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我年轻时的遭遇有关,真要说还有点不好意思,怕让各位见笑……”
“千万别这么说……”郝明亮严肃起来:“在座谁没有年轻过,如果大家不嫌弃,在下也可以拿出几件荒唐事来分享,但能否先听听吴兄的?因为我这人的缺点就是好奇心太盛!”
“这倒不敢,各位有兴趣,我自然会说……”
这群畜牲在那边自谦,我这个受害人反倒像观众一样,他们好奇心再怎么重,也都比不上我的一根毛。
“这事要从我还在念研究所时说起……”吴总的表情,彷佛回到了很久以前。
………………
“我有一个女朋友,是同班同学,感情很好,当时应该毫无悬念的,毕业后工作ㄧ两年就会结婚……”
所有人都专注在听他叙述往事,只有没办法听到声音也看不见的诗允,依旧认真吞含男人的肉棒,发出“啾啾巴巴”的声音和辛苦闷喘。
“她说毕业后也想和念书时一样,跟我形影不离,所以快毕业前,我跟她都参加了同一所企业的校征,而且很顺利两人都录取了,当时真的很开心,……”
“嗯嗯……”郝明亮听得频点头,一方面又因为人妻的小嘴太销魂,使得他呼吸有点粗浊。
“但女人就是这么愚蠢的动物!明明可以看见的幸福人生,自己偏偏要亲手毁掉!”
吴总忽然咬牙切齿,下一秒发觉自己失态,才笑说:“抱歉,陈年往事了,说起来还这么激动。”
“不!不!可见吴兄是性情中人,我们更想听下去了!”殷公正似乎也兴趣高昂。
于是那禽兽又继续:“跟我们同期录取进那家企业的应届毕业生中,有一个男生,长得高高斯文……”
他说的时候,眼睛看向我,彷佛说的人就站在眼前。
“……那男的外型吃香,我的女朋友也是校花等级,顺理成章的,两人都成为当时最受瞩目的新人……”
他说到这里又停住,但听的人大致都猜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你女朋友跟他……”丘子昂小心问。
吴总摇头:“虽说我们同期,三个人感情不错,不过那个人就只是个好朋友,当时我的女朋友并没有移情别恋,她不是那种只看外表的女人……”
“那又关我什么事!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一直压抑情绪在听,原以为他女朋友抛弃了他,跟了那个跟我一样高高斯文的男人在一起,如果这样,至少我可悲的不甘心可以得到一点慰藉,但结果居然没有,这令我再也忍不住!
“哼!”
吴总瞪着我眼露凶光,忽然伸出手、一巴掌重拍在诗允被绳格缚绑的蜜臀,接着五爪捏紧、往旁边扒开!
被固定在穴圈的淫具扭向一边,塞满肉棒的小嘴立刻发出更激烈闷喘。
“那个男的,跟你一样中看不中用,完全是个窝囊废!”
他的眼神,就跟以前在办公室践踏我时一样!
以前我总不理解这种仇恨的目光究竟何来,现在终于知道是跟某个我不认识的家伙有关,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吴总继续说:“在新人训练时还看不出来,分发到单位后,才知道他是什么都会搞砸的天兵!相较起来,我的工作能力得到主管的肯定,工作量也比他多了好几倍……”
“难不成是这样,所以你特别讨厌工作能力差的男人?”殷公正问。
他又摇头:“这男的工作能力差、每天被上司、前辈和同侪钉,公司里没人看得起他、原本被他外表吸引的女同事,后来也都把他当成笑话!唯独……哼!”
他更用力掰住诗允的蜜臀,让她在痛苦中抽搐,似乎这样能发泄他接下来欲言之愤怒!
“唯独那个下贱女人!因为同情、怜悯,居然渐渐爱上了那个废物!”
他的手指陷进雪白臀肉,我的妻子“唔唔唔”地闷喘,插在蜜穴的淫具被绳子拉歪,上面颗粒仍在旋转,黏沫、淫水和尿液流遍两边腿壁。
“你指的是你女朋友吗?”郝明亮问。
“嗯!就是她!跟这头母畜一样,一张清纯的脸蛋,却是愚蠢至极!”
他总算松开五指,诗允轻松了一点,立刻又认真吞吐鸡巴。
“轮下一个主人了!”郝明亮用小型麦克风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