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凌乱,衣衾碎乱,一幅绝世名画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谢堪眼前。
他尽力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危险,可板着脸呼出的一口又一口浊气仍让白雪倍感不安。
“你。。。。。。你干什么。。。。。。”白雪的脸烫得已没法看,白嫩的肩膀在他不留情的视线中瑟瑟发抖。
谢堪苦苦压抑半晌,顾忌着她经脉未修复好,不能大肆行事,也只能拼命地调压心神,指望冷静下来。
“我要检查一下你的道身。”
目光是放肆的,手亦是不客气的。行经处,惹动一声又一声的喘息,还有惊慌的哭音。
“。。。。。。谢道友!”
谢堪黑透了的眸子注视着她,很是不满地,“还谢道友?”
白雪虽察觉不妙,却也并不想跑。只侧过脸伏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检阅,细腻软嫩的肌肤颤抖着,如当年毫无怨言地任他检查课业一般。
如此乖巧,让男人很是满意。得寸进尺,掐住她娇嫩的脸庞,强迫与自己对视。
缭乱的发丝贴在耳畔,白雪哪里敢看他,眸子一味躲闪着。
心中跳得激烈极了,“他。。。。。。他想干什么。。。。。。不会是,不会是想。。。。。。”
却见昔日那严师的面孔果然冷峻地俯身下来,撬开贝齿,毫无犹豫,攻城略地,一吻到底。
略粗糙的肌肤冒着坚硬的胡渣,薄薄地刮在娇嫩的面庞,唇齿相依,尽情摧残,把一切气息都交换给她。两鬓霜,眉底秋,这一吻下去,她该知晓了。
白雪的双眼蓦然瞪大。
“从今天起,我是你的男人。”严厉地发话。
瞪大的眼又是一震。
。
神女秘境反正也是没什么进展,那草堂里的终日聚在草堂里吃橘子谈八卦,这小庙里的亦是终日闭着门,不断有暧昧的喘息传来。
小庙外落着经年不变的雪花。谢堪虽心头火烧得很大,屡屡想侵犯,到底顾忌着此事应在婚后做,再则白雪现在还虚弱,恐承受不住,遂仍竭力克制着。二人虽日日荒唐,但究竟没干成个什么。
饶是如此,白雪的反应也令谢堪很是吃惊。
□□的女子身影在青灰色大袖的包裹下,又抱紧男人的腰,发出令人无法忍受的动静来。
那触感粗糙的吻落于耳畔,白雪又是一醉,黏糊地喘息出来。
“君瑞,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让我天天不穿衣服,你这样,不是一个好师父。”
谢堪嗯了一声,手下放肆,“反正都会被我脱掉。”
白雪羞愧至极,毫无颜面看他,只抱着他的脖子兀自埋头。没了衣料的阻挡,贴起雷灵棍来更是火热了。不由得又蹭了起来,“那到底是什么好宝贝?”
谢堪忍耐着,“以后你会喜欢的。现在不行。”
白雪在他耳边,“我现在就很喜欢。师父,让我看看。”
谢堪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指尖颤动,几乎不能招架。这是个妖精不成?
白雪又把自己蹭得绵软了,抱着他的脖子无助地喘息,谢堪狠狠地张嘴吻了下来,二人浑然忘了一切,只知抵死缠绵。
谢堪:“等出了小莲庄我们立刻成婚。”
“什么。。。。。。成婚。。。。。。”
白雪脑中瞬间一炸。如此离奇的词语。他竟然想和自己成婚。
与此人这些时日不清不楚,暧昧横生,白雪自然是欣喜的,不过,若要成婚。。。。。。
“不愿意?”谢堪的声音有些胁迫的严厉。
白雪赶紧抱紧他,“都依你,都依你。你要干什么都可以。”
谢堪放下心,冷哼一声。白雪又笑着抚摸他的脸,“真的不打我了?我要是和你。。。。。。成婚,你不会更加明目张胆地打我吧,那我可不要。”
谢堪简直无语,“从前事难道不该自己反省反省?锯嘴葫芦,有苦不说。还有这领斗篷,谁叫你戴的?”
白雪又痴迷地吻了上去,“君瑞,你叫我怎么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