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之所以敢这么发脾气这么作,就是我吃定一点,而赵嘉霖和傅穹羽可能都没意识到:我猜这个乐羽然应该不懂法。
毕竟她自己说的,她“九岁”就出来卖春当幼女娈童,所以即便是后来她嫁给了练勇毅、当了着名医疗机构主任整形医师的太太,别说她对法律应该一窍不通,我估计这娘们儿应该连字都认不全。
“哎哎哎……那个,何警官啊,你……你别走啊!”果不其然,乐羽然一见我要走,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嘴上却还一套一套的不饶人,“你……你们就这么走了是不对的!你们警察不是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全体公民吗?”
“嗯,我们是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全体公民』,但不是某个个人啊。而且说到底,你不也没报警么?你不也没跟咱们提出要求保护你么?这是你刚才自己说的吧!”我转头看了看乐羽然。
乐羽然一下子吃瘪了,干咂吧嘴唇不知道该说啥。
“行啦,请您住这么好的地方、刚才还吃了这么多好吃的,我们市局也算是仁至义尽。局里还有事儿呢,忙去了。”说着我就拉开了房门。
“别介!何警官!我说!我说!你们问我啥我说啥行吗?我把我身上带的那个东西也给你们!”
“你早这样不就得了?”我直接把门砸上,怒冲冲地走回到乐羽然身边,再次扯了椅子坐下。
乐羽然一看我是真生气,她也就不装了,怯生生地对我说道:“我……我真不是不说,何警官、赵警官,还有这位……小警官。只是这阵子我和女儿我俩又是东躲西藏、又是在人体器官工厂那样的狼窝虎穴里还得担惊受怕、还得伺候着那帮又狠又坏的骚老爷们儿,多少天了,没睡过一个整装觉、没吃过一顿饱饭……
我刚才也不是故意使脾气,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但我是真困了……”
“等问完了话之后,我会让你好好休息的。”
“那好吧,我先说吧……”乐羽然这一会儿脸都白了,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的,“那……我该说啥呢?哦对,您问我啥我说啥吧!”等我刚要说话的时候,这女人又打断了我的话,“这么着吧,我还是先把练勇毅那死鬼给我的东西交给你们吧……说实话,这玩意或许是个保命符,但同时对我来说,也跟个炸弹似的……
”
“他给了你什么了?在哪呢?”我顺着她的话,便接着问了下去,只见她那边刚说完话,便伸手在腰间摸着。
“您等一下啊……您……要不回避……算了,您也不用回避了,我怕您再误会我又要赶你走……”
紧接着,乐羽然半跪着起了身,而她之后的举动,让同处这套房里的我们其他三个人,都不由得面红耳赤:乐羽然竟然三下五除二,果真解了自己的腰带、
把打底裤一脱之后,二话没说就把那条紧身保暖黑色羊绒裤袜往下一推、然后一扒,露出了里面的那条完全对她那刮过黑森林的淫穴壁垒暴露得一清二楚的薄纱透明内裤;而她似乎是嫌我们仨看她的私处看得不够清楚,随即又毫不犹豫地把那条透明内裤也给脱了,并微微坐下一点,对着我们仨的目光,就扒开了她那外面肌肤黝黑、内里左右各自红肿的阴蚌。
我原本怒火上头,面对这样骚浪的动作,脑袋顶上的怒火被瞬间压到了胸口,一方面我心跳骤然加快,另一方面一股老血差点没从肺子里喷出来;再一斜眼,赵嘉霖的脸也红了,但比起女性性器官对男性的天然的冲击和吸引,她的脸红更像是嫉妒和愤怒的绯红,而她此刻也在斜眼看着我。
“看什么看!就你们这帮警专生一天天的,这个你没见过啊!”
赵嘉霖盯着我半天,然后突然转身迈步,走到了傅穹羽身边,勐地用力抬手扒拉了一把傅穹羽。
而傅穹羽这小子这一会儿倒真是看着乐羽然裸露的下体看得出神,教赵嘉霖这么一扒拉再加上这么两句训斥,小傅回过神来后看了看赵嘉霖,再看看我,一瞬间那脸色简直比枣还红。
正在我寻思着等今天晚上忙得差不多了、高低得为这次小傅替我被冰格格给出了邪火的时候,扒开自己阴道后,用着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她那淫壶膣腔里一通乱捅乱搅的乐羽然,顶着满额头的汗珠叹了口气:“嗬!还真不好弄出来……何警官,给!”
