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岳母闻言嗔道:“这凤凰有翼,我却无意,你以有意戏我无意,却是发癫。”便向张洛伸手讨道:“你把玉凤给我,我要走了。”
那少年遂笑道:“夫人若要凤还巢,便自来邀取吧!”
那少年言罢,便拿着翠玉凤凰,紧一下慢一下地在赵曹氏眼前晃悠,那熟妇初还故作不屑,突地猛伸手一抓,倒扑了个空,遂放开矜持,径与张洛戏闹起来,那少年体格终是略纤瘦灵活些,赵曹氏捉不到凤凰,反倒让那少年一忽儿捉下奶子,一忽儿掐下屁股,全身上下的便宜,几乎都让那少年占去,半晌便见那熟妇体力难支,哈下腰,断断续续道:“我……我不玩了……你,你占我便宜……”
张洛见那熟妇失了力气,便搂过赵曹氏,就势坐在春榻上,半倚石椅,一手抱住赵曹氏,一手拿着碧玉凤凰在赵曹氏眼前晃道:“好夫人,凤游九天,可是轻易捉得之物也?”
那美人见玉凤伸手便可捉得,遂探身去捉,却见那少年身体格外灵活,扑得几乎跌在地上,终是捉摸不得,便见那熟妇喘嘘嘘道:“洛儿……别玩了……快些把玉凤与我……我的身子离了玉凤,这会子又难忍了……”
赵曹氏平日养尊处优,运动半晌,便觉这会子血气涌得快,热气阴火,遂压捺不住,张洛见状,索性暂收玉凤于怀,复探手入香襟,一面捉住只白兔般雀跃的大奶,手指不住在那红头儿上搓捻,一面调戏那熟妇道:“我在此,夫人又何须忍耐?莫不如就此放开怀抱,佳肴在前,怎能不吃个饱?”
赵曹氏闻言,口中嘤咛道:“你又占我便宜,哪里有姑爷叫丈母娘夫人的……”言虽如此,身却有扎无挣,一任那少年抚摸把玩。
“小骚货……你丈人爱我时,也不曾像你这般挫磨我……嗯……嘶……你玩就玩了,别捏,我有些难当……哦……轻些,轻些……”
那少年见赵曹氏身顺意从,不由得情怀大放,不由分说扒下赵曹氏胸衣,放出一对围足四尺的好大奶,那大乳裹住似一团锦云,放开如两只玉钟,呼吸间便见乳浪波涌,那对豪乳吊在胸前时垂而不泻,软若半凝琼,滑似流黄儿蛋,两只熟透的乳头红里带紫,枣儿般惹人馋欲。
张洛见状大喜,正欲伸嘴去叼那奶头,却见赵曹氏忙遮捂住胸前,倒自指缝儿里露出两点,欲拒还迎,煞是勾人,然闺中羞妇,不可孟浪待之,张洛口腹之欲不满,便徐而图之,双臂捺住赵曹氏肩膀,憋宝般观瞧那一身好肉儿,直羞得赵曹氏眼热气蒸,脸红得都到了奶头儿上了。
“我这岳母应确是哺过乳的,故长着一对如此发达的大奶,想来在少女同熟妇,熟妇同乳妇,亦在奶子上有所分别,那经年齿幼的,奶子便不够大,经过年岁而没哺过乳的,奶子便不够味,那梁氏奴奴亦有对好奶,奶子大小,乳根尺寸,俱不差些,却不似这熟妇般软浪,又或许是年齿之异所致?”
张洛正暗自赞叹,却见赵曹氏面红耳赤道:“你别盯着我看,你眼睛热,都要把我奶头烧着了……”
张洛哪里受得住赵曹氏这般言语刺激,那少年心性,本就至刚至阳,闻听此言,便不顾一切按那熟妇在春床上,拼着劲儿往赵曹氏怀里扑钻去。
“季儿,季儿……你真真是故磨人的宝贝哩……”
那少年色急忘情,那熟妇倒因色有了情,便倚住床栏,轻拍张洛后背道:“我问你,你……你刚才叫我甚么?”
那少年以为自己语失,便抬头讨好地望着赵曹氏,正欲认错,便见赵曹氏嫣然笑道:“我问你,你刚才叫我甚么?”
张洛遂心虚道:“岳……岳母呀,怎么?”
