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韩尘跟张静都擦掉他们的第一笔,又重新下毫,这次诗允强忍着。
我知道在旁边,只会增加她的痛苦,只好放弃住想留下的欲望,开门出去,独自到会议室观看电视。
到会议室,在萤幕前坐下,打开电源,我又深陷于他们用诗允的身体当书纸,用直透敏感神经深层的横竖撇捺勾,将她残忍凌迟。
原本只有张静一人,就已够让她濒临崩溃,到现在两人同时施笔,光是写完半片脚掌,就足足用掉一个半小时。
尤其当张静写到腋下,而韩尘却一再擦掉她足心的经文重来时,没有绳子捆绑固定的胴体,几度都从桌上弓扭起来,她已经忍耐到快痉挛的地步。。
脚弓本来就是极端敏感之源,韩尘的笔迹如同他人一样秀逸,但我看来这全是假象,他的残酷性格,一定更胜于他师父。
他写得极慢,只用笔尖最末梢下笔,字体比张静更细,但笔力却又透劲,诗允被折磨到连平常不出汗的脚心,都闪烁汗光,两排秀趾紧紧扭夹,却又不敢握住,简直就在地狱煎熬。
我看着她身上的经文写了又擦、擦了又写,最后当两根细毫在耻阜和菊丘外圈会笔时,她喘息的声音就像在哭泣,从耻骨到会阴,一共被重写十五次,每寸敏感神经,都被凌迟数遍。
我几度忍不住想站起来冲去帮她求情,但还是压抑下来。
最后,在五点二十七分,他们完成了在她身上写满密密麻麻的字。
我这时才发觉,自己早已一身重汗,衬衫和裤子全都湿透。
“今天到此结束,还好差三分钟,你儿子差点就没晚餐了。”吴总说。
张静跟韩尘正用毛巾擦拭他们汗流浃背的强壮躯体,准备穿回衣服。
“等……等一等……”诗允忽然叫住他们,那声音像在啜泣,呼吸也比刚才更急促。
“怎么了吗?”吴总问。
诗允哽咽了一下,终于小声说:“鞭……鞭打我……”
“什么?听不见啊!”吴总大声问她。
“求大师……鞭打我……像上次那样……鞭打我……求求您……”她放弃矜持、颤抖全说出来。
“哈哈哈……”吴总、嘉扬跟德少他们那些人都大笑起来。
只有诗允闭上泪眸强忍羞耻。
“大师今天很忙,没有空哦。”吴总笑完,给了她这个答案。
她全身都在颤抖,泪水默默滚下来,终于再开口,比刚刚更屈辱地哀求:“那你们……可以吗?”
那几个畜牲笑得更大声,笑完依旧说:“我们也要下班了,没空!”
“还是你要叫你丈夫帮忙,去问看看外面同事谁有空帮你?”嘉扬说。
“不……”诗允慌忙摇头:“不可以让育桀知道……我这样……”
“那就没办法了……”嘉扬一边说,一边把贞操带锁回她腰间。
“求求你……帮帮我……好吗?”
她捉住嘉扬胳臂,卑屈地哽咽哀求。
嘉扬却冷冷一笑,残酷甩开她的手,跟张静师徒和吴总他们丢下她开门离去。
诗允只能羞耻又痛苦地独自缩在桌上啜泣。
看见这一幕,我对她没任何愤怒,只有深深的心疼跟自责。
正当我准备过去找她,想抱紧她好好疼惜安慰时,一起身就踢到一件东西。
低头看,居然是诗允的肩包。
这才想起,一定是早上从那房间过来时,由于只挂心她,没注意就顺手提过来。
但肩包的开口里,似乎有东西在发亮,应该是她的手机没关上萤幕,想必已这样大半天,我拿出来准备把它切黑,这才发现,萤幕上有一大串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