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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十一(第1页)

很明显,二娃对曾北方的问题完全没得准备,二娃看上去有些猝不及防,一副我跟宁姐那不那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吗的表情,二娃警惕的朝四周瞅了瞅,才好好看着曾北方,嘴里嗫嚅到:“曾哥……咋了?”

“没事,我只是问问。”曾北方笑了笑,但那笑容怎么尴尬怎么来,仿佛是挤出来滴,“你就告诉哥你跟宁姐是不是……做了好吗?”

告诉你哥,呵呵,这近乎套的。

老子突然觉得曾北方有些悲哀,以自己如此不得了加了不得的条件在女神争夺战中居然输给了一个有着偷女人内裤劣迹的农村小屁孩,输了不说,还舔着脸去问,他妈的这不是自取其辱是啥。

“嗯。”然后我看到二娃应承了一声,外加还点点头,不点头还好,这一点头二娃等于是妥妥的承认了自己已经是宁卉姐的人了。

老实说,经过昨晚的高堂会审,我是一点都不怀疑老婆已经把二娃这个雏收了,现在看到二娃大大方方在北方面前承认……好嘛,老子更加不怀疑了。

这是一个三赢一输的局面,麻将术语叫三抢一。

三赢中的第一淫,哦不,第一赢是宁皇后哈,平生第一次收了个雏。

第二赢是二娃,这处不破则矣,一破惊人,居然破在站在世界尽头的女神身上,第三赢是宁煮夫,终于等来了老婆跟自己数星星星,哦不,数新星星的时刻。

这唯一的一输,自然是可怜的曾北方,一把好牌打得稀烂,千里迢迢来版纳送吊送了个寂寞不说,关键居然耻辱的输给了黑不溜秋,二不挂五,在北方眼里完全就是一个街溜子的二娃……

听到二娃的回答,我迅即看到在刺眼的阳光下,曾北方的脸黑成了太阳黑子。

宁卉上卫生间回来都到傣家那种只及膝高的餐桌前坐下了,曾北方才揽着二娃进来,老子自然不动声色,若无其事的拿着菜单点菜,斜眼用余光瞄了瞄曾北方跟二娃,然后看到两张扑克牌,一张是曾北方脸上的黑桃K,一张是二娃脸上的红桃Q……

以及两种蔬菜,一根曾北方脸上的苦瓜,一个二娃脸上的番茄。

而宁卉的脸上,美丽的脸庞如沐春风,长长的睫毛如同在风中摇曳的椰树的树影,树影下那双迷人的上弯月仿佛洞悉着一切,洞悉着黑桃K和红桃Q,洞悉着苦瓜与番茄,也洞悉着宁煮夫此刻正在幸灾乐祸。

其实老子幸灾乐祸是幸灾乐祸,尽避曾北方的行为是自己作死,的确让人生厌,但可厌的人必有可怜之处,但我还是挺可怜曾北方的。

俺是一个淫妻犯,但俺也是一个有良心的淫妻犯。

傣家饭有一种天然的人间烟火……吃饭的人负责人间,烤鸡烤鱼和烤的各种肉的各种烤负责烟火。

话说傣家饭从烹饪的角度,炸烤是主要烹饪方式,基本没有咱们老家的炒菜一说,但我挺喜欢的是傣族的菠萝饭。

其实是朱朱喜欢,这次来版纳我发现宁卉也喜欢,好嘛,我发现女娃儿好像都挺喜欢把吃饭当成吃水果的菠萝饭,宁煮夫说他也喜欢,但我申明一下,那是因为宁煮夫的女人们喜欢他才喜欢,宁煮夫说但凡自己女人们喜欢吃的自己当然也喜欢吃,这才叫爱情。

那么问题来了,女人们都喜欢吃男人的那啥?宁煮夫你是不是也……

吃饭就席的座次是这样婶的,作为正牌老公老子当仁不让坐在宁卉的一旁,新晋小奸夫二娃挨着坐在宁卉的另外一旁,而曾北方则坐在二娃的一旁。

话说曾北方那海拔一八七的身材坐着都当二娃站着那么高,但此刻曾北方即便坐着那身躯显得有多伟岸,脸上的表情就有多落寞。

要了点傣族那种自烤的包谷酒,当地人都习惯喝自烤的包谷酒,虽然我喝着不太习惯,这酒自然不能跟幸达的老酒比,但入乡随俗,体验当地的风土人情,自然就要喝当地的酒,吃当地的饭,睡当地的妹子……

这些都是基操。

目前老子做到了前面两项,第三项还没敢。睡当地妹子还得去跟宁皇后申请许可证。宁煮夫不是不敢睡,是他妈的不敢跟宁皇后申请。

其实俺最爱吃的还是那钵散发出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的酸笋煮鱼,这股味道特别在傣族自己泡的那种酸笋,经得住鼻子的折磨,方得口中的美味,有点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的意思。

好嘛,其实就是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爱的爱死,吃不来让他吃一口如同要了他的命。

看得出来二娃跟老子一样,是巨喜欢,农村娃儿嘛,不拣嘴,就看我跟二娃指着那钵酸笋煮鱼在狂吃。

宁卉说不上喜欢,也不说不上不喜欢,或者叫有一点点喜欢,也吃了不老少。

而唯独曾北方就是那种让他吃一口像要了他命的,就见这小子皱着眉头一股子对那个难以名状的酸笋味嫌弃得不要不要的样子,那种嫌弃他妈的有点城市嫌弃农村,内地嫌弃边疆,汉族嫌弃人家少数民族的意思,老子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这种嫌弃很讨打有木有?

所以曾北方你晓得你娃为啥子输给二娃了吗?你还城市嫌弃农村,你宁卉姐都爱吃酸笋,你嫌弃酸笋,就等于嫌弃你宁卉姐你造不造?

还好这小子没捂鼻子,如果这小子敢捂鼻子,老子指定上去就会呼上一巴掌,老子最看不得城里人那股子酸笋,哦不,那股子酸不溜秋的味道。

而宁卉也仿佛洞悉了一切,愈加见曾北方对空气中弥漫的酸笋味嫌弃的紧,愈加跟我和二娃把那闻起来那啥,吃起来香得一逼的酸笋吃得那叫一个欢,吃得红唇皓齿,额头和鼻尖上香汗罗帐,还吃得娇喘连连……

别想歪了,娇喘是因为辣。

这还不算完,论拱火宁煮夫是跟曾么蛾子学的,于是我趁机伏到宁卉的耳边,哈着酸笋之气来嘀咕到:“老婆,看到北方闻到酸笋那股嫌弃和难受劲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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