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众目睽睽中,又被吊起在那座支架下,这次不同于昨天,是将她面朝下水平悬挂在架子下。
一头乌丝也被抓成马尾,拉到吊住身体的绳子上系住,迫使脸必须仰起。
菜鸟走到她面前蹲下,淫笑问:“海龙老公亲自绑你,有没有很兴奋?”
“没有……他不是我老公……”诗允仍然是用这句话反驳,被紧紧捆绑又吊着,让她连喘息都很困难。
那些粗糙麻绳陷入浮着厚油的光泽胴体,从绳格漏下来的两粒椒乳,粉红奶尖在油光下彷佛含着一层雾水、因为两条大腿顶住胸腹捆绑,下体跟股间两处密洞无法隐藏。
这么一颗油亮洁白的羞耻人粽,就在刑架下轻晃。
海龙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巴掌打在她发亮的屁股,在众人嘲笑声中,诗允只能辛苦哀鸣。
我可以忍受那个流氓玷污她,但把她当母畜一样责辱,却是怎样都不可原谅!
“没用的废物在生气了,看你被我处罚,居然气成那样,嘿嘿……”
涂海龙看我怒目狰狞的样子,更继续拍打她湿亮的臀瓣,她为了不让我被笑,一直忍住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泪水都已滚下来,让我心都碎了。
“好了,现在海龙老公要亲自撑开北鼻的阴道跟肛门,看看我龟头撞到的,那个不乖会麻掉的地方在那里?”
涂海龙拿着张静交给他的锥形开穴管,绕到她被吊住无法动弹的屁股后面。
“不……不要……求求你……别在育桀面前……作这样的事……”
听到又要被开穴,诗允终于忍不住哭求。
她知道我很厌恶这个流氓,让我目睹她的秘洞被那个人这样玩弄,无疑是对我最残酷的折磨。
但这只会让涂海龙更兴奋,锥管上了油,慢慢挤进她下体泥泞的小洞。
“嗯……嗯……”被水平悬吊的人粽在颤抖,萤幕上,金属空管没入整条阴道,然后慢慢张开,撑大粉红肉隧。
“哇……原来北鼻小穴里面长这样子。”涂海龙蹲在她屁股后面,瞪大眼珠直往深处瞧。
“呜……好羞……你别这样……嗯……呜……”
她除了羞泣哀求,什么也作不了。
但涂海龙当然不会收手,继续用锥管撑开上面发亮的肛洞,我可怜的裸妻嗯嗯娇喘,悬在屁股下的两张脚掌,油黏黏的脚趾全紧紧握住。
弄好后,才是真正羞辱酷刑的开始。
涂海龙拿着毛笔,毫尖沾满特调液体,慢慢伸进张开的阴道。
“不……不要……”诗允看得见面前电视的直播,哀羞摇头却躲也躲不掉。
“就是这里啊……这就是子宫头吗?”涂海龙盯着电视,从笔尖上的摄像头带出清晰影像。
“以后我跟北鼻的小孩,就会从这里挤出来对吧?”
他用笔尖指着那颗粉红肉头中央的紧合小洞。
“不……你别乱说……我不是……你北鼻……也不会有你的小孩……”诗允悲羞否认。
“我是育桀的妻子……是他的北鼻……”她泪眸看着我,要我相信她的心只有我。
“哼,是这样吗?”涂海龙妒火又燃起,萤幕上笔尖往前送,碰触到子宫头。
“呜……”被吊住的人粽激烈抽搐,透明的黏液立刻从穴口垂下来。
“是这里不乖吗?”
“呜……不是……呜嗯……停下来……嗯……喔……不……不行……嗯……啊……”
涂海龙看着萤幕运笔,阴道最深处的毫毛,绕着子宫颈头划圈,那颗粉红湿黏的肉头,就像触电一样,跟着周围的腔壁一起抽动。
诗允被捆吊的胴体即使已如万蚁钻股,却也只是轻轻摇晃,除了阵阵的痉挛外,没有任何能转移痛苦跟逃避的可能。
我不知喊住手喊了多久,却发出呜呜的怒吼,把身下办公椅摇得一直滑动,却只更激发那流氓在我面前折磨她的兴致。
“哇,北鼻流好多淫水出来……”
“求……求你……呃……呃呜……”她无法动弹的肉体在颤抖,子宫颈头被刺激到胀红,紧闭的入口已经在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