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遇到了NND特殊材料做出来的二娃这个雏,宁煮夫问过特别能战斗的曾北方,曾北方说自己第一次的时候也没超过五分钟。
二娃是怎么做到的?这成了宁煮夫决心一定得弄明白的问题。
“老……老婆,”但今儿这场斑堂会审还必须得进行下去,况且大家也不要低估了宁煮夫脸皮的厚度和淫妻犯那颗强大的心,其实,被一个雏秒在这种厚度和强大面前也不算个啥,“那三十分钟里,你……你高潮了几次?”
“呃……”随着宁煮夫的抽插,宁卉的呻吟声即起,然后继续做思忖状,然而思忖了一番却半晌不见回答。
“老婆到底多少次啊?可能是二娃第一次经验不够没让老婆爽是吧?就是一次都没来?”呵呵,宁煮夫这是拼命在为自己的三分钟找补,“老婆,你也不要责怪二娃,人家毕竟是个雏,满足不了你也很正常。咱得对他有耐心,毕竟一来就能坚持三十分钟,底子还是过硬的。”
“不是。”宁煮夫话音刚落,宁卉即刻回答到,完了还特么带着满足的神情闭上了眼睛,那是一种回忆某种美好的事物才有的神情。
“我靠,那就是来了高潮了?”
“嗯……”宁卉点点头。
“我靠,几次嘛?我想最多一次?毕竟二娃是个雏,经验不够,咱们不能过多责怪他……”
“呃……”这次宁卉摇了摇头。
“我靠,两次?一个雏不应该啊,一个雏能做到这点,嗯,还是算及格。”
及格?呵呵,宁煮夫可能是忘了当初自己的三分钟让人家朱朱啥感觉都没有就完事了。
“呃……”宁卉再次摇摇头。
“靠……”宁煮夫这下感到一股子浓烈的酸味再次袭来,老丈妈屋头泡得酸菜都木有这么酸,连个靠字儿都已经靠得那么没有底气,“三……三次?”
“呃……”让宁煮夫感到崩溃的是,宁卉还是摇了摇头。
“到……到底几次嘛?”宁煮夫心子把把都紧成了一团,“老婆,你直接说嘛?”
“嗯嗯嗯……”就见宁卉本来一直蹙着的眉头一舒,一阵娇不胜娇的,荡不胜荡的嘤咛过后,宁卉才朝宁宁煮夫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一次?”宁煮夫这下彻底懵了逼,“老婆,刚才,刚才我不是说了一次你摇头了的吗?”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接着又是一阵轻声娇吟,就是娇吟的尾音像树獭一般慢悠悠得半天收不了尾。
“你倒是说啊?”宁煮夫急得满头是汗,但还好淫妻犯那颗打不死的小强般坚韧不拔的心驱使着小宁煮夫没忘了在身下一直蹦跶着。
“嗯嗯嗯……啊啊啊……”许是看到宁煮夫的懵逼样是宁皇后快乐的源泉,想多享受享受这样的作为淫妻犯老婆才可以拥有的快乐,此刻宁卉只顾轻扭着身姿,随着小宁煮夫抽插的节奏呻吟着,就是半天不见回答。
“啊!”突然,宁煮夫像是想起了啥,老婆伸出的一个指头是不是那个著名的一直喝的梗?!
于是我颤颤巍巍的嘀咕到,“老婆,你伸出一个指头,是说你一直……一直都在高潮吗?”
“嗯嗯嗯!”这下宁卉的头点得飞快,然后带着回忆某种美好事物的神情又闭上了眼睛。
“老……老婆,”宁煮夫彻底没法蛋定了,嗓音已经跟脸一起变了形,“一直,一直高潮是个什么意思?”
“就是一直高潮啊,感觉就是高潮不断啊,我都记不清楚次数了。”宁卉眯着上弯月喃喃到。
宁卉话音刚落,宁煮夫突然感到胯下一股激荡的,完全不可控制的酥麻传来,老子知道这种酥麻来自于淫妻多巴胺的刺激,这种刺激的淫妻逻辑在于,老婆这是得有多淫荡,跟一个雏做,都能被雏操出数不清的高潮来于是乎,在这种激荡感的荡漾和刺激下,就见宁煮夫全身痉挛,小宁煮夫在蜜穴一阵不可抑制的抽插,准确的说是一阵抽搐过后,一股浓浓的精液悉数喷洒到了宁卉的花心……
宁煮夫射是射了,但宁卉的ing却不知在哪里,哦对了,是不是已经被二娃操出来的无数次高潮中都给叫完了……
当宁煮夫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将身体瘫压在宁卉的身上,宁卉将如根酸菜的宁煮夫楼在怀里,而且十分善解人意的没让小宁煮夫从自己身下滑落出来,而是轻轻蠕动着阴唇,让喷射后的小宁煮夫得到了最好的事后安慰……
宁卉没说话,只是听宁煮夫伏在自己胸前语无伦次的嘀咕着:“老婆,你太淫荡了,被一个雏操成这样,我爱死你了,他妈的二娃有这么厉害吗?三十分钟不射就把你高潮成这样,那成了国足九十分钟不射,老婆,你怕是被二娃搞一次就起不了床呢吧……”
宁卉依旧一直没说话,只是爱意满满的搂着瘫软成泥的宁煮夫,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
第二天计划是吃了午饭去植物园。路上要路过一个有个非常优美而浪漫的名字的地方,那个地方叫橄榄坝。中午饭就准备在橄榄坝吃。
那里满是傣家竹楼,橡胶树,三季稻的稻田……
而我知道橄榄坝的菠萝特别香甜,上次跟朱朱来的时候我差点把人家一拖拉机的菠萝都吃完了。
宁卉最终还是心软,这一路去还是同意把曾北方给稍上了。
我们租了个车,曾北方开的车,二娃坐在副驾驶,我跟宁卉坐在后座,到橄榄坝一路无话。
到了橄榄坝傣家竹楼吃饭的点,曾北方停好车,然后宁卉去上厕所,就见曾北方瞅着空儿把二娃悄悄拉到一旁嘀咕着什么,然后老子赶紧凑过身去,就听到曾北方急不可耐的声音在问二娃:“二娃,告诉哥,昨晚你跟宁姐在房间是不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