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后一张!
画像之内,娘子居然未着寸缕跪在了一蛮人膝前,而她的檀口竟含向了他的阳根,观着神态,英眉虽有着些许愁怅,但看着此画像,东方贞儿含器之时,脸颊内凹,明眸发媚如丝的模样,又不似被威胁,而是……
难道娘子是主动和蛮人行此苟且之事的吗?
萧异呼吸稍显急促,心中念头方起,手持天遁牌就叮地一震,再次浮现出字来:
发现自己娘子是个淫娃荡妇,你的心情是不是有一丢丢激动起来了?
萧异没有苟同,殊不知自己的内心思绪感觉被此方天遁牌幕后的主人,给猜得透透似的,但是他自己真的激动了吗,是因为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可以知道了。
旋即,天遁牌又浮现出不少字来,上方如此写道:
其实一开始我也很震惊,堂堂大夏帝姬,北境军的大帅夫人居然会是这样的骚媚子,你知道吗?
在绿洲初次遇到尊夫人的时候,她忽然持枪对我等大打出手,正当我们都以为要去天界见蛮神的时候,尊夫人竟没下死手,只是要求我们帮她寻找属下。
就在这次交手,尊夫人不小心把身上的衣服都弄湿了,沙漠入夜犹为寒冷,我本以为她是迫于无奈把全部衣裳褪下烤火,未曾想那一夜,尊夫人不断勾引着我,时不时就把领口打开一点,你也知道她的酮体该有多曼妙,酥胸弧度有多优美,雪白的乳肉稍点汗珠时,有多勾人;最后我实在忍不住就靠了上去,而她居然也没半点拒绝的意思。
当天夜深后,我就偷偷把她拉到没人的地方,好好肏弄了一番,在月下泉边,尊夫人一开始还有那么一点不愿意,可当她瞧见我那本就比平常人更为粗大的阳根时,本有所温怒的英容玉颜,霎那间就变的红艳艳起来,我就知道了尊夫人,虽然作为夏朝将士,一身桀骜贵气,但恐怕在人事上,没有经过多少开发,如今一见我的粗大居屌就变得如此谄媚,事后又该变成啥样啊?
经此,我就给你详细描述一下当夜,我是怎么一炮把你娘子干成荡妇淫娃的吧。
天遁牌上字幕如瀑,而如狼顾般阅视的萧异,心境愈发变化,仿佛如临其境般,随着他人的描述,去到了那一夜里。
北漠枯寒,云遮月容。
沙漠中的小小绿洲,湖洼的岩石壁后,东方贞儿衣着大虎袍双膝半跪在湖水中,柔夷撩起秀发,而在她的身前,正站着一名蛮族黝黑壮汉,就即在此时,蛮族黝黑壮汉将裤头拉下,一根粗长近九寸的大阳根啪嗒一下,展露龙首,于月色照映下的影子,斜斜打在自己那位英容焕发宝气的美颜上。
旋而,只见堂堂大夏帝姬眉眼如泛爱心,寒夜中红唇呵出的气体缓似旖芬,晃作头一着瞧见了如此远超夫君的阳器。
届时又见黝黑蛮汉手持大阳根,啪嗒地打向东方贞儿的美颜,笑道:“将军夫人,还真美啊,是不是想尝尝我的大宝贝了?”
“谁想尝你这玩意?”东方贞儿如此回应着,奈何大阳根拍在脸上那股炙热,和寂寞的夜里寒意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她不该是如此轻贱自己的美娇娥,只是外族之人的阳根足实罕见,比起夫君该是长了不少吧。
而具体又该是多少呢?
东方贞儿虎袍下的柔夷微动,本就不是衣衫的袍服,让其雪白的酮体在这一瞬间,微微敞露,分感风骚,殊在此刻,妇人已阅人味的两跨屄门前,隐涌蜜泉延蔓尻骨,滴入湖泊。
黝黑蛮人在东方贞儿娇气的拒绝下,没现出退却之意,甚至还半弯下身,将帝姬的手给拾了起来,胸前的腻白美肉,曼妙的腰肢,妇人幽香一线天的粉淡肚脐眼,瞬生赤裸地跳进月眸,东方贞儿两腿紧接含羞般合拢,但她也没有拒绝,就此让人牵手搭向了大阳根。
触碰间隙,不过短瞬间,东方贞儿的英容美颜就变得红红润润起来,期间少不了的,就是缓缓的撸动,堂堂大夏帝姬仿佛在这时变成一位喜爱大阳器的荡妇,贞洁无存。
黝黑蛮汉在此,笑道:“怎么样,将军夫人。是不是比你的夫君大上不少?”
