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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二人混乱了一阵子,储物袋被弄掉了地上,绀果滴溜溜地滚出来。
谢堪想起,不由得堂而皇之打开自己那绀果,铺开竹简,把对话放到白雪眼前,叫她看。
“谢道友,在吗?”
“谢道友,在吗?”
“谢道友,在吗?”
“道友好,这里是卖法器的,欢迎道友选购。”
谢堪:“这是什么意思,金道友?”
白雪:“。。。。。。”
白雪:“没,没什么意思。能有什么意思。就是问你在不在。”
谢堪:“想要问在不在,就好好问。”
白雪:“。。。。。。怎么没好好问了。我不是问的很正常吗。”
谢堪当着她的面,在她的绀果竹简上写下几个字,发送过去。“我是白雪,我很想你。在吗?”
白雪:“。。。。。。”
谢堪:“学会了?”
白雪:“。。。。。。哦哦。什么,什么很想你。才没有很想你。”
谢堪笑抛了绀果,将怀中人又揉了揉,低声地,“不想我,把我的衣裳弄成这样?”
白雪瞥下眸子去瞧,不由得一惊,他的衣摆怎么又湿透了。
白雪羞愧地又作鸵鸟状。“怪我么,还不是你太放肆。”
谢堪毫无犹豫地吻了下来,从后颈,到面颊,到那两瓣朱唇。白雪如坠入离奇的梦里,不管他做何事,只知相迎。红烛摇曳,簌簌的落雪皆被高大的彩绘神像挡在了庙外,寂静的天地间,似乎只剩了这方角落里的一对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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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批人马在雪山小径上日日奔走查看,粗算下来,也有两个月了,至今不能找到关窍出去。
这日,却又进来一支队伍,总共十几个人。两方彼此见了,都很吃惊。
为首者名叫杜兼,是一元婴初期的男修,形貌在三十五左右,面方脸阔,谈吐温文。除他之外,队伍里皆是结丹、筑基。
整个修真界,元婴也就那么些,是以一听是杜兼来了,众人都识得。此人可不是坏人,他是少见的走正道上来的元婴大能。
三三两两夹道相迎,说不准这支新队伍能给大家带来新的希望。
杜兼领着大批人马,将此境又踏勘了一遍,没想到几日过后,下场竟是和大家一起坐在草堂里剥橘子嗑瓜子。
众人:“。。。。。。”
杜兼:“算了算了,走不出去了,来吧,麻将拿出来,有没有人带麻将了?”
众人:“。。。。。。”
林誉灵烦躁地掀了桌子。“草。元婴。”转身离去。
晚上时,林誉灵还是回来了,一堂人马打麻将打得飞起,林誉灵坐在上首,热火朝天,欢快地朝外撂膀子,“看什么看,快点发牌!”“别看了,过完年再出去了!”“我胡了!我胡了!”
杜兼瞧见隔壁的小红庙里也有灯火,看似有人,好奇询问。
“那小庙里也有道友吗?他们不来打麻将,在那做什么?”
众人热火朝天地,“不知道啊,应该在左爱吧!”
“别管了,来来来,四筒!”
“发财!”
“我吃!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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