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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第29页)

真是没想到如今太阴圣女跟王女越发亲密,巫史不禁感慨变化无常。

此时的张琬听到巫史的声音,更是吓得一动不动,恨不得昏死过去。

秦婵感觉到少女的紧张,耳间听着她不平的呼吸,薄唇噙笑,掌心轻拍身背,像是抚琴一般韵律轻柔,神态如常的出声:“只有此处?”

巫史颔首,脑袋更低,不敢窥视,恭敬道:“是。”

眼见太阴圣女无声,大抵不喜被打扰,随即巫史识趣退离堂屋,甚至连准备的奉茶祭徒都一并带离。

很快,张琬听巫史离开堂屋,心间只觉自己吃大亏,更打算以后跟坏女人有多远离多远!

刚才那一瞬间张琬觉得自己都快没气了。

秦婵垂眸迎上怀中怨念目光,意犹未尽的看向那樱唇,有些可怜的红,轻笑道:“胆子大了,竟然想欺瞒我,不过真是一点进步都没有,不如我再教教你?”

张琬立刻感受到坏女人的不怀好意,连忙拉开身,义正言辞的应:“这种事就不必多教了吧!”

“怎么,你难道觉得难受,所以不喜欢?”秦婵眸间有些意外,抬手轻触她发红的脸颊,颇有几分关切。

秦婵本以为少女应该跟自己一样的心情愉悦,现下看来似乎不太一样呢。

郁闷之中透着陌生的挫败感,这很显然不在天资聪颖的秦婵预料之内。

“对,我感觉刚才都要被你给憋死了。”张琬毫不客气的出声,试图唤醒坏女人仅存的良知。

可坏女人却只是玉身轻颤,美目间波光粼粼,仿佛听见什么趣事般显露淡冽笑颜,像极冬季的薄日,微凉却明亮。

许久,秦婵才缓和神情,颇为郑重的出声:“那是因为你不会,往后多试几次就明白了。”

张琬一听,只觉坏女人话语太不检点,恼羞成怒的出声:“这种事我才不会乱试,以后你、你去找别人吧!”

说罢,张琬气的头也不回匆匆离开堂屋。

秦婵弯眉轻笑的看着少女娇俏背影,依稀还能记得她那红如玛瑙般的耳垂,暗叹道:“别人,哪会这么有趣呢。”

明明秦婵的印象里,这种事除却肮脏不洁,再没有半分趣味美感。

可是秦婵发现自己喜欢看少女被惊吓挑逗的任何反应,声音也好,打颤也罢,哪怕脸红气短的样子,亦是泛着诱人可口的意味。

越想,越是燥热,秦婵抬手浅饮微凉茶水,才发觉先前给少女抹的口脂,她似乎都还给自己,美目低垂,显露些许无奈。

其实秦婵并不想那么快结束跟少女的亲近机会。

毕竟少女如今越发不好骗,下回得寻个什么由头才好呢。

窗外的日光很快消失不见,晚秋的萧瑟在飘零枝叶逐渐覆盖上冰霜时,渐入冬日。

当张琬得知今年是太阴祭司负责元日年节,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因为作为太阴圣女的坏女人,她很显然是不可能再有大把时间欺负自己。

说起来,从在舞室那日起,坏女人就变的越发不对劲,她的目光像浓稠蜜糖,哪怕不言语,亦是透着奇怪的感觉。

张琬上回吃过大亏,再也不敢接近坏女人半寸,仿佛她是古老传闻里食人精怪。

不对,坏女人比精怪可怕百倍都不止呢!

那时张琬真觉得坏女人是想要用吻把自己憋死!

“哎,我本来想着在马背箭术比试展现英姿飒爽,谁想箭衣却被烧毁,否则哪至于落选啊。”越炘还在因早前那一场莫名其妙的火灾而计较她那宝贝的爱衣。

“可是我听说你比试有脱靶,好像没过初试。”张琬回神,偏头看向越炘,困惑道。

越炘尴尬的看向满脸真诚的书呆子,清了清嗓子出声:“那些都是意外而已,再说我只是不想跟那些小妹妹去争而已。”

张琬见越炘如此解释,没好多言,暗想那她可能明年又得复习许多课目。

而此时剑术课目室内,正有不少人在练剑,铮铮回响,张琬视线看向不远处齐锌,她在前阵子马背箭术获得魁首,据说跟随陛下秋猎,如今风头正盛。

眼下齐锌与人对练,亦是处处留手,全然不见往年的狠戾,非要见血不可。

“她今年真是变了性子,如今跟人对练都知收敛力道狠劲。”张琬心间颇为感慨,其中亦有羡慕之情。

因着中du体弱,张琬很多课目都没办法正经比试,更别提参加帝王的比试考核争取奖赏。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可不信一个人会无缘无故的改变。”越炘文邹邹的言语,颇有几分狐疑。

老齐王的离世,让齐锌失去最大的倚仗,她可不得夹起尾巴做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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