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说的倒是实情。
天开语早在巨根抵入那泥泞吐沥花径时,便感觉到了异样——这外母的腔腔生得极浅,几乎他刚刚没入杵头,便顶在了那嫩滑圆溜的宫胞巢口,再一用力,那宫口竟就势“咯嚏”一下,脆生生地撑了开来,紧紧地勒住了他的冠沟,几乎令他忍不住冒出!
他立刻知道自己遇到了一朵奇花,便略作品味,一咬牙挺身而进,索性将巨长之物连根推入了外母宫胞之中!
这一番大战,天开语固是快活无比,那肉根在外母火热湿黏的宫室之内恣意搅—
弄,简直将蒂·亭洛诗大爵的宫胞捣得没有一刻不收缩蠕动抽搐颤栗,那宫口白浆狂涌,整个人死去活来无数回。
等到虚脱无力时,她已觉自己死掉了一半,那异乎寻常的极乐,似乎将她的魂魄都震飞了……
“是吗?既然这样,那语儿还是出来吧!”天开语恣意调弄这风骚美艳的外母,作势微微抽离势根。
蒂·亭洛诗大爵立时急了起来,腹内用力一阵收缩,紧紧挟住了那条宝贝,喘息道:“语儿不要……外母舍不得你……”
天开语吻她一下,笑道:“语儿也舍不得外母呢!”说着胀硬势球也外母那滑腻细嫩宫腔内来回揽动数下,道:“好了,现在语儿的东西也射进外母的胎胞之内,这回外母不会嫉妒轻浓了吧?‘
蒂·亭洛诗大爵闻言一呆,旋即醒悟过来,先前自己与女儿有失身份的对话,这女婿竟悉数听到了!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惭愧道:“原来语儿都听到了……难怪……”怱美眸一闪,恨恨地瞪他一眼,道:“是否语儿那时就对外母心存不良了?
天开语立刻点头:“不知外母相不相信,其实自外母第一次上门,语儿就喜欢上外母了。”
蒂·亭洛诗大爵又是一呆,旋又想起当时他偷窥自己酥胸的情景,忍不住浑身一麻,抱紧了天开语,娇喘道:“语儿……语儿,你真是外母的命中魔星!现在好了,外母的身子给你了,你以后会怎样对待外母呢?”
天阴语笑笑,不紧不慢地抽出具势,从她身上爬起,道:“只要轻浓住语儿身边一天,那开语就会得到语儿全力支持一天!”他已经想列,如果真的有一天,那“蕈魔”彻底控制了舞轻浓的时候,他以及舞家的选择面就很小了!
“当然,轻浓当然永远都会在语儿身边的!语儿你为什么会这样说?”蒂·亭洛诗大爵顾不上下体空虚,挣扎着爬起,抱住天开语,惊疑不定地问道。
“语儿只是随便说说。呵呵,说实话,有轻浓这样的妻子,又搭上外母,语儿已经心满意足了——对了,如果没有意外,天明时那些长老就会有所行动,外母好好休息一下——应付即将到来的局面。”天开语重新提起了正事,蒂·亭洛诗大爵终究是女中豪杰,经他提醒,也立刻恢复了神智清明,点头道:“是啊!你们是得准备准备了。”用力抱了天开语一下,又道:“语儿,现在有你在身旁,甚觉得信心前所未有的充足呢!”
天开语笑着揑她滑软乳房,道:“那样就最好!到时候外母切记,要想办法牢牢抓住人事!”
蒂·亭洛诗大爵用力点头:“外母知道了,语儿你去吧,轻浓应该等你等得很苦了。”
天开语笑了出来:“好像轻浓的苦,是外母造成的吧?”
蒂·亭洛诗大爵脸一红,娇睨他一眼,道:“还不快去?外母要把握不多的时间休息了!”
天开语这才吻她一下,披衣而起,然后化作幻影,俏无声息地逸出了舞家家主卧房。
趁黑回到舞轷浓房间时,天开语首先遇到了守护在外的后相兄妹,遂惊讶道:
“怎么小轩和小婷没有休息吗?”
后相婷上前偎在天开语身畔,软语轻音道:“先生没有回来,轩哥和小婷都没有心思睡呢!”
天开语心疼地吻她一下,又拍拍后相轩肩膀,道:“我不会有事的,对了,你们守在这里,有没有发现门口的异常?”
后相月轩和后相婷对视一眼,笑道:“先生真是神人,什么都想到了!不错,这夜间的确有几个可疑人影窜来窜去,好像在试图窥伺轻浓的动静。但都被我们吓回去了”
天开语笑着点点头,道:“你们做得很好,吓吓他们就足够了、对了,那些窥伺之人身手如何?”
后相月轩道:“也就一般。不过有一两个这不错,但相信小轩一人便可轻易对付了。”
天开语笑笑,知道他并未虚言。
冈为在自己的调教之下,又有“天藏”相肋,他们兄妹二人的修为估计已经接近冰天裂当时的水准,当然也不在孱风之下了,对付“舞云城”的宵小,实在是举手之劳、“好了,你们也回去吐纳一会儿,我去看看轻浓她们。”天开语吩咐二人句,便上进舞轻浓房间。
舞轻浓当然已经睡着,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最是贪睡,她虽为舞家嗣主,也不会—
例外。
与她同眠的,自然少不了御安霏这为人温柔善良的母亲,以及苗条可人的碧丝丝。
天开语在床边轻轻坐下,御安霏立刻便睁开了双眼,对他柔柔一笑:“怎么?主人把自己的外母征服了吗?”天开语心灵响起墨霏的柔和心音。
“嗯……安霏你还没有睡着吗?”天开语有些尴尬地问候道,一面伸手抚向她嫩滑脸庞。
“没有。主人不回来,安霏不想睡。”静谧的夜里,御女霏显得格外秀美温柔,天开语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同时以力场封闭了舞轻浓和碧丝丝脑中枢,令她们沉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