人,心中自然知道此中存在异常。
“教你一个行走江湖的小技巧,”月月对着阿飞身处一根食指,“像这种开在荒郊野外、老板又心怀不轨的酒家,店里一般都会有密室。”
根本不给老板和老板娘多言的机会,月月随手将他们的哑穴再次封住,拉着阿飞去找这个酒家的密室。
酒家卖酒,藏酒的地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天然适合隐藏秘密的密室。
月月站在酒家后院里,指着立在厨房外侧的酱缸对阿飞道:“你把它移开。”
阿飞依言动作,当酱缸移开口,一块四四方方嵌入地面的木板出现在他们眼前。
木板磨损的痕迹严重,边沿还有翘起的泥土,一看就是才被人移开不久。
“这下面是密室?”阿飞问月月道。
月月点头道:“说它是地窖、酒窖也使得。”
她抬腿用力跺了跺,厚重的木板和原地契合的地方分离,径直飞了起来。与此同时,地窖深处飞出十支木箭,乌黑锐利的箭尖牢牢地扎在木板上。
“这是机关暗器?”阿飞问道。
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机关暗器,但他的母亲可是幽灵宫的宫主。幽灵宫最不缺的就是各种鬼魅手段,白飞飞随便透露出来的两句,都是寻常人自我摸索多年都难以领悟的精华。
月月赞许地看着他道:“就是机关,而且是有毒的机关。身体要是被箭尖划破,不仅当时受苦,人还会沦为他们的阶下囚。”
“不过这里属于他们的私产,他们在自己家里怎么布置都是没什么错处的。”月月又补充了一句。
“他们没错,错的是我们?”阿飞问道。
“当然不是,”月月立刻回道,“若非他们要给我们的酒里下毒,我又怎么会把他们制服呢?是他们先动手的,我不回敬他们一番,岂不显得我太好欺负?”
“这和我们来找他们的密室有什么关系?”阿飞心中的疑问多多,十岁的他对野外的危险已具备条件反射性的敏锐,但是在对复杂人性的认知的修习上,他需要补的课还很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当我对老板娘和老板提及花蜂时,你有没有注意到老板的反应?”月月抽丝剥茧地为阿飞分析。
老板当时的反应立刻在阿飞的大脑中闪回,阿飞简单描述了一下老板当时的表现:“他的表情很奇怪,身体僵了一瞬,不过我瞧着他对花蜂的恨好像还没老板娘多。”
老板和老板娘的争执内容阿飞还记得,但是他对男女关系能有多复杂还不具备实际的认知,所以他无法准确理解老板娘和花蜂的行为,对老板来说是怎样的憋屈。
从常理来说,老板对花蜂的嫉恨都应该是比老板娘多的。
但是正如阿飞观察到的那样,更恨花蜂的却是老板娘。
“带你来找他们的密室,是因为我有一个猜测,”月月不卖关子,直接对阿飞道,“我怀疑花蜂被他们藏起来了,老板没那么恨他,是因为他对花蜂的恨意每天都发泄出去了。”
“我们是来找花蜂的。”阿飞立刻明白月月此举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