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老公,被我的大鸡巴撞到,会麻掉不乖的地方是那里?”
“呜……没有……嗯呜……没……有……你不是老公……”她仍奋力与那流氓对抗。
汗条在上了一层厚油,被绑成人粽的胴体上滑动,连挂在胸下的乳尖都缀着汗珠,两排油腻腻的秀洁脚趾紧紧扣握。
“是这里吗?会麻掉的地方?……不是!那是这里吗?……干!也不是?……还是这个地方?……”
涂海龙继续用笔尖骚弄那颗红到快出血的肉头,拷问她被他强奸时那里会麻掉。
诗允只是一味的否认,看她被吊在那里痛苦哀鸣的模样,我心疼的想要她屈服于那流氓,只要不再被折磨。
“嘿嘿,我知道了……只剩一个地方……”笔尖轻轻触碰不断收缩的紧合小洞。
“嗯呜……”诗允张着小嘴,泪眼迷离呻吟。
那个敏感的小洞不堪笔毛搔痒,努力的想张开,从中间泌出乳白色液体。
“看起来是这里没错吧?”涂海龙继续刺激那个地方,诗允油亮的胴体在抽搐,嘴里发“嗯嗯喔喔”激烈娇喘。
“说这里是属于海龙老公小孩的专用生产洞,我就放过你。”
“嗯唔……不是……”
“好啊,看起来还不够爽。”涂海龙又拿一根毛笔,伸进她被撑开的肛洞。
“嗯……啊……”她脚趾用力抓紧,两片油腻到会牵丝的雪臀在颤抖,一大条淫水,从无法合起来的下体挂落。
“这就是北鼻大便出来的地方啊……颜色很漂亮呢,看起来也很干净……”涂海龙兴致勃勃地看着萤幕上投射出来的直肠内况。
“不……嗯……不要碰那里……呜……求求你……”
“不能大出来喔,不然就给那个阳痿男吃下去!”他警告诗允。
“嗯……喔……”
肉体深处的酸痒,让她无从碰触又动弹不得,煎熬全化作汗浆,和肌肤上的油层交融,整个人裹上厚重的光泽。
发稍、下巴、奶头、脚趾尖,都在滴着汗珠。
从穴口垂下来的浓稠淫水,也已快落到地毯。
“喜欢被海龙老公处罚对吧?你才故意不听话……”
“我……嗯……没有……嗯……呜……”
“北鼻真的好害羞,明明想要,又不敢承认你爱海龙老公。”
“我没有……嗯呜……真的……没有……育桀……”她悲羞看着我,想得到我的信任,清纯的脸蛋都是痛苦的泪痕。
“你现在一定很想让我用大肉棒替你止痒吧?”
“我没有……呜……别弄那里……嗯……啊嗯……”
胀红的子宫颈头受不了刺激,萤幕上密闭的湿黏小孔一直滴出白浊分泌物。
菜鸟这时在张静示意下,推来一座半人高的垂直笔架,涂海龙将两根毛笔横插在与她阴道和肛门平行的位置,让笔尖继续留在两个肉洞深处。
然后他站起来,走到嗯嗯娇喘的诗允面前,岔开腿站着,那根粗长暴筋的弯扬怒棍,就矗立在诗允视线上方。
“想要老公的肉棒吗?”那流氓骄傲的抖动那条狰狞毒蛇。
“呜……不……”诗允头不能动,只能闭上眼睛,但两片苹果肌却已红烫。
被绑成人粽的油亮胴体挂在刑架下轻晃,任由两根细毫在抽搐的腔体戳触。
张静又指示菜鸟,将三座插着直立毛笔的笔山,推进她悬地的身体下方,其中二根触及酥胸垂落的乳尖、还有一根则戳在耻缝上端的阴蒂。
“唔……嗯……嗯噢……嗯……喔……”
她拼命想挣扎,偏偏难以动弹,张大小嘴激烈娇喘却发不出声音,背上汗汁一直往下流。
“想要老公用力撞你吗?让里面整个麻掉的感觉,很想要吧?”
诗允已经无法回答,咿咿哦哦呻吟着,唯一能表达心情的,就只有两行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