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见那少年转身跪坐,搂住梁氏宽慰道:“我那媳妇虽漂亮,奈何太像岳母了些,总归还是没有我的好肉肉儿惹人疼的,好亲亲,想那么多干嘛,我的童子之身都给了你,纵使那媳妇岳母千万般好,又怎及你呢?”
那美妇人闻言,“噗嗤”乐道:“没正形儿的小鬼,你那舌头甜得哟……我刚才真该给你舌头铰下来,晒干了当蜜饯吃去。”
又见梁氏“啪”地给了那少年臀峰一巴掌,复笑道:“起来,转过身去依原样儿站了,我奖你骑大马。”
那少年遂依原样儿站下,又见梁氏复起身跪爬到张洛身后,倒吃了一会儿屌,竟附身自小儿胯下钻将过去,胯下软卵袋子大鸡巴,温涔涔擦过那熟妇脸庞鼻梁,复顺着脊梁,一路拖到屁股前头,熟妇之体,冰凉丝滑,虽不似赵曹氏软玉温香,却别有一番清爽滋味。
“我的美人儿,你怎得钻我裤裆,却不是折辱你了?”
那少年见状大惊,忙要起身,却叫那美妇把住脚脖子道:“小将军莫要惊慌,妾身是您的胭脂马,咴……咴……”
但见那妇人马竟真个似马一般叫,复自枕下取出两边穿红绫的“辔头”,叼住当间儿包的软皮垫子,又将那红绫缰绳递给小将军,遂自口里含混不清道:
“好将军,骑着妾身溜溜吧。”
便听那少年害臊道:“我……我还没这样骑过女人,真像哄孩子似的。”
张洛有意下马,却不想那妇人提腰贴背,倒屡作骑虎难下,那妇人驮着心爱儿郎,春帐里戏耍一番罢,终耐不住色急qla道:
“好郎君,你换个姿势,骑马要使马鞭,骑人便要使人屌,哎哟我的亲爹活祖宗呀,就求你可劲儿操我把……”
那少年闻言,退了退腚,便把根儿八寸长泛着凶光的粉将军搁在那妇人臀缝儿当间,倒拖银枪回马,便把个鸡蛋大的紫红头子玩笑般搁在骚妇人屁眼儿上轻旋,便听那妇人哀声道:
“冤家,错了,错了,进错道儿了,往下头点儿,肏我的屄去吧……”
兀那梁氏说骚话儿,虽不似赵曹氏般软款风流,直来直往地爽利,却别有一番滋味儿。
那少年正是要多听些赤条条的骚话,便把那磨人杵抵在水帘洞儿口,上下磨蹭,终是不入,直把那骚妇催得身颤声软,咬牙切齿道:
“好儿子,水儿够了,直接操进来吧……”
倒见张洛一面不慌不忙,不急不缓,轻一下重一下地蹭着那肉缝儿粉蚌,不时举起粉屌,粉头儿龟狠狠啃这那红豆,一面笑道:“好女儿,你方才叫我甚么?你叫得不可心儿可不成哟。”
遂听那骚妇辛苦道:“你操得好,我叫你活祖宗都行……啊……我的亲达儿爱爹爹,你就操我吧……我要没了,我要不成了……”
张洛见梁氏叫得凄惶可怜,便掰开两瓣臀肉,倒挤得那玉蚌闭壳儿,枪抵朱门,“噗嗤”一声狠入,便听那骚妇“啊吆”一声似痛似爽的惨叫,倒吸凉气,颤声儿哭语道:“哎哟……我的小活祖宗……你要操死我呀……太,太大了……你先退出去。”
枪收亢龙有悔,扯着又黏又滑的丝儿,稠唧唧地滴在床上,便见那骚妇深吸一口气,闭眼捻起法决,口里念念有词道:
“吽啊若嘻嘶,遮哞啊若吧,吸嘶咩吽若……”
“好奇怪的咒语,像是密宗吐纳法,却听不出个中表意,许是某种不为人知的秘诀吧……”
那少年遂怪道:“好奴奴,你念的甚么法决?”
便听那熟妇神秘一笑道:“这是你干外婆教于我的,说是早年自一个雪地喇嘛那儿知的身诀儿,个中奥妙,你插进来就知了。”
那骚妇言罢,提臀压腰向后,“噗”地一声吃了那大屌进去,便听那熟妇浪叫道:“小祖宗,你鸡巴好大呀……”
那少年便觉下头插进个热若炉火的去处,阴臂牝宫,活泼自四周迫来,黄虎肉牙儿,不知何时变得更犀利了些,插入之时,竟觉那肉牙儿上长出了密匝匝舌苔般的倒刺,春液荡水儿,顺着马眼儿汩汩灌将进去,里有热水儿,外有骚屄,便好似挂炉烤鸭,外烤内煮地催人精出,那少年感觉灵敏,这本就磨人的黄虎穴,竟比寻常时爽了十倍。
“如此说来,这是个密宗双修的口诀儿?可我读过的密宗经卷里,更无一句口诀儿与此相似,可也透着奇怪,这口诀儿怎得如此熟悉?但细细地回忆,却又一点印象也没有……”
那理智念头却只在脑海里存留了一瞬,便遭无边涌来快感吞没,黄虎吞粉龙,整根儿都日了进去,龙头儿抵花房,便觉那张小嘴儿越吸越紧,遂在心下大叫“不妙”,便觉小腹发胀,尾根儿发麻,便只好紧紧趴在骚妇背上,缠那红缰绳在臂,两只小手儿,紧紧把住那对圆翘如半个西瓜般的大奶,好似头遭骑马的小儿,不识马性,便只好紧紧贴在马背上,蹬住马镫子,扯住马缰绳,走到哪里,便也顾不得了。
但见那骚妇承欢婉转道:
“嘿嘿……小家伙儿,叫你平时总欺负我小鞋儿套不住你那大脚,今日便要把你欺负我的,尽数欺负回去喽……”
但觉那腔屄里吸力一阵紧似一阵,肉牙儿,淫水儿,伴着黏稠温湿的阴壁肉儿,拔山卷地箍来。
兀那少年不向山走去,一对臀峰,倒要迎上少年。
但见那奶玉胭脂马尥蹶子似的挺着屁股,似甩似接地耸着腚,直把个少年又精壮又纤瘦的身子,啪啪地得那骚妇的大腿肉儿乱晃,几十回抽送下来,便见那骑大马的少年只剩咬牙苦挨,倒听那妇人马笑道:
“好儿子,平日里那般强暴我,今日怎倒秀眯得和小闺女似的?既是骑马,你那马鞭便须勤谨些抽挞,方能让马跑得欢实爽利。”
便见那少年苦苦倒吸冷气,堪堪颤声,万分狼狈道:“不……不敢……我那阳精到了牛牛眼儿了……再动就要出了。”
那骚母马闻言,倒软款提臀压腰,不住使臀峰蹭那少年小腹道:“出便出……嗯哼……男子汉做事要爽利,该泄就泄……老娘一个月没吃精了,快些给老娘屄里泄出来点儿,老娘正要你的精!”
那少年遂羞答答把脸埋在在梁氏背上道:“不成哩……我个大男子一进去便泄了,传出去丢人……”
梁氏闻言,咯咯笑道:“你个小屁孩儿想得倒多,哪个要与你传出去!快干吧……老娘受不了了,趁着还没射,咬着牙拼了命朝老娘屄里猛操便是,哎哟我操你娘的小冤家,我里头又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