“是!”东方贞儿情不所促地回应道,然而开口过后,她就立马觉擦到不妙,紧接着撇点螓首,试图摆脱搭在脸上的大阳根。
未果,却见得黝黑蛮汉的阳根蟒首向着她的红唇擦去。
“夫人不尝尝它的滋味,肯定能让欲仙欲死。”
随着黝黑蛮人调侃,他开始摁着东方贞儿的脑袋撇含阳根,奈何这时的东方贞儿,不知是因为黝黑蛮人与自己的异族身份缘故,还是身为人妻少妇的自尊心作怪,任由着他将蟒首捅向自己的唇前,还是紧紧咬阖牙关,不愿张开吞含。
然而蛮族雄性宗筋独特的刺鼻气味,就在鼻前,已无时无刻的催动她身为女子的情欲,更何况东方贞儿身具名器,又怎忍得如此的诱惑?
她的牙关,随着黝黑蛮根的试探逗弄,还是渐渐分了开来,从起初的一丝到半开,再到微微含住了他的龟帽,届时东方贞儿英眸往上撩去,却见得居高临下的蛮人正在俯视着她,作为大夏女帝之妹,北境之王的女人,又何时被这种目光审视过。
她这时候的内心,应该有着一股奇妙的感觉在诞生吧。
而就在愈发入喉的吞吐含咽间,东方贞儿已变得情念欲动,她的两腿终究还是在虎袍下岔开极大的篇幅,整个人蹲在了蛮人膝前,美满的翘臀半点湖水,屄阜阴绒飘荡莹光,在每一次蛮族人深深捅进她口中时,两颊凹吸,舌头主动地铺垫在下,偶尔还会环绕蟒首阳根,为他舔舐掉阳根所带的污垢。
如此姿态入眼可谓,要多不知羞耻就有多羞耻,要多淫艳便有多淫艳。
尽然,即便她只能含下黝黑蛮汉三分之一的大阳根,但无数次卖力吸吮,黝黑蛮人还是被她口器的温热催至喷发的边缘,蛮汉当即把伸手这浪货的头给把握住,阳根深深往喉腔中捅了进去!
东方贞儿的脸瞬间憋得殷红发烫,鼻腔‘呜姆’一声哼出骚淫,蛮族人腥臭的阳精开始灌进她的口腔,食道,肠胃,喷发的数量之多,让她不断地吞咽,都无法全数喝下,甚至还从鼻腔涌出了些许,靡靡粘滑。
约莫数次呼吸过去,黝黑蛮汉才停下对她口器的玷污,退了出来。
低下眸看去,东方贞儿已两腿发软般半个人瘫坐在湖水中,鼻腔喘哼不断,仿佛是因蛮精的腥气所致,可后一刻,却见她缓缓张开红唇,粉软香舌渐渐吐出,再如母狗般抬起螓首,那模样看上去,就好像再跟主人炫耀着,自己把阳精都喝进肚子里了,献媚到了极点。
“夫人真是一条好母狗!”
黝黑蛮汉见此心情大爽,立马就拉起了仍沉醉在口淫味蕾痛快的东方贞儿,将她整个人推向了岩壁,将大阳根怼在了她的阴阜穴门之前,让两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
“啊……不要,我们怎么可以……本宫可是大夏帝姬,北境虎贲军大帅的夫人,我们不能继续了,再继续的话……哼嗯??!”东方贞儿的求饶,并没有引得黝黑蛮汉停止进攻,反而更为有兴趣地摩擦起阴阜穴门前的美肉花瓣。
东方贞儿又何时经历过如此刺激的房事前戏,又何时被如此粗长的阳根杵在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