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和刺激只会让她更加贪婪,更加用力地品尝这新鲜的快感,并抓住机会,继续向对方的肉体深处探试。
朱婉君当时甚至顾不得难为情,只是沉浸在这梦幻般的触摸中,事后细细回想,才会渐渐双颊发烫,喉头发紧,继而又感到胸峰刺痒,小腹胀热,双腿酥软……恨不得再把刚才的姜怡变出来,让自己用整个滚烫的身体重新压住她。
朱婉君内心对这熬人的姜怡恨得咬牙切齿,然而越是与她那娇艳的面庞贴近,便越是心乱如麻,最后甚至连羞涩都顾不上,转而在一种濡湿的引力下欣喜神往。
两人一次又一次相遇,朱婉君表面上越是神情淡漠,内心却越是紧张慌乱,有时甚至不知所措,心中屡屡浮现出两人愈演愈烈的绮丽对抗。
她总是被回忆和想象熬得身心俱疲,不愿意再想,或者说不敢再想,但那梦幻般的炽热景象却又挥之不去。
渐渐地,哪怕只是听到姜怡的声音,那种曼妙的体验便会从心底缕缕飘散,缠住她的周身。
其实当两人眉目相对时,姜怡又何尝不是如此?
只是她们都机敏又骄傲,习惯于隐藏自己真正的情感,越是内心的期待,便越不可轻易示人。
纵使是姜怡这样洒脱放纵的女子,在朱婉君面前也要压抑兴奋,故作从容,她自己想来也觉得讽刺又无奈。
“情敌”的关系成了隔开她俩炽热情愫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却也早已被两对柔情又灵动的媚眼刺得千疮百孔。好像空洞的藩篱,徒有其形,却什么都拦挡不住。
朱婉君若未动情,当日就不会在查房完毕后有意招惹姜怡;姜怡若是无意,就不会明知朱婉君蹭自己那一脚是在故意气她,还忍不住撒娇耍赖般地一路狂追。
她们都在刻意或本能地掩饰自己的目的,尽管她们的心思和情感都在种种反常的行为中昭然若揭,尽管她们都隐隐约约地猜到对方对自己的暧昧的欲望,但只要她们都不愿戳破,她们之间就只是简单又纯粹的竞争关系,即使这竞争的方式和氛围,在她们彼此看来都越来越变味。
她们自认为的紧张关系与实际上的肉体缠绵,反差是如此之大,简直成了一种赤裸裸的伪装,一种毫无隐秘性的欺骗,而她们所欺骗的,与其说是对方,不如说是自己。
青春花季绚烂夺目又无比短暂,即使对于朱婉君和姜怡这样的大美人也是如此。
纵然肉体的美丽可以停留,青春的激情却永远只有一次。
她们由于种种原因虚度了青春年华,在各自成长的尾声相遇,两人一直沉睡的情爱瞬间勃发。
春潮之盛,席卷着她俩尚不成熟的理智,让她们渐渐无法把控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天,她俩在女厕隔间里一番玉体互搏,灼热的情欲透过白大褂,互相挑逗,就已经令她们彻底难以自制。
若非有人中途过来呼喊,还不知她俩要互相做出什么事情,更不知她们要何时才能分开,怎样才能收场。
那一次,她们才意识到,各自心中在第一次扭斗时就种下了情欲的种子,在她们默默的发呆、无意识的互相思念中悄然生根。
自那以后,这灼热的种子如受春雨滋润,在两人心田发芽,让她们在发呆时也会感受到揪心的牵绊。
自此两人便由嫉生欲,以恨寄情,在“口角寻衅—互不相让—趁机试身”的固定模式中,越来越熟练地互相贴近,各自心里的情苗茁壮成长,两颗花季的心也同时步入盛夏,燥热难安。
朱婉君胡思乱想时,姜怡在搏斗中的被动一点都没有改变。
两个女人激情的翻滚悄然暂停,姜怡被莎波什尼科娃压在身下,只有她们紧贴的胯部还在不断扭动、摩擦,胯骨隔着彼此丰腴的肌肉互相冲撞、咬合。
姜怡感到,科娃下体的花瓣状组织越来越像吸盘,软软地抽缩着,自己小腹下部被对方用力地吸啄起来,小腹深处也开始像泵一样紧张、抽搐,越来越难以控制。
她意识到,不能再让彼此的小腹贴得这么紧,于是开始扭动身体,奋力反抗,大腿游泳般地拼命蹬踹,一心要脱离接触。
渐渐地,两人咬合的胯间传出轻微的拔瓶塞般的声响,可是刚刚稍有脱离,科娃便从嘴里吐出姜怡的嘴唇,双手撑住地面,支起上半身,双脚后蹬,将身体一下一下地前推,很快又粘了上来,就如同附骨之疽。
姜怡有些恼火了,双手松开科娃的后背,如虎爪张开,一左一右抓向科娃还在前后跃动的一对胸峰,用力地揉捏起来。
剧烈的快感让科娃高高扬起下颌,“嗯嗯”地娇哼;紧接着,强烈的疼痛又让科娃嘴角一歪,“嘶嘶”地吸着气。
极乐之后的剧痛犹如一剂猛药,更加激发了莎波什尼科娃的烈性,她就像一头被触怒的雌兽,没有丝毫犹豫,也不去掰开姜怡双手,反而反手抓住了姜怡那一对高挺的胸峰,比姜怡更加用力地又搓又揉,好像自己抓的是两个肉团一般。
两个女人谁都不肯松手,也不作任何防御,只顾着让十指在对方的软肉深处捏、掐、揪、拧,就这样硬生生地对峙着。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走,她俩交织的手臂越伸越直,将彼此小腹以上的身体完全撑开,在四目圆瞪的沉默中展开一场意志力的较量。
四团白花花的肉团,在她们的纤纤细手的摆弄下,好似四坨软化的橡胶泥,扭曲变换着各种形状,她们涨红的小脸也同步扭曲着,颤抖的嘴角“嘶嘶”地吸进凉气,吐出热浪。
莎波什尼科娃久经战阵,忍受过各种激烈的肉体刺激,忍耐的阈值明显更高。
没过多久,姜怡渐渐有些坚持不住了,她果断地改变策略,双手陡然下移,张开拇指与食指间的虎口,像掐脖子一样托住了科娃胸峰的底部,从那弹韧的边缘向着柔软的乳尖紧攥。
姜怡是学医的,对乳房结构的认识自然高于科娃,乳房上部主体被皮肤、厚厚的脂肪层以及肌肉组织所覆盖,底部的脂肪层反而很薄,双手触上去,能明显感觉到皮肤下密集排列的梭形颗粒,那就是乳腺腺体。
这部分一旦受到强烈的刺激,女性很难承受住。
姜怡此刻像医生触诊一样,向着科娃乳腺的深处揉捏,好像在耐心诊断里面是否有包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