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手粗头笨的小冤家,你放开,我再试试。”
那美妇遂把手别到那小铁钩勾连之处,双手拽住布条一错,猛地放出乳肉儿,连坠带弹,竟直接将那奶勒子崩出三尺远,那美妇转过身去,一对大奶势大力沉地甩将去,险些将张洛撞个跟头,遂见那美妇扯过少年小手儿,玉手轻点小儿脑门,复笑骂道:“小笨蛋,平时那样机灵,倒连个奶勒子都不会解,浑身精华,全张在鸡巴上了。”
那美妇娇嗔罢,便坐在床边拍了拍大腿道:“脑袋枕过来,快来给我吃吃奶,憋了一月多,奶头儿都痒死了。”
便见那少年喜孜孜凑到美妇身边,月余不见,那平日里如狼似虎的少年也有些生分害臊,正欲搂住美妇肉嘟嘟的肩膀再说些没羞臊的情话,却叫那渴妇猛地按在一团美肉儿之间,回过神时,便觉口中塞了一对香津津湿漉漉的奶头儿,遂见梁氏一双玉手,一边握住那吓人的粉肉棒槌,玉手玲珑,来回地狎亵,一边爱抚张洛头发,复花枝乱颤道:
“坏儿子秀眯甚么?如此见外,倒伤了夫妻恩爱之情,我这奶子就是你的,想吃就吃便是,何故惺惺作态?哎哟……对,就是如此……如此才给劲儿呀……”
那美妇一席话,便教少年遂冰释生分,泰然卧在梁氏腿上,真个是把吃奶的劲儿也使去吸那奶子头儿,胯下鸡巴,叫那梁氏就着香涎撸得哗叽哗叽响,不时还要逞些调皮的威风,直倔倔地在那美妇掌中雀跃。
“我的儿,这样强横威风,真是根儿好鸡巴……呵呵呵……你这坏蛋,天生的淫娃小冤家,见了你不出一刻,我便想和你上床肏屄,哎哟……好爹爹,轻些咬,妾身又不是铁打的,哪里受得了你这么裹呀……”
少年巧舌好嘴,吃奶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儿,便见那美妇耳赤面热,交睫翕忽,掩着杏仁儿眼白里透粉,银牙开闭,咬得朱红唇红里泛光,一双玉腿,愈发夹得紧实,澎湃暗涌,春坝难当,女宫寂寞,正盼好郎。
“这熟奴奴活泼熟俏,确不似岳母大家闺秀,若说这芳晨奴奴是淫而不贱,那岳母娘子便是浪而不荡,美女子尽态极妍,各有各的滋味,与这奴奴相处,确是更亲切自然些。”
那少年心下盘算,口中正吃得忘我,忽地觉着屁股被猛抽了下,忙回过神时,便看那梁氏喘嘘嘘咬牙切齿道:
“傻小子,吃上瘾了还,正事做不做了?屄还肏不肏了?”
但见梁氏扶起张洛,遂扭身转腚,急性手乱,便将那男子衣服半脱不脱地挂在半当腰上,拽过两只袖子,并衣下摆搂在一块儿,腰间捆了个蒲团似的搭包儿,那熟浪货妆男子本就是为了情趣,便只穿了衣裳,下体却片缕不挂,揭起衣时,便见玉腿肥腚,并盖着浓毛儿的蝴蝶屄哗哗淌水儿,又见她回首嫣然,如狼似虎的眼神儿,又爱又恨地啃吃着张洛,色欲上头,激得那渴妇好似头饿狠了的野虎一般低吼道:
“愣着作甚?快上马呀……骑你的骚母马来……”
那渴妇越说越色急,一对杏眼,竟泛出似要咬人的凶光来,银牙啮唇,竟见鲜血丝丝缕缕自淫校着的嘴角唇间溢出,红蟒般赤舌搅动风流,看得那少年直觉牛牛眼儿里转着圈儿地发麻,清琼甘露不叫人榨,便不知觉地滴答答往下淌。
但见那渴妇好似犯了色急风的似的兽性大发,双手撑抵跪趴在床上,一双玉手虎爪般凌厉地抠抓着床,好端端一床锦褥,却叫她抓得呲啦啦裂帛暗响,又见两只红得扎眼的奶头晃悠悠地磨着丝褥,一轮肥定高高撅起,玉蚌翕忽得紧,憋不住地吐水儿,不时听见孕宫深处传出“咕叽,咕叽”的挤压声,便好似不知名的吃人猛兽蛰伏时的咆哮。
“妈耶……怕是要把我整个儿吃进肚儿吧……”
