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小小肉肉的脚掌,头一次发现竟是如此无用,才走了一个下坡,都不及探到谷底,还没等到转而往上爬,她就双腿一软,一个趔趄险些摔下山去。
幸好袁忠义一早就在留意她的状况,猿臂轻舒抓住手腕一扯,便将她拉回怀中抱住,“仙姑,没事吧?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张林氏一阵羞窘,无奈道:“我……唉……智信,我这副样子,就不要一口一个仙姑了,我若真有什么神仙法力,又岂会如此狼狈。”
“这……可我跟红菱毕竟还未拜过天地。咱们失落在这地方,今日已是九月初七,五天之内……如何赶得回去。这就称呼岳母大人,是否不太合适?”
张林氏扶着小树站直,轻声道:“你们的婚事,的确急不得了……智信,在这山中,你便将我当成普普通通的……”
她本想说普普通通一个女人就好,可话到嘴边怎么也吐不出去,只得叹道:“还是张夫人吧。”
她的言下之意,袁忠义岂会不懂,若时时刻刻叫着她张夫人,提醒她是嫁到张家的人,岂不是给自己拖后腿。
于是他笑道:“何必那么麻烦,我便尊称一句夫人好了。”
说着他蹲下用指尖轻轻搭住她的小腿,温柔道:“夫人,你是不小心扭了脚么?”
隔着衬裤外裙感到那指头轻轻一压,张林氏竟心中一荡,不觉双颊如少女般浮现一抹羞红,赶忙做出惭愧口吻,自责道:“不,是我太没用了,不过这么段路……便腰酸腿软,走不动了。”
她性情保守,心底绮念压抑不住,便觉得颇为难过,不禁赌气似的道:“智信,你走吧……你年轻力壮,这大山困不住你。就让我这没用的人……死在此处好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他刻意一顿,匆忙改口似的道,“红菱还在等着你,你要多想想她啊。”
“可我……双腿无力,实在走不动了。”
“这……”袁忠义皱眉思索片刻,抬头道,“既然如此,夫人,晚辈……得罪了。”
张林氏一怔,还不及开口询问,就觉身子忽然一轻,竟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智信!这……这……”想说成何体统,但先前身子都给他换衣服时候碰过,四下又没有他人,如此迂腐显得太蠢,她只好道,“这你也太辛苦了些。”
“夫人身轻如燕,并不辛苦。不过若是夫人觉得不妥,那换到后面,让我来背你如何?”他心中暗笑,知道这女人就算是为了让他能看清脚下的路,也会顺水推舟,乖乖听他的建议。
殊不知,背着她走才是袁忠义的本来目的。
将女子背在身后,双臂必须反抄托高,那握住的地方便是大腿。
女子一方为了稳妥,只能尽量搂紧,将身子压在男人背脊。
张林氏丰乳绵软,奶头颇为膨大,如此一压,在山路上颠颠簸簸,磨来擦去,那还不酸溜溜痒丝丝撩到穴腔子里去。
张林氏果然如他所愿去了后面,等开始赶路,觉出身上不妥,大腿被他手掌摸着的地方都一阵阵发热,心里越发荡漾的时候,却也无法开口,再换回去了。
更何况山坡起伏陡峭,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就挡住他的视线。
袁忠义放长线钓大鱼,反正头一天就已经吃到了嘴,之后几天,除了赶路时不得不接触的亲密距离,此外一概以礼相待。
摘果捉鱼,抓鸟捕兔,每顿饭食都伺候到她舒舒坦坦,入睡时给她铺好密密软草,架起盖叶窝棚,让她睡得香甜酣畅,眼见着那些慌乱忧虑都平复下来,心情也好转很多。
不过他表面上以礼相待,诚恳无比,每天晚上却都悄悄动着手脚。
梦蛊他手上一共还剩两只,不舍得用,但迷心蛊还有满满一盒,每日傍晚吃饭,他给她烤好肉食,便会找机会洒上一点。
只要那么一点点,虽不足以让她神志不清,但睡着之后格外难醒的效果,还是有的。
他也不是急着再插进去肏上几千回合,就是坐在她身边,将她饱满丰腴的身子这里玩玩,哪里摸摸,让她似醒非醒,似梦非梦,情潮泛滥而不得其终,不知不觉,便在吃饭时常常盯着他发愣,荡漾眼波中,也渐渐蕴含上了极其复杂的感情。
九月初十傍晚,一直有意磨蹭的袁忠义终于带着张林氏翻过了第一座大山,来到山脚。
可远远望见的田地村落,逼近才发现早已荒弃,栋栋空屋之中,没有留下一粒稻谷。
“不要紧,”张林氏站在地上活动了一下发麻双足,柔声道,“有村子,就说明曾经有人家,沿着他们走出的山路找下去,一定能找到有人的城镇。今晚,咱们就在此地休息好了。”
本以为之后还要再爬几座山,他检查了一下这荒村中的各处摆设,看蒙灰时间,蛛网多寡,大致能猜出,这里的村民应该是霍四方打过来才逃难的。
那么,此地应该已非深山老林。
他望一眼靠在门框怔怔发呆,面色绯红若有所思的张林氏,心道,也差不多是时候下猛药,最后推她一把了。
村中有井,还有几口破缸,袁忠义打了清水烧热,煮汤做饭,忙碌不停,还凑出一大桶,叫张林氏躲在屏风后清洗了一下疲惫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