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姜砚唏嘘不已。
直到一切都处理得差不多,他们才一起出门。
出门时林山檐看了他一眼:“你还没有完全退烧,可以多休息一会的。”
“下午有数学课,我怕。”姜砚说得一脸淡定。
他这样的人,是不敢落下什么课的,尽管他知道听了跟没听一样。
两个人到的时间点离下午第一节上课没多久了,他们并肩走进教室时引起不少人的侧视,尤其是林山檐额头上还顶着块纱布。
江柏昭看到姜砚的时候眼睛一亮,但是看到林山檐头上的伤之后脸色又变了。
谢泽则是跑上来叽里呱啦一大堆:“你们两个怎么现在才来,还是一块来的,我操,林山檐你怎么受伤了?姜砚你怎么看起来蔫蔫的,我操,手这么烫。”
姜砚被他吵得头疼,若无其事地摸了摸江柏昭的头,然后跟这两个介绍:“昨晚淋了点雨,发烧了。给你们介绍一下,从今天开始,这位就是我大哥了。”
林山檐挑了挑眉:……?
谢泽目瞪口呆:啊?
江柏昭:……
先不说别的,光是两个人同时走进教室就足够引人注目了。
帅哥自有高回头率,更不用提人缘极好的姜砚和身家成谜的林山檐了。经过那波折的一晚,两个人的关系都走近不少,姜砚甚至有心要好好对林山檐。
具体表现在一些小事,比如打水的时候问他需不需要帮忙打水,收作业的时候问他要不要一起交。
他表面上从容淡定,实际上也为自己刻意的靠近而感到窘迫。姜砚在心里叹了口气,第无数次懊悔昨天走到林山檐伞下的自己。
江柏昭和谢泽自然是一下课就围到了姜砚的身边,看到江柏昭紧皱的眉和谢泽忧虑的表情,姜砚心里一暖。
对两个死党和一个当事人来说,当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姜砚不添油加醋,平淡地讲了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他轻描淡写了关于自己的伤,浓墨重彩地表扬了林山檐的英勇。
江柏昭看起来极为不悦:“我不应该让你就这样去的。”
姜砚宽慰道:“林山檐在我都没吃到什么苦头。”
谢泽又一次用手背贴他的额头,说着:“都没受什么严重的伤吧,你还没有完全退烧。”
“低烧,不碍事。”说着姜砚扬起了笑,给他们两个讲林山檐昨晚是怎么一挑二,把那些人打得如何鬼哭狼嚎。
江柏昭看向林山檐,桃花眼微微一弯,露出了标准的、少女漫画里男主的笑容:“没有你,我都不敢相信燕子今天还能回学校。”
谢泽则真诚地握住他的手,连眼神都传递着感激:“谢谢你保护了燕子,真的……感激不尽!”
林山檐看着他们两个,也跟着笑了笑:“帮他是应该的。”
姜砚被他们三个宛如托付出嫁的女儿般的对话搞得挑了挑眉,尤其是听到林山檐的话,终于忍不住假模假样地咳起来。
三个人齐齐地看向他,让姜砚莫名有一种自己打断了他们温馨对话的感觉。