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结束了。”张静穿回唐衫。
“结……结束了……”诗允苦闷地呢喃。
“是的,你可以跟你丈夫回家了,明天再来。”吴总回答她。
“但……不是……”她和之前一样,被调教完双颊如火烤过一样泛红,娇喘着欲言又羞止,剩诱人胴体一直在颤抖。
“不是怎样?”吴总明知故问。
“没……没有……”她咬住嘴唇忍住,总算没说出不是还有鞭责。
“没事就OK啦,去叫她丈夫进来吧,我们走,大师请!”
于是一干人全都离开那房间,我则赶快赶去,帮她解开一条腿上的绳缚。
“北鼻……你还好吗?”我一边替她擦去身体上的经文,那具美丽的胴体,滚烫得像是发烧,但我知道并不是。
“我……很好……”她仍旧娇喘着,笑中带着苦涩:“只是……暂时没办法……回家……”
“我知道,没关系,我们休息到你能走再回家。”
“嗯……嗯……对不起……”
“别说这三个字,是我对不起你……”我心疼地抱紧那具一直在颤抖的柔软娇躯。
隔天,调教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是张静带来的徒弟。
那是一名顶多二十五岁、洁亮的光头,一样穿白色唐山,朗眉星目,气宇纯净,就像古装剧走出来的俊美和尚。
只是这副非凡脱尘的容貌,学得居然是淫秽不堪的女体调教之术。
诗允见到这俊秀的年轻人,脸都不禁晕红了,当被脱衣服时,更是害羞到一直低着头不敢与他对望到。
张静抬起她的脸蛋:“今天开始,全不准用绳缚了,要靠你自己忍耐,嘴不许出声咬唇、手不许抓物捏拳、脚趾不准扣握,知道吗?”
“嗯……知道……”她的声音在发抖。
“而且今天开始,就要进入全身经文,我会从你的左手掌跟左上身开始写,我的徒弟韩尘,会从你的右脚脚心开始下毫,交会在会阴处,写完半身,再换另外半身……”
“不!这样太残忍,她怎么受得了?”我忍不住为她抗议。
“北鼻……我没关系……”
“怎么可能,你……”
“你是要这里乱,还是要让你正妹妻子早点开始、早点解脱?”吴总走过来拉住我领带。
“北鼻……你出去等我……我会忍耐……”她已经身无寸缕,张静正为她的纤腰围上开裆布。
接着就爬上长桌,依照先前有绳绑的姿势,将双臂往后伸直,两条腿屈膝张开,洁白的脚心朝上。
而张静跟他的徒弟韩尘,也宽解衣裤,最后全身一样都只剩开裆布。
韩尘的体格健美精壮,完全不亚于张静,而且因为年轻,更多了一分青春的肌肉弹性,和张静那种如钢似铁的横练狂肌又有区别。
维持张腿姿势的诗允,被这样一老一少的肌肉男围住,准备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下笔,还没开始就已经羞得呼吸急促。
果然,韩尘的笔尖才在她洁白的足弓写下第一笔,她就呻吟出来,美丽的脚趾也瞬间握住。
“重来!”
太难为她了,韩尘连捉着她的脚再下笔都没有,完全要她自己维持脚掌不动,根本不是人想得出来的酷刑!
“北鼻……”我于心不忍轻唤她。
“耶,你还在?不是要出去吗?”嘉扬走过来问我。
我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你们不能这样对她……”。
“北鼻……我没关系……”诗允的酥胸急促起伏,对我说:“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