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侯隐将军虽满腹野团,奈何在当前情势下,也只好点头随妻子离开大堂。
“洛诗,你怎能真的辞去家主之位?”甫一回到住处,舞侯隐将军便气急败坏地嚷了起来。
天开语幸好早有准备,估计这外父会发作,因此一进门便在三人周围竖起了一道力场墙,将内外声音传递隔绝,此时果然派上用场。
蒂,串洛诗大爵却花容色变,低斥道:“噤声!将军怎能如此不谨慎?此刻只怕我们这里早被人监控了!”
舞侯隐将军呆了一呆,高涨气焰登时被打下,颓然坐下,沮丧道:“夫人又不是不知道,侯隐这家主之位,是父亲当年如何辛苦得来的,现在我们正如日中天,又有语儿助力,何事不成?你却要……唉!”一番长吁短叹俊卜拖住丫脑袋伏在桌上。
天开语与蒂·亭洛诗大爵交换一下眼神,这大爵外母会意,上前坐在丈夫身边,柔声道:“将军有所不知,我们夫妻在这里花了多年心血,但到头来却仍只是家主的虚衔,诸事皆难以做主,与其这样窝囊地当这个家主,不若回我母家,本爵母家好歹也是世家,虽比舞家弱小,却也足以啖金饮粉,绝不会委屈将军的。”
舞侯隐将军苦笑摇头,丝毫不为所动,仍坚持道:“夫人差矣,父亲好不容易打下的基业,侯隐怎能轻言放弃呢?平日夫人怎么说侯隐都听你的,但这回……
唉,夫人做差了!“
蒂·亭洛诗大爵闻言胸中大是郁闷,再一想起丈夫日常的懦弱平淡,终于禁不住发作起来:“你又在胡说什么?难道这么多年来这家主之位是你维持的吗?如若没有洛诗辛苦操持,你以为自己能够支撑到现在吗?慢说洛诗另有计划,就是当真辞去这家主之位,将军也应当心满意足了!毕竟你在这家主宝座上享受了这么多年!”
见妻子发怒,舞侯隐将军呆了呆,随后恨恨道:“总是说不过你!哼,若非觊觎我舞家之势,夫人又怎会看上侯隐呢?”说毕一甩手,给蒂·亭洛诗大爵一个后背看。
没有想到历来逆来顺受的丈夫竟会反抗,蒂·亭洛诗大爵顿时怔住,居然一下子堵得说不出话来。
天开语知道自己已经听了太多这对夫妻的隐私,便忙上前劝解。
趁着这外父背对方向,他色胆包天地一把搂住大爵外母,在她气得哆嗦的唇瓣亲吻一下,然后着力抚摩她耸颤酥胸,一面对她丢个眼色,一面道:“二位外尊大人有话好好说,不必这样互相出口伤人。”说着一捻蒂·亨洛诗大爵竖起的乳头,道:“外母也要克制,至少应当把您的计画告诉外父,否则他也不会这样着急了——其实我们大家都并非真的想让出那个家主之位,不是吗?”
蒂·亭洛诗大爵被他背对着丈夫一番轻薄,气早消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对这婿儿的荡漾情思。
她忍不住靠向天开语,低声道:“是,洛诗也有不对的地方,事前没有告诉将军计书安排,还望将军原谅……”嘴里说着,一只纤手已经握住了天开语的累垂巨物,偷情的芳心狂眺不止。
舞侯隐将军闷闷地哼了一声,虽仍未转过身来,但已经不再抵触妻子了。
天开语又拧一把蒂·亭洛诗大爵的乳峰,放开她,转到舞侯隐将军面前,劝解道:“外父先息怒,我们还是听听外母的计画吧!”他深知此时一切唯有以蒂·亭洛诗大爵为主,千万不可将自己推出去,否则以舞侯隐将军正常的男女阅历,也会生出疑团——毕竟表面上自己与蒂·亭洛诗大爵相识得并不久,实在不宜过分参与她的事情。
蒂·亭洛诗大爵睨他一眼,也上前扶住丈夫肩头,放出温柔手段,轻声道:
“将军误会洛诗了。”
她这么一开口,舞侯隐将军立刻软化下来,叹了口气,低声道:“对不起,侯隐也过分了些。这么多年来,夫人的确是为我吃了很多辛苦……算了,如果夫人真的不想做那个家主,侯隐大不了到父亲灵前请罪几天……”
天开语不屑地摇摇头,道:“外父还没有领会过来,外母不是说了您误会她了吗?我想外母一定有她的打算。”
蒂·亭洛诗大爵柔柔地看他一眼,目光又转回丈夫,道:“语儿说得不错,洛诗的确另有打算。”说着将小嘴附在舞侯隐将军耳畔一阵密语,直听得舞侯隐将军面色数变。
等到妻子离开他耳朵时,他惊异地看着妻子,许久才吁出一口气来:
“夫人这一手果然豪赌!侯隐买夫人赢!”
蒂·亭洛诗大爵笑吟吟扶起丈夫,道:“现么将军可以按照洛诗的安排去做了吧?”
舞侯隐将军连连点头,对天开语道:“语儿你陪外母再坐一会儿,商讨一下细节,外父这就出去,嘿嘿,用整夜的时间与他们周旋!”说毕昂然起身,大步离开了房间。
表面上依依不舍地送丈夫出门后,蒂·亭洛诗大爵立刻将门反掩,然后同身纵入天开语怀抱,急促喘息道:“语儿,快……快抱外母进去!”
天开语知她压抑巳久,欲焰终于喷发,便哈哈大笑,一把抱起丰满得令人惊心动魄的娇躯,腾身向内室飞去。
帐内顿时春色硕盈。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感觉太热,纱帐内伸出了一条雪白晶莹的长腿,那白皙腻滑的肌肤上流淌着细细的汗水。
“语儿,外母我……连身体也给你了,唉,想不到我们母女均被你弄上床,真不知是缘是孽……”一阵颤栗呻吟后,蒂·亭洛诗大爵努力将几乎被搓揉得散架的身子,挤向天开语的臂弯叹息道。
天开语邪笑着,大手拍拍外母晃动的硕大乳房,吻她一下,道:“外母怎么说就怎么吧。不过外母的确精彩绝纶,轻浓这方面可差太远了!”
蒂·亭洛诗大爵羞得粉脸通红,呻吟道:“语儿是说……是说外母太淫荡了吗?”
天开语笑揉着她娇躯,道:“哪里,对语儿来说,外母愈淫荡,就愈有女人味叭!”
蒂·亭洛诗大爵羞道:“真的?”见天开语点头,才吁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幸福甜蜜,道:“语儿果然好厉害,就像轻浓说的一样……你都把外母捅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