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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入洞房佳人见喜(第1页)

那岳母喝多了酒,又泄了阴火,难得睡了个稳当觉,直至转天近中午时,方才醒转。

酒意过去,方觉头痛欲裂,复想起与张洛的缠绵,竟像是个梦一般,半晌才见翠玉来报张洛的话儿道:

“夫人,姑爷让我叫您起来,还说昨晚之事,事出偶然,还请夫人不要挂怀。”

“什……什么?”

那岳母闻言大惊,盯盯地看了翠玉半晌,方才敢回过神来,直羞得一声惊叫,便忙闭目掩面,直臊得面红似火,半晌方才小声吩咐翠玉道:

“你……你叫姑爷也忘了这事吧……”

那丫鬟笑道:“姑爷正忙着接待亲友抽不开身,故遣我来说。”

那岳母越想越羞,难当时,不禁呻吟道:“干嘛……哎呦……”

想来那糊涂事能做得,许是借着酒意,许是阴火难耐,不知是觉得与姑爷越界了羞愧,还是觉得没做成好事遗憾,五味杂陈,莫能分辨,愣愣窝在床上,脑里麻了半晌,方才想起今日是女儿大婚之日,可一想起经了昨番事后,又要与那小相公相见,偏偏那小相公又不是自己的相公,便更觉羞赧难当,直藏到未时,方才整顿好心情,便入中庭,操持接待众人。

赵曹氏来至中庭时却不见张洛,原是那女婿正在府门前应酬宾客。

婚礼在人定时,故申时中庭开宴,酉时宴罢成礼,礼成后复飨,赵府今日来客,俱是友人外客,在厅堂上成礼,环中庭设筵,外宾席有涂山明调度,内宾则由赵仓海,赵仓燕主席,赵仓海主男宾席,赵仓燕则主女宾席。

曹家子弟形骸放浪,无论大小,具饮酒行乐,那赵英赵雄兄弟家里管的严,想讨酒吃时,那赵仓燕便执过筷子,对着两兄弟脑袋上一人来一下,便笑道:“吃酒便吃打也,吃不吃,吃不吃!”

那两兄弟虽是顽劣,家教却好,吃饱了肚子,再闹着吃酒时,便唤来赵仓燕的贴身丫鬟领他们出中庭玩耍,那两兄弟也懂事,自出中庭去。

赵仓燕安顿了两兄弟,便喜滋滋捧起酒杯,由梁氏监酒令,一众女眷,便行飞花令作乐。

但听梁氏起道:“花开自是百岁红!”

便听赵仓燕接道:“我花开时满堂羞!”

赵仓燕出言,依年齿序,本该曹家大表姐接令,可那花瓶平日里只知玩耍,连字也堪堪认得,哪里会作诗,便只闷地饮了一杯酒,酒下肚肠,顿觉辣气升腾,呛得她眼泪直流道:“这酒好辣!是喉间火!怎得换酒了?”

那梁氏本就不喜欢曹氏众女,一则因她们无才无德,只知卖弄浮艳,二则因她们向日总欺负赵小姐,那梁氏虽不是亲娘,却也心疼干女儿,张洛引梁氏在一众小辈间坐席,也是为给赵小姐撑腰之意。

但见那梁氏不启朱唇,呵呵冷笑道:“罚酒喉间火,赏酒心头春,若是罚也罚得好,便也不叫罚了,曹家大表姐接不了令,二表姐便接吧!”

那曹家二表姐亦是个金玉其外之辈,支支吾吾,亦对不出飞花令,便亦罚了一爵喉间火,那曹家众女,依次罚过,正待罚到小妹清鹃时,便见那赵仓海家的赵瑾瑛夺过酒爵,一饮而尽道:“好酒!我赵家子正爱饮此酒也!梁妈妈,她们对不上,便看我等接对罢!”

那赵家大堂妹接道:“海棠花开正待时!”

那小堂妹玲珑不待话音落,便脆声接道:“维常春花开如练!”

令正要复行到梁氏,便听那小表妹清鹃道:“奴家方才思绪阻塞,故对不上也,我曹家今也要对一令,好不教你赵氏轻瞧也!有对,少陵春老花开日!”

众人闻对,皆赞小妹之才思,众皆对罢,便听梁氏悠悠道:“旧艳灿比新花开。”

那一众女子闻听梁氏对罢,皆笑不直腰来,便听那赵仓燕道:“我的个好妹妹!你若有喜,便要生个干侄子了!”

那赵玲珑闻言,亦笑用手指赵瑾瑛道:“我这个姐姐恨嫁,梁妈妈若生了干弟弟,便娶了我姐姐吧!省得她见天在我耳边念叨。”

众人又笑了一阵,便听那赵仓燕道:“梁妹妹,干侄子要是有了,我干妹夫是何等样人也?”

梁氏闻言,半开玩笑道:“我若有相公,便要跟新娘子的相公一样的来也。”

那一众女宾客笑闹,自不必题,赵曹氏见一众姐妹侄甥行令,便想去凑个热闹,见众人正饮酒,便忽地惊道:“呀!我得给我姑爷安排个挡酒的人呀!洞房花烛,喝得烂醉可成不得事。”

赵仓燕闻言笑道:“我早让他姑父去了,别看他姑父像个大姑娘似的,论喝酒,我们一桌都不够他三分醉的,可也是,都是赵家姑爷,嫂子怎么只心疼你的,不心疼我的?”

那梁氏遂笑道:“谁家的谁心疼,要是洛儿是我姑爷,我就给他藏起来,行婚礼时给他也蒙个盖头,不叫你们看见。”

赵曹氏笑骂道:“咄!你要金屋藏娇还是怎么着?你有本事也和你小相公生个女儿,也叫他给你带个俏姑爷回来。”

赵曹氏言罢,便听一众女宾愕然一愣,便一齐笑着起哄,赵曹氏自知失言,便忙打嘴道:“我失言了,该打该打。”

那梁氏得了心爱之人,虚荣心盛,倒怕别人不来问,只要不说是张洛,可着她们猜,便笑道:“好你个曹四姐儿,成天小相公小相公的,说得比我还勤,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要打我小相公的主意?”

赵曹氏笑骂道:“我又没见过你小相公,便是有没有这人还两说,你这机灵鬼自幼便好动,成天上窜下跳的,莫不是把后山上的马猴当你的相公了?”

那梁氏闻言,亦笑骂道:“咄!我要是母马猴,你便是个馋嘴猫了。”

那一众女眷嬉笑怒骂,并讲些闺中话儿,却怎么也说不够,不觉已是人定,暂罢筵席,遂成婚礼,便由敖风作司仪官,摘下面具,隐去龙角,束发右衽,端坐中庭。

龙子不怒自威,众人便息喧闹,一时肃穆,便听那龙子朗声道:

“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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