那渴妇平时虽是个活泼色瘾,端的不似今日这般饥渴得邪乎,但见那少妇蓄势待发,望张洛好似饥虎窥羊羔,老猫看干鱼,虽不登时扑上来啃噬,却也教人后背上凉飕飕地发毛。
张洛见过梁氏奔放淫荡,亦见过她活泼熟俏,如此发了狠地想要,却是头一遭,脑筋转不过来,一时竟有些错愕,便被那渴肏妇吓得呆了,那兽妇见状,亦咬牙切齿道:
“妈了个逼的冤家小活祖宗,你要渴死我呀……”
又见那骚货猛地一晃腚,便把满腚淫水儿甩了张洛一身,见情郎眼里呆中有怕,方知自己失了态,便耐住屄里吃人似的痒痒,缓和神色道:
“好孩子,许是我给你吓住了吧,可也不怪我,你先教我吃了忘不了的山珍海味,又放我空肚肠许久,你那里承欢好合,却又怎知我这里空榻冷清……哎哟,我也不和你拽文词儿了,小浪货,你上床站好,过来些,屁股冲我这边,把腿大分开些。”
那少年方才回过神,却不知那渴妇卖得甚么名堂,也就只好照做,遂扎了个马步站在床上,那熟妇便对着张洛裤裆起身矮身地比量了两比量,半晌竟爬着自张洛两腿间钻将去,鼻子贴在张洛胯下,不停嗅闻。
“臭小子,男人味儿怪浓的还,操了老婆不洗澡吗?……嗯,倒是挺干净,没有臭味儿,哎,你那屁眼儿和子孙袋袋之间怎么有白道儿?还这么香?”
“啊呀!我和岳母娘子干完忘洗澡了!”
但见那少年心虚狡辩道:“许是我打得胰子太厚,冲洗时又没冲到吧。”
“你哪里是那么心粗之人。”梁氏言罢,遂使舌头刮了些那白道儿尝道:“咸滋滋的,分明是肏屄是带出来的白浆儿!……你莫非和你岳母有了?”
张洛闻言,登觉胯下一凉,登时心下大骇道:“这回连头也甭低了,分明是那妇人抽了副剪子搁在子孙袋袋边了。”
遂觉浑身毛发,悉数奓开,又听那妇人悠悠道:“你只要说实话与我便是,否则我先铰了你的卵子,再切了你的鸡巴!”
却说那妇人真要加害张洛?
自八部寺一炮定情,那少年便如梁氏心头肉儿,肝上血,脑后筋,十指尖,莫说她自己,便是让别人略略伤了那少年,也要让她心疼死了,吓唬他时,原是自首饰盒里抽出一副银镯子,并两只银梳子假凑个剪子的样子。
虽是如此,那少年却不知,教人拿住了要命处,任谁也要慌忙,饶是如此,却见那少年乍起飞智,一颗玲珑心,陀螺般转道:
“兀那手脚肢体,一剪子下去,剪不剪得坏不说,八成是不登时要命的,可这劳什子竟抵在那去处,但凡略略动动,便要断绝我此生男子极乐,若不幸再没些造化,连命也要登时送了,饶是如此,也不能把实话说出去,修罗女见了碧瑜不动怒,见了岳母倒吃醋,更何况芳晨季儿青梅之交,面儿上和谐,私下定少不了龃龉嫌猜,若照实了说与她,定要惹出醋来,那时节一个激动,我便要和我的好二弟泣血洒泪而别了……”
心念及此,不过几瞬息之间,遂见那少年摆出一脸怨哭相,不住地叫屈道:“好奴奴,又有我岳母什么事?我自和她有了冲突,两下里便结了许多因果,我和她能有甚么?”
言语之间,那少年嘴里之“此冲突”,绝非彼之“冲突”,盖冲开牝户,突入孕宫之“冲突”也,因姻结缘,终成鸾交凤侣之果,此亦谓“因果”,故那少年言语,却真未掺半句假话。
然事中人虽晓玄机,那妇人却不晓究竟,还以为那岳婿二人间犹有恩怨,却不知二人间如今只有相公之蜜恩,冤家之甜怨,鱼水和谐,更不在话下,便缓和语气问道:
“那你那干了的女人淫水儿怎的这么香?”
便听那少年不真不假道:“我媳妇是个香穴,初洞房时,我还以此为奇。”
那妇人闻言,撤开假剪子,放开卵蛋子,止不住心头一股快慰,一股落寞道:“哦……我干女儿也是香穴,真好,孩子长大了……哎……我还有资格吃醋抱怨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