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洗就没洗,抱本宫去干嘛!”夫妻多年的蜜情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击碎的,遭遇此举,东方贞儿瞬间含笑艳冶,身体扭动,举手拍向萧异的肩膀,摇曳在空中纤直美足,将履靴颤下。
恍结如嫩芽白玉的美脚,凝光滑露,足趾指甲上不知何时以芍药花作引捣汁,涂成殷红色,又因在摆动用力所致,皙白的足面挽弓,微微蜷曲,十只晶莹剔透的美趾挤出三分润红,酥出怜艳媚态。
一院三房两室,一住房,一厢房,一客舍,两耳室。
其中一间耳室曾被东方贞儿改为与厢房联通,以屏风拦阻,作为洗浴房舍,故而无须开门,抱着贞儿的萧异,只需行过屏风便来到洗浴的地方。
洗浴间不算大,中央设置大澡盆,旁有栏架点熏香,也放满了各种玫瑰花瓣。
院落梧桐叶在暮色中徐徐簌响。
将贞儿放置在盆沿静坐的萧异,很快就褪去了自己的外裳,只着内亵。
再转眼瞧向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娘子,萧异下意识笑了笑:“长公主,可需要本官为你脱衣?”
晓得夫君来了性致的贞儿也没阻拦,横起藕段双臂,轻轻‘嗯’了声。
萧异近前,熟练地将贞儿对襟环扣解开,红裳随此脱落至盆沿,稍碰触温热澡水,化为一摊虹泉,熟得透粉的肌肤接而将房舍光晕都点得莹白,而正待萧异把手环到贞儿美颈后,要拉开那环抱饱满酥乳的水绿山河肚兜衣绳时,却见东方贞儿挺脚蹬在了萧异身前。
“娘子?”萧异不解地目抬贞儿艳容。
只见东方贞儿抹红脚趾点着萧异胸膛,明眸转转盯着斜下水面,语气稍慌道:“异郎,你爱贞儿吗?”
不知娘子为何会如此问。
萧异还是十分迅速的回答道:“爱!”
“有多爱?”
瞧得东方贞儿似乎很重视这个问题,萧异也终于想了想,才应声道:
“在几年前,长公主于马上回眸一顾,便已让我丢了魂。北境并非没有女兵,但我还是头一回在战场上见到如此英姿飒爽的女子,我不知道我的这份爱有多深,只知道你这半月失去踪迹,我在凉州等待期间,真的茶不思饭不语,若不是作为大帅要稳固大局,我都恨不得……”
旋即,话头未完。
东方贞儿美足便夹起萧异衣襟,拉至近前,两手捧着他的俊雄面容,道:“对不起,萧异。本宫也不知道会这么久回来,你原谅我好吗,本宫再也不敢了。”
萧异望着眼前佳人隐隐皱起的眉态,仿佛暗察到某些细微的变化,但还是默默环住了娘子的腰肢,笑道:“帝姬娘娘都发话了,异又怎敢不原谅?”
片响,东方贞儿眸生水雾,既而难得地咬着下唇道:“这一回,就让本宫服饰你洗吧。”
萧异目观此状,明显呆了呆。
以往的贞儿很少会在房中为他展露如此多的温柔,再想想,东方贞儿作为大夏帝姬,又是一位英姿飒爽,身段丰娆的花信少妇,一颦一笑间都在散发着那种皇家气派,饱经上位者阅历的姿态,如此蓦然展现出的女子贤淑,无形撩拨人心矣。
澡盆热气袅袅,流淌在水面的玫花香气逸散开来。
屏风后的背影,雄伟的男子身姿与俏美人影逐渐交合起来,上下颠簸,前后摇曳,月色都娇羞地藏在云面之后,不堪直视。
然而不足苍龙,终究无法满足雏凤,没有传出丝毫高吟,无论过程中爱人的阳根再怎么抽插她的蜜穴,帝姬的穴道已变得艰难地无法前进,汤池前的宫口就宛如城门般紧闭,纹丝不动。
直待夜里。
两人独处房中,萧异已沉睡在梦乡之中,却见旁侧躺睡的轻熟少妻身搭纤薄纱衣,红烛照耀下,两碗高耸玉山辉映白媚弧光,其明眸侧侧扫了下夫君后,恍然错落。
既后便见她颜醺酡红地将手置于身下阜前,挽开亵档,眸中臆想异事,有泛春水,柔夷逐而跳动谷实相思豆,已经人事的嫣红穴瓣被她轻轻抹开,盛放天香。
大夏帝姬善战飒爽,其容颜更是广传三军,有艳冠华美的美誉,更被入录为胭脂美人榜中,列为缨魁,而就此如此一张珠光宝气久历沙场的英姿绝颜,在此刻却在夫君睡塌侧,以手自渎,随着她的动作,那一贯掩藏在银甲内的饱溢酥乳在红纱束裹下,绷跃颤颤,大片美白乳肉浮连细汗,高峰顶点两枚红丸,逐显欲望。
缓缓,又见帝姬英美俏容,渲染出各色旖旎气氛,挺拔琼鼻喘喘鼻息愈发急促,抿过胭脂的绛唇化圆张开,丁舌骚媚地剐蹭贝齿上颌,帝姬高贵又如何,划落柔夷腿畔下,她的两腿不知何时屈立而起,趾勾被褥。
届时她眼中迷迷糊糊间如显出一庞大的男子身影,征伐着自己的身躯,而夫君就睡在塌侧。
滋滋啵滋滋的水声烂漫不绝,未经满足的美帝姬莫名幻想着,那名庞大身影在夫君面前,将他那比夫君粗长不少的阳具插进穴中,疯狂地抽插,如此荒诞的想象却是让她轻熟曼妙的身躯激荡出不少背离的愉悦快感。
她开始将抹亮的手指插进穴道之中,一根不够,那就变成三根,弯勾使劲扣弄穴道肉壁,虽然如此做无法避免会带上撕裂痛楚,但恰恰也符合了粗长阳具应有的力度。
东方贞儿也知道自己压根不应如此做,因为她的身份高贵,因为她代表着大夏女子巾帼的骄傲,但往往在此刻里,她明眸低垂,难免目睹柔夷翻弄穴道腴肉,即便心中不想承认,但还是懂得,懂得自己欲求不满,以致于跪拜异人身下,宛作母犬的姿态。
就是如此想象间,帝姬绛唇低吟‘不要’,身下柔夷也用上了更快的速度去扣弄赤豉丹穴,奈何手指长度始终有限,无论怎么想象,还是如夫君的阳具般,始终不能到达开发性器巅峰的地带,红唇时不时细细喊动:“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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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入春炸雷,距离东方贞儿归营后,大夏也开始了新年的第一场春雨。
凉州城中,最高楼琼瑶轩当家的顾老板,正撑着油纸伞,身影挺立在轩宇檐脚,伸出秀手接着落下的雨水,低凝泉瞳婉转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