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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戏老凤岳母逢春(第3页)

“哦?”

那龙子见张洛近前,便忙改口道:“哦……我说的亲家母,明弟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兄弟,你说,那道士,会不会就是……”

那少年瞟了眼呆熊笨鹤似的两兄弟,思虑半晌道:“算了,小孩子说的话,颠三倒四,记虚为实,端的信不得的,若那道人真是清玄子,我不信就凭他两个也能伤到他。”

那赵英遂不服道:“怎么不可能?我记得真真的!我俩趁那道士行猥亵事罢,便出其不意,使姐夫给的瑕玉飞镖,一边一个挑在他后腰上,倒没扎出血,只是泄了点气儿而已。”

那赵雄亦附和道:“正是!他还骂我俩是小兔崽子哩!”

那少年闻言,将信将疑,屏退了二兄弟,遂对那龙子道:“打探的人马已经派出去了吗?”

那龙子点头道:“前几天就派出去了,我手里当用的人不多,还是明弟派了几个细作去的,待到有回时,是否便要行动?”

张洛遂摇头道:“非也,大哥也说人手不当用,由是便不宜轻动。”

见敖风狐疑,遂复道:“非我怕事,只是那清玄子一来法力高强,二来诡计多端,既能格杀干父皇,又赖其手下徒众众多,贸然行动,恐人手不够,力又不强与他,大哥的身子不便,三弟的法力,我看……而我……还是再等等吧,一来今日官府出了公文,不日便有朝中的天师下玄州剿灭魔道,二来计都娘还未归来,待到人手齐备,借势而行,必能事半功倍。”

敖风沉默半晌,便点头称是道:“正是,我有些心急了,那就依兄弟所言,待弟妹归位,再行动不迟。”

张洛亦点头,二人复聊了半晌,及谈至花烛红帐之事,便听那少年一转话锋道:“愚弟斗胆,想再向大哥请一枚压制阴火的物件,那碧玉凤凰,好似有些不当用了。”

那龙子多智,闻听此言,皱眉转目,意味深长笑道:“兄弟齐人之福端的不浅,却不知那碧玉凤凰可不是凡物,其使用之法,另有奥妙,弟可曾听闻凤凰涅槃?”

那少年道:“听得,只是不知……”

那龙子遂道:“凡凤凰寿至,便蹈火涅槃,焚身烧羽,乃成混元,那凤凰可涅槃成卵,复自卵生,生生不息,那碧玉凤凰,亦能涅槃,只消念动口诀,便可令碧玉凤凰化作玉卵,那玉卵乃是聚精会神之物,可将碧玉凤凰之精,悉数凝聚包纳其中,功效可增十倍。”

那少年遂奇道:“如此,便请大哥试言口诀与我?”

那龙子遂凝神思索,半晌方道:“此口诀须以阴水为引,方才奏效,其决令,即‘呼呵嘻嘘吹嘶呼’。”

张洛闻言大喜,又似想起什么般,复问敖风道:“对了大哥,怎不见你找个大嫂与我?也好叫我给大哥办喜事?”

那龙子闻言,支吾半晌笑道:“愚兄不才,乃是龙阳之好。”

张洛大惊,复听敖风道:“弟且宽心,我虽有分桃断袖之癖,却不是见一个喜欢一个的,比起兄弟一般男子,我倒更中意高大魁梧,阳刚粗犷之男子。”

那龙子言罢,意味深长笑道:“其实赵家大伯父,我觉得就还不错。”

张洛遂尴尬笑道:“大哥要当我婶子,我倒不介意,只是不知道我五个婶子,介不介意在多个六姊妹。”

那二人笑闹扯皮一阵,便见涂山明红眼揩泪进前,那二人复劝了涂山明一阵,终让那小狐仙破涕为笑,三人用过午茶,那狐仙便在庭里抟炼法宝,那龙子闲趣无事,便逗弄赵英赵雄二兄弟耍子,那张洛得了口诀,便喜笑颜开去寻赵曹氏,找了半晌,便见那美人正坐在中庭湖边看景,那少年见状一阵窃喜,便踮脚上前,骤然相戏道:

“呀!有蛤蟆!”

那美人闻言,便下意识一声惊叫,慌忙回身,正扑在张洛怀里,回过神来时,方觉自己被双手儿紧紧搂抱住,及细观时,便见那人竟是张洛,遂一阵惊喜,复立眉嗔道:“坏蛋!明知人家怕,倒几次三番戏弄我!”

赵曹氏言罢,便抡起粉拳,半是羞愤半是娇嗔地不住砸向张洛身子,那少年也不恼反喜,一面任那赵曹氏捶打,一面紧紧搂住那美人道:“好夫人,我知你怕,故在岸边施了防蛙的药,便真有蛤蟆,也蹦不上来。”

那岳母复恼道:“那你还吓唬我,恁的孟浪,快放了我,让人见了不好。”

那少年闻言喜道:“如此,便是说没人看见便是好的?那我俩便去寻个没人去处吧。”

张洛遂搂住赵曹氏,打横儿抱过美人,半抬半捧,急急往人少处走去。

那岳母见了心爱的姑爷儿,心下本就欢喜,又让那少年拿在身上,壮臂搂住一身美肉,劲手捏起半捧香凝,登时便作浑身骨软筋麻,任那少年盘桓。

却见那姑爷拐窄路,入芳丛,径自把那岳母搂在个少人去的去处,原是处香木翠屏遮蔽,柔草蓬蒿掩映的小园,那园不过两丈长宽,入园的石子窄路掩在长草间,园里仅有个汉白玉的桌子,并一条石春凳,一张玉牙春床,白玉嵌绿锦般纳在花草间,若不细看,便真瞧清究竟,便是瞧清了,也未必真有个探芳的雅致,正是个不私密,却也隐蔽的去处,荷花底双鱼交尾,芳丛内鸳鸯交颈,正是如是境地。

那岳母叫姑爷抱入芳丛,正欲惊叹,便见那少年放那美人在春床上,兀自去一堆蓬草里摸索,半晌无言,便见赵曹氏纳闷道:“你把我拐到这去处,究竟卖得甚么药与我吃?”

那少年遂嘿嘿笑道:“好药坏药,吃了才知道。”

那少年向草丛里探了半晌,摸出个一尺长的小铲子,便在在那小园的空地里挖了几挖,便自土坑里捧出一坛心头春放在桌上,复又抚平蓬草,现出一半尺高的小石抽屉,轰隆隆抽出屉匣,便取出一只翠绿翠绿的酒勺,两只羊奶白的酒碗,虽不及赵曹氏藏匿的酒器精致,朴素里更显清雅,那岳母见状笑道:“虽是故弄玄虚,却也是好手段,前日里刚饮罢,便又要请我喝酒了?”

那少年置器罢,便自酒坛里舀出琼浆,分饮半坛,直灌得那岳母面红微醺,眼泛桃花,色若春桃,酒气夹香,不自觉便软在张洛怀里,便听张洛问道:“夫人,碧玉凤凰,可曾随身带着吗?”

赵曹氏闻言,下意识探向胸口,摸索一阵,遂惊道:“呀!我曾带得,不知何处去了!”

那少年闻言,遂笑着自袖口取出那枚碧玉凤凰道:“夫人怎得这么不小心也?这碧玉凤凰可不是凡物,那时节张开翅膀,险些便要飞跑了,若不是我机敏,袖了那玉凤在手,便真要‘有翼而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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