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扑哧笑了。
梅鹃看看我,脸色唰地羞得通红,低声问:“笑什么?我刚才是不是特傻啊?”
我哈哈大笑,我自己都不知道笑什么。
“你够坏的。”
梅鹃也笑了。
放下包,然后到我身边坐下,看着我说:“以后再不许与铃铛约会啊。”
“行啦,你说过多少遍了。”
我笑着说,抓起她手说。“为什么?”
“还要我说为什么呀?”
梅鹃瞪我一眼,“想起她说你时眼楮里放出的那种光就让人难受。”
我笑着说:“不会是吃醋吧?”
“你。再说这个我不理你了。”
梅鹃气哼哼地说。
“好,好,不说了。”
我笑着说。
梅鹃不好意思一笑,盯着我:“刚才笑什么?”
我伸伸手,笑道:“我笑你刚才几乎要淹灭我的手。”
梅鹃一楞,看看我手上粘满的她身体爱液留下的液痕,脸唰地羞得通红,猛摔开我手,嚷道:“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嘴。”
我哈哈笑着起身跑进洗手间。
既然梅鹃不给我留出机会去单独与她亲热,我也懒得积极争取,反正有王枚和小薇充实夜间生活,我倒也不特别企望。
一天,我与梅鹃约好见面。
王枚开车送我到约好的酒店。
下车,王枚轻轻拥拥我腰,我低头吻吻她,说:“回家吧,晚上别再让车接我了,我自己回去。”
约会几次,每晚照样回王枚寓所。
王枚也习惯了。
她吻吻我,说:“浪费时间,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
“这样还不好啊,说明我们没有别的关系嘛。”
“恋人比情人更让人害怕。”
王枚哼了一声。
送走王枚,我进入酒店,刚进入,梅鹃也跟了进来。
我笑着说:“好巧,我也刚到。”
梅鹃也不多说,默默向预定的房间走去。
落座,梅鹃看着窗外不语。
我笑着问:“怎么啦,一句话不说?”
梅鹃收回目光,看着我:“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事?谁?”
我看着她满脸的严肃有些不悦。
梅鹃凝视着我,带着哭腔说道:“刚才我正好看见了你和王枚在门口。”
我心想糟糕,刚才与王枚在门口的亲昵举动让梅鹃看见了,有种被犯罪被当场抓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