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意思每日一直让他背着,到了较平坦的地方,便总会要求下来走上一段。
她体力不济,仅仅是那么几段,也叫她无比疲累,晚上就算不用迷心蛊,一样睡得很熟。
不用迷心蛊的情况下,袁忠义并不敢直接下手,但今晚,他本也不打算动她。
等到夜深人静,张林氏九成九已经睡熟,他悄悄起身,摸到她身边,轻轻掀起被脚。
果然如他所料,难得有床铺寝具,她又沐浴净身,洗了贴身衣物,两条白生生的腿上,并未套着衬裤。
他捏着杨花蛊歪头一瞄,屈指弹了过去,小小的虫儿,无声无息落入卷曲毛丛。
这便可以了。
杨花蛊遇到体温会渐渐从僵直中恢复,之后,会自行顺着女人味道一路钻进牝户,叮咬在花心旁的肉褶里面。
他无声淫笑,放下被脚,原路退了出去。
隔天一早起来,袁忠义在空地练武,还没去叫,张林氏就自己起了床,慵懒无力穿戴整齐,碎步挪到门边,抬臂靠着门框,望他在那儿一招一式演练。
他此刻练的是望月掌,这套武功威力虽然不如广寒折桂手,但打起来行云流水,潇洒好看。
他故意去了上衣,赤膊露着一身雄壮肌肉,不至于虎背熊腰那么张扬,但一块块沟槽分明,青筋盘绕,正是极讨女人欢心的模样。
一想到被这么壮实又如此俊俏的后生背了几天,肌肤接触不知多少时辰,双乳一天里倒有大半压在他那宽阔脊梁上,张林氏就觉得浑身火烫,下阴阵阵麻痒,不觉双腿并紧,交迭磨蹭。
不蹭还好,这一蹭,像是蹭翻了油瓶,一股滑溜溜的浆子,莫名染出在大腿根上。
这天上路,张林氏魂不守舍,与袁忠义对话都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时不时便窘得满面通红,倒真像个十七、八的小姑娘。
从破落村子延伸出去的山路好走了许多,但起伏高低,仍不是张林氏应付得了,勉强走了几个下坡,其余时候,她便还是趴在袁忠义背上,任他出力。
他背后的筋肉轮廓也极其鲜明,之前几日还不觉得,今天乳房压在上面,随着他走走停停,那肌肉变化,竟仿佛在按揉她的奶子一般,她不愿承认,可下来休息时借着小解偷偷一摸,两颗乳头,到那时还硬得吓人。
这一摸可不得了,张林氏被那酥痒吸住了手,情不自禁便捏住那颗花苞,指肚交错,左右横搓。
淅淅沥沥一泡尿,要不是袁忠义担心安全叫她一句,她怕不是能蹲到滴答点儿别的汁液上去。
再次上路,走到约莫申初时分,眼见日昳,袁忠义加快速度,耗了些真气,总算远远望见了谷地中一处看着颇大的村子。
可等到走近沿石阶穿林下去,才发现多栋房屋已成了断壁残垣,四处腥臭扑鼻,放眼一望,到处都能见到倒毙的尸身,已烂出骨头,长满了蛆。
担心疫病染身,袁忠义不敢久留,在几栋较大屋子中匆匆穿行探查一番,找到一副崭新火镰,几个干硬炊饼,从地窖一口开了封的坛子里往水囊灌了大半袋黄酒,便叫上一脸苍白的张林氏,匆匆离开。
官军虽也可恨,但还不至于将这种颇具规模的村落屠戮殆尽,劫掠一空,毫无疑问,这是霍四方麾下兵马的杰作。
离开的方向大概和那些起义军一致,走出不远,在一片空地上,他们又看到了几具尸体。
虽也已腐烂得厉害,但从周围散落的破碎衣裙也看得出,这应该是方才那个村子中被劫走的女子中的几名。
至于为什么在这里先把她们杀了,从空地上埋过锅灶的坑,尸体上大片露出来的骨头,也不难猜出答案。
和这相比,她们死前是否被轮奸过,都已不再重要。
张林氏想来还是头一次亲眼瞧见这种情形,小跑几步一弯腰,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袁忠义叹了口气,过去好言宽慰一番,才又带着她上路。
经此一事,张林氏再提到霍四方时,神情便又有了变化。
袁忠义没兴致和她深谈这些事情。
视人命如草芥对他而言乃是极大的浪费,比如张林氏这种活色生香又有个漂亮女儿的寡居美妇,有机会彻头彻尾玩弄一番的情形下,先奸后杀刮肉剔骨煮成一锅,有什么乐子可言?
他只是添油加醋,装作年少懵懂,从旁拱火,叫她本就找不到头绪的心思,更加乱七八糟。
心乱,身就会乱,乱了容易,再想回去,可就是难上加难。
晚上抓了一只山鸡,袁忠义用从那村子带来的破锅烧了一锅肉汤,吃喝完后,又往衣服上撕下块布,把水囊里的浊酒略略一滤,在锅中烧开,削竹为杯,自斟自饮。
喝了两口,他侧目一望,果然张林氏正直勾勾瞧着这边,神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