那岳母闻言,便捧起一只奶子,乳头儿抵住张洛嘴唇轻轻刷刺,那少年见状大喜,正欲扑上前亲咬,却见那熟妇倏地把住奶头不让张洛吃,又见那小儿面露失望,复钓鱼儿般探出奶头儿,来回往返,便见那熟妇一面勾撩,一面柔声引道:“你方才可不叫我岳母,你把方才叫我那话儿,再说一遍与我听听?”
那少年既怕语休,又欲讨奶吃,支吾半晌,方才柔声吃吃唤道:“季儿……季……季儿……”
赵曹氏闻言脸一红,甜甜应了一声,便动情搂住张洛道:“好郎君,叫得真甜,你可知你岳母活了四十年,头一回听人这么唤我,小冤家,小骚货……我算是让你吃了……”
那岳母言罢,遂掐拢大乳,两颗春枣儿并着排献在张洛口边,那少年遂不客气,大张开嘴纳下,复逞孟浪,“咕咚”一口,直将那软乳吞进口中小半,复又吐出吞进,来回数次,直把那大奶弄得挂了层浆儿一般,遂见赵曹氏惊喜笑道:“小蛇吞大瓜,却是贪心不足也,你慢些吃,你妻娘可没奶哺给你。”
那熟妇叫个心爱的人儿吃了奶,不觉已是周身酥麻,那乳头儿进了孟浪少年的嘴巴,便好似进了蛇口狼嘴,便听那熟妇喘道:“哎哟我的郎……我的奶头都碰到你嗓子眼儿了……慢些吃,慢些吃,不少你的……”
但见那姑爷吃得忘我,一忽儿含乳头,一忽儿亲奶肉儿,吃够胸前雪,便索如丹唇,那少年热情如火,亲得赵曹氏脖子都红了,便复去吃奶,恨不得就此把那熟妇吃进肚里,直挑逗得那熟妇眼跳腿抖,脚尖都绷直了。
“季儿……你的奶头真大,真香……”张洛一出言,便挑得那熟妇也发起性来,紧紧把张洛搂在怀里,嬉笑道:“你取笑我,坏蛋,看我闷杀你。”
那少年埋在乳肉里,闷声求饶道:“好季儿,好夫人,服了服了,莫要闷杀我也!”
赵曹氏遂松开张洛,复把张洛小脸蛋儿埋在乳沟里,一面摩挲张洛脑袋,一面慈爱道:“我这奶头原没这么大,你那媳妇爱吃我的奶,我便奶她到七八岁,方才给她断奶,故叫奶水把奶头拿大了,你这小骚货,只知道取笑你妻娘,该打你屁股板儿!”
那岳母遂伸手探到张洛身下,“啪,啪,啪”三声轻打,复把双手按在张洛屁股上,不住掐摸玩弄道:“你个小驴驹子,倒是长了个好后丘儿,就该给这两瓣骚肉儿蒯下来,晒干了下酒吃去!”
那少年闻言佯怒道:“你个骚季儿,把我当配种的牲口了。”遂上下其手,直把赵曹氏逗弄得咯咯巧笑,捂脸羞道:“你坏死了……”
张洛闻言,意味深长笑道:“我倒有更坏的法儿弄你,骚季儿,想尝尝不?”
那熟妇遂羞喘道:“不入身,妾身便任你摆弄。”
那少年便问道:“那……您那好处儿,我可以摸一摸吗?”
赵曹氏遂脸红道:“你若不嫌我那里黏腻狼藉,摸去便是。”
张洛得了准敕,便侧身压在赵曹氏身上,手儿摸到蓬草,原是比赵小姐还浓密的一大片乌黑去处,左右到耻骨,上下遮玉户,好似片没边儿的松林,黑乎乎透着无边快活,那少年在阴毛上摩挲半晌,便在心下暗喜道:
“这娘儿俩,底下一个赛一个毛乎,那小的是‘小虎儿’,这大的便是‘熟狮子’也!”
那熟妇见张洛在阴毛上摸了半晌,不禁娇羞道:“坏家伙儿,手在那里不老实做甚么?入了新娘子花径,还寻不得妾的蓬门吗?”
张洛笑道:“好季儿,蓬门易寻,佳林难觅,实不相瞒,季儿的黑松林,小婿甚是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