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璐能理解丈夫这些天因为父亲的去世,而强忍了几天,想做爱也很正常。
但是现在真不是时候啊,在父亲去世这样悲痛的气氛里,作为守孝的夫妇,怎么还有心情去贪图男女之欢?
“现在不行,等这事结束了,我再给你,好不好?”夏雪璐哀求道。
“不好,”所谓俏不俏一身孝,看着夏雪璐一身素服,曲线玲珑,羞中带俏,胡科长已是欲火焚身,志在必得。
他不管不顾地拉开裤链,把已经高高勃起的肉棒掏了出来。
老公的举动太让夏雪璐惊讶万分,“你疯了!”夏雪璐急忙伸出玉手,想把老公的肉棒重新塞入裤内。
胡科长按住她已握住自己肉棒的手,死皮赖脸地求着她:“你用手帮我弄出来也行,我好难受。”
夏雪璐早发现胡科长的性欲很强,在结婚前后的那些天,他几乎天天都要,就算她来好事的那几天,也非要夏雪璐用嘴帮他吹出来,才肯罢休。
虽说最近收敛了一点点,那也是隔天必要的。
夏雪璐有些不忍,毕竟老公也禁欲了几天,想想还是尽快帮老公解决,以还灵堂一份清净。
“那你快点射出来。”夏雪璐一边撸着老公已经火热坚硬的肉棒,一边提醒着。
“喔……”,夏雪璐的小手柔弱无骨,玉指纤细修长,因为紧张而有些冰凉,按在热气腾腾的肉棒上,让胡科长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他偏头看见了岳父的遗像,他正含着慈祥的笑意,看着女儿为他手淫。
这让胡科长感到十分刺激,淫性大发,便伸手去摸夏雪璐的下体,被夏雪璐打了回去。
这种环境,这种抵抗,愈发激得他的兽欲大发。
胡科长将妻子抱起来,按在桌上,强行扒掉了妻子的裤子,将妻子的屁股和私处暴露在岳父的遗像前。
夏雪璐不敢在这宁静的夜里大声叫喊,只得哀求丈夫:“你别疯了,快住手,你就不怕冒犯亡灵!”
夏雪璐扭动着雪白的翘臀抵抗着,但这在胡科长看来反而是一种要命的诱惑。
一眼望去可以看到粉嫩的菊花,迷人的蜜穴口也在空气中微微翕动。
胡科长看得兽血沸腾,身子一蹲,就把整张脸塞进了夏雪璐的深邃的臀缝种。
“不要啊!”,夏雪璐感到无比的羞耻,声音都有些嘶哑,低声叫道。
胡科长的鼻子已经卡入了妻子的阴唇之中,直接点上了里面鲜红的软肉。
舌头一伸,照着两片滑嫩的阴唇和中间的幽径开始疯狂地舔弄起来,“哧溜哧溜”的吮吸声在寂静的灵堂里显得格外诡异。
“你别……啊……!”,夏雪璐激烈地抗拒着,但是胡科长的大嘴叼住了她的阴蒂,用力一吸,这瞬间地刺激把想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胡科长双手抓紧夏雪璐的两片臀肉,用力向外掰得更开,大舌头也紧跟着绷紧,往夏雪璐因为臀部大开而也被分开的蜜穴口刺去,像肉棒抽插一般进进出出,末了,还一口吸住粉嫩的菊门,大舌头又是一阵胡舔乱刺。
下身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被胡科长照顾了个遍,夏雪璐全身发软,有心拒绝但无力推开了,身体也在这一番操作下开始有了生理反应。
胡科长感觉到了妻子私处出现湿意,便也不继续前戏了,抓捏了几下雪白的臀肉,抬起身,握着肉棒直直顶在夏雪璐滑腻的蜜穴上,腰身一挺便强行捅入。
他一边抽插着,还一边安慰妻子:“嗯……喔……爸就是希望我俩好,嗯……他看见我们如此恩爱,会非常高兴的,喔……你看,爸爸在笑呢。”
夏雪璐不自觉地扭头看了爸爸的遗照一眼,爸爸确实是在笑着,但在爸爸的眼前做着这种大逆不道,人神共愤的丑事,令夏雪璐感到羞耻和绝望。
“你变态!”夏雪璐哭了起来。
胡科长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俯低身子,一手向前隔着上衣抓住夏雪璐的一只乳房一顿揉捏,一手按在夏雪璐赤裸的纤腰上,耸动着腰身“劈里啪啦”地抽插起来。
事已至此,夏雪璐也只能眼泪双流,小手捂嘴默默承受。
这种诡异的环境,欲望来得猛,去得也快,没多久,胡科长就已经忍耐不住,在夏雪璐体内射精了。
胡科长是心满意足了,扔下裤子还没穿上,蜜穴口还在流着白浊精液的妻子,出灵堂小便去了。
也许冥冥中真有亵渎神灵会遭报应一说,明明看见前面是一条清晰的平路,胡科长却一脚踩空,这才看见,脚下是四级的台阶。
这一摔,胡科长的手腕骨折,痛不欲生,但也只能挨到天亮,亲属都陆续来了,这才去医院诊治。
追悼会的那天,黄文业也到场了,夏雪璐看见他远远地站在他的车子旁,车前面扎着一朵大白花。
但直到把父亲的骨灰埋入公墓,打道回府,黄文业都没有靠近她,跟她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