接在我面前不远就响起一声突兀的“啵”声,我回过神一看,就见到乐羽然刚从自己阴道里拔出了一只用两个安全套交替着头尾方向套着的紫色的胶囊形状的塑料块,最外层的那只安全套紧紧地系了个螺旋活扣,而在那上面,除了乐羽然的亮晶晶反光的体液之外,上面还挂着几小块“豆腐渣”,随着她把那东西拿在手里、裤子都没穿好挥着往前挪腿而递给我的同时,一阵浓厚的腥臊气味瞬间就传入到了我的鼻息之中。
我心绪复杂地看着眼前还裸着下体的乐羽然,正寻思着该不该把乐羽然手中这着实令人生理不适的东西接不接过来的时候,赵嘉霖先不乐意了:“练太太,你还是在逗我们警方玩呢吧?你的意思是,练勇毅生前在你准备带着女儿离开家的时候,就给你留下了一只跳蛋?”
“不是,哎呀……这不光是跳蛋!”乐羽然看了看眼前的赵嘉霖,忽然又看向了我,然后低下头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屁股,饶有意味地再次看了看我和赵嘉霖一眼,笑了笑之后,吐了吐舌头穿好了裤子。
等她重新套上打底、扎好腰带之后,用着长指甲在两层安全套上先后一划,再一撕,就从里面把那个紫色胶囊状物品取了出来,“这是跳蛋的盒儿!”
赵嘉霖听了,又白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比我还不耐烦地说道:“那不也是没什么用的东西么?乐羽然女士,您最好给我们点儿有用的东西行么?”
但是赵嘉霖那边话音还未落,乐羽然就把那个跳蛋盒拧开了——那里面,竟然藏着一只优盘。这下我和赵嘉霖跟傅穹羽,咱们仨都没话说了,能把一只优盘放进情趣玩具的盒里后,在藏在阴道里,这样的绝招似乎也真就乐羽然这样的女人能想得出来。乐羽然把那只优盘从胶囊状盒子里取了出来,举到我面前,还乐呵呵地说道:“哈哈,实话实说,这玩意终于从我裆间这里头取出来,还真有点不习惯,下面一下子空虚了好多,而且这几天被人体器官工厂那帮禽兽畜生们肏的时候,这玩意也搁里面顶着来着,好在他们也没管这个,只觉着是我是骚浪贱、
玩得开才这样,要不刚才我也不能费这么老大劲才取出来……哎我的天,被他们怼得太往里了……但你们放心,这两层套儿绝对给他们射的那股馕黏煳头隔开了,渗不到里面去,而且我每次趁着自己洗澡的时候,都拿出来洗了,绝对干净。何警官、赵警官,你俩赶紧看看,还能用不?”
我刚要抬手去接,赵嘉霖直接一把将优盘抢了过去,回身一推我,把我身边的老板椅挪走后,就窜到了电脑前,背对着我冷冷说道:“你看看该问她啥就问她啥吧,这玩意我帮你看看。”没等我搭话,赵嘉霖又侧过脸来看向乐羽然:
“优盘有密码么?”
“哎呦,”乐羽然勐地一拍脑门,“你看我这记性……您二位警官等会儿啊,我想想……”
结果愣是想了将近十分钟,乐羽然居然是一点,哪怕一个数字都没想起来。
但她在哪吭哧瘪肚地会想着,又看了看我和赵嘉霖的状态,她这会儿跟刚才可不一样,她现在是真怕我俩拂袖而去,所以又立刻羞赧地说道:“真不好意思,我这人吧,没上过几天学……我自己花钱都不算价格不计数的,那个谁,我家那个死鬼练勇毅给我这优盘的时候,其实我就没记住,我光寻思着他还给了我将近二十来万块钱,我光着急花钱享受来着……密码我……我这……我是真没记住……”
“一点都想不起来?”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败家的女人,要是没有密码,这优盘的用处还真就不如一只跳蛋。
“确实一点都想不起来!”
“那行吧,你也别着急。”赵嘉霖说着就准备关电脑、站起身,“咱们拿到网监处去或者专桉组去,让他们破解不就行了么。”
“不行。”我连忙摇摇头,“这玩意还真不能轻易拿到网监处和专桉组去。”
赵嘉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为啥啊?”
我想了想,走到窗子前面,对着赵嘉霖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